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從座位上滑向了另一面的地上,腦袋撞到了門上,還真是疼,只聽&ldo;咔&rdo;的一聲斷裂,整個包廂傾斜了下來,我感到不妙,想逃出去,可是門卻被封上了,我越死勁包廂晃悠的更厲害。&ldo;啊~要掉下來了,這節包廂&rdo;有人尖叫著我在裡面聽的很清楚,不會是我這節要掉下吧?我開始忐忑不安起來,開始抓狂,救我,救我,我掏出手機,給宋暢打電話,通了,太好了,心裡有了一線生機,而結果卻是宋暢一次次的按斷手機,當我第三次打的時候已經是關機了。眼看著最後一點連線馬上就要斷開,感覺自己真的是要完蛋了,是那兩個人,望著我在笑?這一定是個陰謀,是有人想害我,到底是誰?是誰想要我死?不等我想完,整節包廂乾脆的斷裂,向地面飛速的砸去,好多尖叫聲,其中也有我的。我死死的抓著把手,閉著眼睛,我想我是死定了,巨大的衝擊和晃動,玻璃被穿破,零星的蹦在我的腿上和身體上,整個人都僵住了,我是不是已經死掉了,感覺晃動不是那麼強烈和明顯了,大概30秒我睜開眼睛,原來車廂落下的時候刮到摩天輪自身長出的框架上,穿透玻璃將整節車廂像串羊肉串一樣串了起來。真是慶幸,我不用死了,但是整個車廂是倒著掛在上面的,而我也只能歪著個身子靠在一面,不知道什麼時候&ldo;滴答~滴答&rdo;好象是水一樣的東西掉落在我的頭上,順著我的臉夾往下流,越來越多,我用手抹著臉和脖子。是血,是鮮血,熱乎乎的鮮血,粘滿了我的手,我慌了,不停的躲閃,可不管我如何躲閃血還是不停的從上面往下面掉落,像血河一樣淌成流,沁透了我白色的衣服。&ldo;咣噹&rdo;一個黑乎乎血淋淋的東西從上面的車廂裡掉在我的腳前,我驚慌失措的叫喊著,是狗頭,一個個面目猙獰的狗頭,我用雙手揪著我的頭髮我的臉,不停的拼了命的尖叫著……真是天旋地轉一片混沌,只感到眼前有好多人在說好多話,對我指手畫腳個不停。&ldo;宋暢…宋暢…宋暢…&rdo;&ldo;小姐,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rdo;一位工作拍著盛萍萍的臉叫著。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只聽護士小姐高興的叫著:&ldo;她醒了她醒了&rdo;我有不知所措,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一位警察走進來向我核實了一些情況,並要求我聯絡家人,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想著警察說的話,這不是一場意外,經過調查是有人在摩天輪上動了手腳,想著宋暢一開始的離開,後來的不接電話,想到那些給他帶來壓力的誹聞,難道是宋暢他……我實在不敢想下去。&ldo;小姐,小姐你在聽我說話嗎?請問你有家人嗎?&rdo;警察打斷了我的思緒。無奈之下,我把大叔的電話告訴了警察,沒過多久大叔就聞訊趕來,看來他是很擔心我的安危,積極的配合警察做些相關的筆錄。辦理完出院手續,我被大叔接回了他的別墅,用私家醫生專門照顧。&ldo;萍萍兒,對不起那天我不回公司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rdo;宋暢一臉懺悔的表情。&ldo;你能原諒我嗎?我真的很愛你,我們永遠都不要在分開了&rdo;他將我擁入他寬闊的懷抱,我像一隻受傷的小鳥乖乖的躺在他的懷抱:&ldo;我們永遠不分開&rdo;他雙手把著依偎在他的懷抱中我的肩膀,俯身向我的嘴吻來,我閉著眼睛等待著他的吻,可是等了好久他都沒有吻我,怎麼回事?還不吻我?我睜開了雙眼,&ldo;啊~&rdo;我尖叫著,是血淋淋的狗頭…聽見我的尖叫大叔很快的跑了進來,摟著我安慰我:&ldo;別怕,是夢只是一個夢&rdo;大叔像哄嬰兒睡覺般哄著我入睡,很快我就進入了夢想。&ldo;喂,陳醫師嗎?我是方山,我現在派車去接您&rdo;不一會陳醫師就被大叔派去的車接到了別墅,大叔把我近段時日的症狀大概講述了一遍,總是夜間被驚醒,經過陳醫師的檢查聽診,我只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暫時性的患上抑鬱恐懼綜合症,只要按時按量服藥很快就會恢復的。送走了陳醫師,大叔寸步未離的守侯在我的床邊細心的照料著我,這要我十分感動。這件事情過去半個月了,在電視無意間看到宋暢牽手盛雪兒的親密畫面,要我徹底的心寒,一開始我還安慰自己說,宋暢一定在尋找我,這事不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