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飛行的速度仍舊很快,他馱著月歌在荷花池中穿梭,一片青蔥之間那一抹頎長的紅影很是亮眼,在荷葉間忽隱忽現。月歌頑皮,見蛇妖給他以荷葉為傘,他便也順手扯下一朵盛開的荷花插在了蛇妖的耳鬢處的蛇鱗下,蛇妖似乎不悅,猛地搖頭將那一朵粉色的大荷花甩落,可是月歌還會伸手扯下一旁的荷花重新插在他的頭頂,如此反覆,最後惹惱了蛇妖,他不再顧忌那滂沱大雨,直挺挺從荷葉間鑽出一飛沖天。可是……這個該死的臭小孩,是什麼時候順手拔下的蓮藕?蛇妖翻著白眼看著月歌有一下沒一下敲打在他蛇頭上的那截生蓮藕。回頭瞪他,月歌則心虛的馬上背過手去,然後佯裝著東張西望起來,蛇妖一味的瞪著月歌,須臾月歌也被他瞪得不自然起來,他扭過頭看看蛇妖,始終冷著一張臉,雨水沖刷著蛇妖的身前腳下,可是那雙蛇眼在雨中仍舊黑如點漆,明亮至極。月歌不知為何會把自己撐在頭頂的花荷葉伸手移到了蛇妖的腦頂去為他遮風擋雨,蛇男瞪他,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ldo;嗚~&rdo;月歌赤裸的背脊被蛇尾狠狠推了一下,拿著荷葉的他一下子就羌到了蛇妖的脖頸處,始終舉著的荷葉便將一人一蛇的腦袋一塊遮擋在身下,可是蛇男還在看他,月歌漲紅了臉,蛇妖這才扭過頭去,而月歌則趴在蛇頭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任由蛇妖在狂風暴雨中載著他翻雲覆雨。月歌不知道它們還在不在九龍城中,雨下得太大了,蛇妖怕他受不住最後胡亂的尋找著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所以他們便尋到了這處巖洞。月歌的全身都溼透了,一頭青絲更是溼漉漉的,他側著身子靠在巖洞的一角,他沒有穿衣服有些羞窘。忽然覺得有什麼尖刺的東西在撥弄著他雙腿之間的肉球,月歌低頭去看,竟是蛇妖的蛇尾,他羞憤至極,想要拒絕蛇妖輕浮的挑逗,可最後還是被蛇妖緊緊桎梏在懷中。不知什麼時候,蛇妖變成了人身,巖洞中滿地的紅色甲片,熠熠生輝,閃閃發光,身子一清,月歌覺得他被蛇妖丟進一堆柔軟之中,冰冰涼涼的,綿軟無骨奇異舒服。半推半就著便被蛇妖拿下,他羞愧難當,在昏紅的巖洞中,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對蛇妖說過一個字,一雙半眯縫的眼始終盯著落在一旁的那片碧綠的荷葉看著,心裡甜甜的,忍著那情慾的煎熬,不想在這蛇妖面前徹底地丟盔卸甲。然~洞內登時大亮,面朝上背朝下的月歌猛地掃見身下身側有無數團黑黢黢的物事毫無節奏的蠕蠕而動,每一條都墨玉一般,光潔潤澤。嚇!月歌止不住驚駭與羞恥的失聲尖叫出來,同時瀉出乳色的精華,倒喘不止:&ldo;啊~~~~嗚呼呼~~~~~嗯啊~~~~放啊放了我~~~~嗚嗚~~&rdo;&ldo;你終於肯與我說話了麼?嗯?&rdo;蛇妖邪佞陰霾,雙目炯炯。漂亮的眼睛親眼目睹千條墨晶蛇蟲攪成一團在他身下鋪成一張柔軟的床鋪,偶有零星幾條會爬上他的手腳手腕將他纏捲起來,月歌忍受不住的開口求饒:&ldo;求求嗚嗯~~~~要它們走開,嗚嗚嗚~要它們從我的身上走開,嗚嗚嗚~~~~&rdo;受了刺激的少年控制不住菊穴的急促收縮,火熱的穴口死死的吞咬著蛇妖的巨大,令他宛如三昧真火燒身。&ldo;還有呢?說!&rdo;蛇男感受得出月歌的激狂,少年的深處抖個不停,簡直令人銷魂,他壞壞的朝著那一點戳刺而去。&ldo;嗚嗚嗚~~~~不要啦,不要了混蛋混蛋我不要~~~走開,走開啊啊~~~&rdo;一聲高昂的腔調徹底滑碎了月歌的羞恥,他猛地彈起身子死死地抓住蛇男精壯的身軀哭求著:&ldo;啊啊啊~~~要,還要~~~用力,嗯啊~~~~給我啊~~~~小白蛋~~~~~小白蛋嗯啊~~~&rdo;眼淚止不住的下流著,明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可這具淫蕩的身軀卻控制不住的發起騷來,好想,真的好想被蛇妖狠狠的疼愛,那樣才會滿足才會快樂,嗚嗚。身子被蛇咬掀翻過去成趴跪在那團蠕蠕而動的蛇蟲之上的姿態,腰被蛇妖大力的扣住,屁股被抬得老高,蛇妖的每一下都要月歌刻骨銘心,猛烈的,激狂的,霸道的,洶湧的,不要命的狠狠剝奪著他身與心,一聲雄獸的嘶吼,一股炙熱噴射而出,月歌驚訝的瞪大雙眸,眼前身下甚至是手中按著的墨晶蛇蟲瞬間砰地一聲消散了,然後是一片片猩紅的蛇鱗落了下來,落在他的身下眼前和手中。蛇妖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將他抓到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摟在懷中,隨後疲乏的兩人昏昏睡去,外面雷聲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