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剷雪的夜螣熱的滿身大汗,可當他推門進來看見倒在地上打滾的月歌他驚得甩掉手中的雪鏟,健步如飛的衝了過來,口中疾呼:&ldo;紅?紅你怎麼了?該死的,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出去剷雪的~紅~~&rdo;&ldo;蠢蛇嗚嗚~~我,我肚子痛,我、我可能要生了嗚嗚~~怎麼辦?怎麼辦啊?我不會生啊?要怎麼生,嗚嗚嗚~~~&rdo;將月歌抱到床鋪上的夜螣心疼的低語著:&ldo;紅~紅你別怕,你深呼吸試試看?你不要去想就不會那麼疼了。&rdo;&ldo;蠢蛇嗚嗚~~好痛啊我好痛~~~哇哇哇,你快點幫我把它們拿出來,啊啊啊~~~&rdo;&ldo;紅不行,不可以的,你服了雌蛇激素,蛇蛋一定要你自己正常產下,不然、不然你們都會有危險的~~~~&rdo;&ldo;哇哇哇,混蛋混蛋,幹嘛要給我弄九個,嗚嗚嗚~~我不生了不生了,它們快要撐爆我的屁股了,會壞掉的,會壞掉的嗚嗚~~~……&ldo;紅~你應該是動了胎氣,正常你應該在三月下旬生產的,今天才八號而已~~&rdo;&ldo;啥?今天三八?哇哇哇~~~~~&rdo;月歌猛地仰起頭來,張開血盆大口要咬上了蛇男的手腕,倘著眼淚可恰巴巴地道:&ldo;嗚嗚,混蛋混蛋,我要和你同歸於盡~~~我疼你也得疼~~~~嗚嗚嗚&rdo;&ldo;啊~~~吼吼~~~~呃&rdo;被月歌咬住的夜螣也發出悽慘的吼叫之聲,沒一會兒,這房中便迴盪起這倆人此起彼伏一個比一個高亢的聲音來。從早晨一直折騰到了晚上,月歌是再也叫不出來了,他只感受到了腹腔中的蛇蛋似乎已經全部滾落進了他狹窄的甬道中,可就是卡在一處落不下來,大量的腸液順著他的腿間湧了出來,奇異的麝香充盈著整間臥室,月歌的身子已經是汗流浹背,身下的被褥也被他的汗水浸溼,他這會兒在也沒有力氣罵了。一雙宛如冰晶的眼眸溼漉漉的,含情脈脈的望著蛇男看,他有些忐忑,覺得似乎可能今天會就這麼死在這裡,蛇男同樣柔情似水的回望著他,月歌勾起唇角,他努力的使自己的音調平緩,他說:&ldo;蠢蛇~若是我、我怎樣的話,你就把我的肚子剖開把它們拿出來吧~~&rdo;&ldo;紅~不要胡思亂想,我說過的,你只能順生,所以,就算為了寶寶你也不能有事,你忍心要我看著我同時失去你們麼?&rdo;是自己貪心了,雌蛇激素服食的越多,受孕的機率越高且受孕的寶寶越多,同樣的,在母體生產的時候受到的痛苦、造成的傷害也是最大最多的。月歌的臉因為生不出蛇蛋而憋的通紅,他使勁壓抑著身體反應出的疼痛之感,抖著唇吐出三個字:&ldo;不‐‐忍‐‐心!&rdo;&ldo;紅~&rdo;蛇男流出了眼淚,掉在月歌的面頰上,燙的小男人生疼。你別哭~~~蠢蛇!心一顫,腦一驚,一股子甜蜜的滋味伴隨著月歌身下的體液一窩蜂的噴發出來,張開的唇齒還沒來得及喚出夜螣的名字,刻骨銘心的愛意似滅頂的狂流,將月歌淹沒在洶湧的漩渦之中。03卷:蛇我其誰 178 穿越&ldo;嗚~&rdo;迷迷糊糊中,月歌哽咽著醒來,他撐起身子癱坐在地上,沒錯,是地上,咦?家裡的地板什麼時候生出草來了?月歌感到奇怪,他驚訝的抬頭四下望去,有山、有水,這裡是哪?這裡不是自己的家。月歌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肚子?肚子沒有了,寶寶呢,自己的寶寶呢?月歌慌了,他急急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股間,乾乾的,在摸肚子,也是平平的~&ldo;蠢蛇?蠢蛇?這裡是哪裡?&rdo;月歌在四下無人的野地裡叫喊著,這裡到底是哪裡?難道自己難產死了?然後被蠢蛇棄屍荒野了?一扭頭,猩紅的光影將六界河的外的淺灘水面照耀的通明,巨大如斯的蟒蛇緊緊勒住一具身軀,那赤紅如火的身子是那般的熟悉,通體泛著詭異的紅芒。嚇!月歌瞪大雙眸,是蠢蛇,是他的蠢蛇,他在幹什麼?混蛋混蛋,他居然敢在自己生產的時候與別人交媾給自己戴綠帽子?太過分了!握緊雙拳的月歌憤怒地衝向了正與人xx的夜螣,到了近前,他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揚手就抽了上去:&ldo;夜螣你混蛋~~~你在幹什麼?你居然敢揹著我和別人做這種噁心的事情!!你給我鬆開他,你給我下來~~快下來混蛋~&rdo;沒有人理睬他,月歌低頭向那個被夜螣狠狠蹂躪的男人看過去,呆若木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被蠢蛇狠狠侵犯著的不是什麼野男人,而是他月歌,怎麼會這樣?自己就站在這裡,那個月歌是誰?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