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該來的總歸會來,青頊山傳有蛇妖作祟之時,月歌竟然毅然決然的向他辭行說要去上山捉妖,這樣也好,也好,放走了月歌,頊竹施法引誘顓帝判斷錯誤,向著與月歌不同的方向追他而來,最終頊竹被顓帝帶回獸境。頊竹似乎故意挑戰顓帝的脾氣,每日都把顓帝氣得暴跳如雷,想著法的來教訓他,惜別很久的倆兄弟相見分外眼紅,他們有著一樣的童年,有著一樣的快樂,有著一樣的單戀,甚至有著一樣的期盼,自然也是寧可誰也得不到也絕不要被其中一人獨自佔有,就這麼始終相互抗衡著,雖然最後兩人達成了協議,但還是顓帝技高一籌,因為被氣瘋了的顓帝有一次盛怒之下強迫了頊竹,之後這倆人的關係也變得撲朔迷離,說不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ldo;我?我?我是羽歌恨啊個凡人的孩子?&rdo;看著這一幕的月歌茫然地抬起頭望著眼前的蛇妖。&ldo;應該如此!&rdo;夜螣很正經地回答他。&ldo;那我也是蛇妖?&rdo;月歌的眼神慌亂極了,左右搖擺不定。&ldo;你出生之時呈人類嬰孩,我想你應該是人類的血統多過蛇妖~~&rdo;&ldo;我、我心裡不舒服,我不知道我該怎麼辦了,我該怎麼辦?&rdo;月歌魂不守舍,垂頭喃喃自語,突兀的衝過來,衝到蛇妖的面前伸手抓住蛇妖的雙臂問他。&ldo;我要你!&rdo;這麼簡單的三個字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意義,蛇妖斬釘截鐵的對眼前慌亂無措的少年說,蛇眼深邃。&ldo;什、麼?&rdo;月歌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眸抬頭望向了面前的蛇妖,心中五味雜陳,是的,他只是覺得茫然無助,似乎不知道要何去何從,哪裡才是他的家,誰才是他的依靠。&ldo;跟我麼?&rdo;蛇妖又開始滿眼的戲謔,挑著他那邪肆魅惑的面容斜眼看著眼前可憐楚楚的只裹著一件披風的少年。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眸閃了閃,隨即露出兇光,再看少年的面頰已經一片緋紅,他瞪著他,而後惱羞成怒的掉頭就跑開了。&ldo;啊~~你帶我去哪兒?&rdo;突然被抓住手腕被帶著向前衝的月歌叫了出來。蛇妖一頭如墨的黑髮在他回過頭來的一瞬間被風吹揚的飛散了起來,夜螣難得的愉悅道:&ldo;這次不用你求,帶你出去,我們成親。&rdo;月歌被蛇妖的話嚇到了,他大張著嘴巴半天沒說出來一個字,倒是嗆了滿嘴的風,蛇妖飛行的速度很快,彷彿在與時間賽跑,忽悠一下子他便被帶著跳入了一個光環之中,然後又是一頓毫無節奏的旋轉,譁~華光萬丈,銀光交錯,落地之時,月歌訝異他與蛇妖竟然是落在了九龍城的夜殿之中,顓帝高坐在上,周圍立滿群妖,這?是什麼情況?&ldo;兒臣謝父王賜婚!&rdo;夜火掩住自己的傷勢,無情無慾的面上露出難得的喜色,隨即在得到顓帝的示意下,大肆朝著剛落地的月歌走來,抓住他的手腕就帶了下去。&ldo;顓帝?&rdo;被夜火拉扯著的月歌急急地回身問著端坐在上的顓帝,滿眼的慌亂。&ldo;放開他。&rdo;夜螣手中的月歌依然橫在了夜火的熊窩。&ldo;來人,將擅闖影壁牆的夜螣壓下去。&rdo;高高在上的顓帝冷言冷語道。一聲令下,月歌與夜螣似乎才恍然大悟,他們為何會這麼傻?為何還要回來自尋死路?顓帝與頊竹他們都對月歌有著別樣的情思,又怎會把月歌拱手讓與他人?夜螣雙目如炬,當即抗旨不尊,一棒打出,拉住月歌便化蛇乘雲駕霧而去,夜火怎肯當眾出醜?他率先衝上九霄對拐走他新娘的夜螣緊追不捨,誰也沒有看見顓帝臉上露出的一絲狡詐。夜火與夜螣就像憑空消失一般,這要狸妃按耐不住,生怕這時間一久就會出了什麼差池,顓帝依然同意火兒入住東獸之宮,可是這孩子竟然會一意孤行的追那個妖孽,其他這個母妃全然不顧,而近日夜燃似乎與顓帝又走得很近,狸妃心中實在忐忑,顧設計要夜燃在機緣巧合之下聽得自己身世之謎。所聽之實,言語不堪,夜燃無法接受,衝動之下,他跑去找了狸妃與顓帝質問,顓帝冷冷的對他只說了一個是字便無下文,而狸妃則對他露出醜惡的嘴臉。思前想後,夜燃恍然大悟,幡然領悟狸妃對他的冷淡與漠視,還有那欺騙了他多年的謊言,原來他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再次私闖影壁牆,事情的真相要夜燃悲憤填膺,他恨,恨極了,恨欺騙了他的狸妃,恨同樣利用了他的顓帝,狸妃之子-----該殺,他要讓狸妃遭到報應,顓帝之子-----該死,他要讓這個男人斷子絕孫,月歌?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