家丁這才抬眼望向圖丹,先是一愣,後是一驚,最後變成猶豫不定,圖丹眼珠亂轉,心想定是家丁知道自己身份,但又礙於火烈的命令正在左右為難。也不等家丁想清楚,圖丹一把推開那人:&ldo;滾開~&rdo;便大跨步的邁進了大門內。一入山莊,全憑當初離開時的絲絲記憶尋了進去,那家丁連大門也沒來得及合上就嚷嚷著追了過來:&ldo;小少爺留步,小少爺留步,待小的進去通報一聲您在進去~小的,求求您了,小少爺啊~&rdo;&ldo;滾一邊去~&rdo;圖丹毫不客氣的提起腳就朝著家丁的大腿踹了下去,徑直把那老傢伙踹翻在地,興是閃了腰,那家丁躺在地上便打起滾來,依依呀呀叫喚個不停。(我的老天爺啊~看文的同胞們,乃們醒醒好冒個泡吧,是要多人寵~愛還是一對一啊?給點劇情意見啊,我這胡謅八扯的都迷亂了,嗚嗚~~~~~)【繞】猶如斷髮其他家丁包括盧管家在內一行人聞聲趕到前院,正瞧見圖丹對著守門的家丁施~暴,要是別人根本就不用客氣,上去三拳兩腳就把來人趕出去,可偏偏硬闖山莊的不是別人正是莊主的弟弟曾經的二少爺,這樣盧管家一個腦袋漲得有兩個頭大。&ldo;哎呀二少爺留步啊~您先留步啊~先要小的進去通報一聲啊~&rdo;盧管家笑麼呵呵的就迎了上來,一臉的諂媚。&ldo;通報個屁,我回自己的家還用通報麼?給我滾開~&rdo;圖丹蠻橫無理的推開盧管家就徑直往裡走去。&ldo;火烈~~火烈你給我出來~~出來~~&rdo;圖丹一邊往裡闖一邊放聲大吼著,完全沒了平日裡逗弄百琥那股子風~騷~勁。眼瞅著圖丹進了火烈的飝尨閣,其他下人不敢在往裡踏進,那飝尨閣是被火烈命令禁止了的莊中禁地,其他人也只得退到一旁噤若寒蟬。圖丹自打來到這個異世就真沒仔細觀賞過這龍飛山莊,第一次匆匆忙忙的被鴛兒鴦兒送下了山,第二次火烈沒有讓他進莊,唯獨就只有這一次,還是他硬闖進來的。看著眼前的奇石古木,圖丹後反勁的發現這龍飛山莊似乎佔據了整座龍飛山,光這火烈下榻的飝尨閣就已經大到讓他大開眼界的地步了。圖丹一邊欣賞著飝尨閣中的一景一物,一邊朝裡走著,豁然間,火烈的身影就躍進圖丹的眼底。輕風飄衣,芳草綿綿,在看那烈火手中的寶劍耍得那叫一個寫意風~流,劍花似雪,身形如舞,看得圖丹目不暇接,忘記了張口喚他。唰的一聲,一道銀光從圖丹的眼前擦過,低頭一看,原來火烈手中那柄寶劍已經指向了他的脖頸,在圖丹的耳邊嗡嗡顫響,圖丹大驚失色。&ldo;是誰允許你踏入龍飛山莊的?&rdo;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圖丹的小心臟砰砰跳個不停,額角已經有香汗滲出他雪白的肌~膚,眼珠轉了轉即刻開口道:&ldo;莊、莊主,丹兒是來還你外衣的~&rdo;此刻圖丹哪裡還管得了那麼多,當即就解開昨日火烈在潭池旁丟在他身上的袍子,興是急昏了頭,始終也沒有換下來,只是在下身套了一條褻~褲避體而已。找不到更好的理由,眨眼之時,圖丹已經脫下那件如冰蓮一般冰清玉潔的白袍遞到了火烈的面前,捧著衣服的雙手顫得快要將衣服抖落,可想而知他此刻的心裡有多麼的驚懼。火烈簡直不可忍受如此的圖丹,怒吼一聲:&ldo;你、下~賤&rdo;劍鋒一掃,將圖丹遞到他面前的那件冰清白袍斬得粉碎,虎目浮赤吐出一個字:&ldo;滾~&rdo;烈火轉身走了五步,發現圖丹還站在原地沒有動彈,怒不可歇的又吼一聲:&ldo;怎麼還不滾?&rdo;抬手就是一掌,圖丹整個人便飛離開來,強勁的掌風使得圖丹的背脊大肆撞向身後的一顆柳樹上,噗嗤一口,鮮血從圖丹的小嘴裡噴了出來,隨即柔~軟的身子掉落地面。趴在地上幾秒鐘,圖丹突兀的總結出一個經驗來,那就是他每次遇到面紗都會被強~暴,每次遇見烈火他都會被打,唯有和百琥在一起的時候心裡才能高興點。太陽在柳葉的遮擋下,呈完美的光線灑落在圖丹赤~裸~的脊背上,讓他的腰看起來很細,不同於女子的纖細,是充滿力量的健康美。肌膚被石子、樹皮擦破,毫無武功的圖丹感覺有些眼花,但還是堅持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烏髮間沾滿細碎的草葉和泥土,有些亂,卻依然無法阻擋他與生俱來的那股俊美。自從圖丹被賊人破了身子,烈火每每見到他都心情煩躁,無名火便會莫名其妙的從他心田升起,也似乎從這件事開始,他才開始的注意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將他放在心上,從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圖丹愛戀著他,換句話來說,圖丹就是屬於他的一個東西,就好像腦頂的頭髮,長在自己的頭頂那就一輩子也不會長在別人的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