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感受到硬物故意隔著彼此的褲料擠進自己的腿間頂上了空虛已久的下盤,月歌全身一顫,呻吟漸重。被夜螣陽剛抵制的敏感脈動不已,偷偷望去,已經可恥的挺立起來,十分不滿足於在被主人壓制在褲襠中,此刻正在憤怒的叫囂。月歌亂顫著身軀在夜螣的身下微微扭動,似有若無的用自己的膝蓋摩擦蛇男的胯部,一雙溼漉漉的眼眸含情脈脈的盯著蛇男炯炯有神的雙眼,傳遞著他的愛意。身軀快被蛇男揉碎,已經升起了一層赤色的火焰,焚燒著他全部的血管,沸騰著四肢百脈的血液,可蛇男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戲謔的隨意在他身上游走,然後只是看著他,月歌就已經羞恥的洩了出來。然後蛇男鬆開了他,舔了舔嘴角,一臉玩味的神色,從頭到尾沒有開口對他說過一句話,風一樣來了,又風一樣的走了。等月歌從石化與愕然中清醒的時候,他才發現他成了那道門縫裡的笑柄,路過的男女都會偷偷指著他竊竊私語,月歌心慌意亂,忙的起身整理自己被夜螣扯亂的衣衫,平靜之下,卻是無言的痛苦。月歌滿心期待自己再出現在夜螣的面前時會有什麼不同,然而一如既往的被漠視,眼睛裡看見的是小草和他的如影隨形,兩人拿著檔案資料站在哪裡或者坐在哪裡或者一路同行的說笑著。恍然大悟,月歌這才發現自己掉進了夜螣的圈套中,蛇男哪裡還是愛著他?根本就是在報復他、可月歌不死心,剛才的擁抱與親吻都不是假的,蛇男的氣息是那般的緒亂,他懂的,不,這一切都是因為蠢蛇身邊那根該死的大蔥,月歌憤恨的握拳瞪著小草看,以最高的姿態無視那些七嘴八舌的員工,只要蠢蛇沒親口對自己說什麼,他就絕不會灰溜溜的這麼逃了的。於是,從這一天起,無論在哪裡,只要月歌看見了宛如跟屁蟲般的小草黏在夜螣的身邊,他都會厚著臉皮的挨上去搗亂,反正計劃就是不給他們任何單獨相處的機會,終於,也熬到了《春抱》劇組正式開機的時候。月歌最生氣的是與他演對手戲的居然是小草,那個該死的小草居然飾演在戲裡壓倒他的香藤?啊~一想到這個,月歌就氣的要炸飛了,蠢蛇的腦子被驢踢了嗎?他是怎麼想的?怎麼會這麼安排呢?憤憤不平的月歌獨自坐在一旁啃著飯盒,忽然看見小草和夜螣從一旁走來,他眼珠一轉,忽忙丟掉手中的盒飯又撈出一個飯盒奔著蠢蛇就過了去。眉飛色舞的靠近,卻對上夜螣一張死人臉,什麼情話都被憋回去了,月歌一副高傲的樣子,竟是假惺惺的對一旁的小草咧嘴一笑道:&ldo;大蔥~這是我給你留的飯盒,嘿嘿,你還沒吃呢吧?快來~來坐這裡,我特意給你佔著位置呢哈哈哈,我好吧大蔥?&rdo;&ldo;你才大蔥呢~&rdo;小草不領情的甩開月歌怒道:&ldo;我看你像腦殘陷餃子~&rdo;&ldo;啊?&rdo;月歌一愣,怎麼這餃子餡聽起來這麼耳熟啊?正愣著神呢,就聽小草攙起夜螣的手臂說:&ldo;走~我請你吃柔軟的麵條去~&rdo;咦?這個聽起來也很耳熟啊?月歌呆住,再轉身時,小草已經笑嘻嘻地拉著他的蠢蛇走了,這還得了?月歌腳底抹油,厚著臉皮追了上去死皮賴臉的拽住小草好像很熟悉的就開始搭話:&ldo;哈哈,你們去哪啊?柔軟的麵條很好吃麼?我最近胃部舒服只能吃麵食,我也和你們一塊去吧,別瞪我,我請客,在哪?哈哈&rdo;小草被月歌糾纏的煩了,當即停下腳步甩開夜螣的臂彎怒道:&ldo;你可真煩,我不去了,要去你們去吧~&rdo;說完轉身就走。月歌心裡樂開了花,他就等著他說這句話呢,美滋滋的回過頭來,一桶涼水就澆到了月歌的頭上,夜螣頂著一張死人臉看著他,什麼愉悅的心情都被夜螣這雙死魚眼給盯沒了。這一別扭,又開始不痛快上了,口是心非的本領便被月歌發揮的淋漓盡致:&ldo;我也沒胃口和你吃,哼!&rdo;說完轉身就朝著小草離去的方向追上去了,他要時時刻刻都盯住那顆該死的大蔥,休想和我的蛇男攪在一起。02卷:唇齒相依 168 倒追下午開機,是小草和月歌的對手戲,偏偏還是很h的一段戲碼,就是大家都知道《春抱》裡的那段戲中戲,巖城君被香藤君當眾佔便宜插進去的那一碼戲。本來小草和月歌這倆人就不搭嘎,時時刻刻都會發生大小不同程度的摩擦,這種戲想都別想,小草不屑去親吻月歌,月歌更是不管不顧的抬腳踹上掀開被單要上床的小草,結果這倆人就打一起去了,月歌想好了,反正自己已經身敗名裂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他丫的裝死豬也得拉著你小草下水,媒體愛咋報道就咋報道,劇組願意怎麼傳就怎麼傳,咋地吧?哼!你想好?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