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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夜螣覺得自己像個懦夫一樣,慌不擇路的從月歌的面前逃離,他奔下了樓,推開伊米家的大門衝到了花園中發洩著自己的憤怒。想要扯斷自己滿頭長髮,想要拔光自己全身逆鱗,是自己失了心魂,是自己沒了理智,是自己過於放縱。看他為自己勾起唇角,看他為自己笑著流淚,看他在自己的身下放縱呻吟,幸福的感覺,深深的滿足……所以醉了!對不起紅,我還是弄傷了你。他說、他撫摸著自己的面頰輕聲說:&ldo;呵呵~你是一支沒有消毒的針頭~&rdo;溫柔的笑,是他對自己滿滿的愛戀:&ldo;帶我~帶我去、去找伊米,嗚~什麼都不要對他說,等我自己對他說~~~嗚~&rdo;我看見‐‐在黑暗降臨時,我的紅頭繩是嘴角掛著幸福的笑容閉上了那雙繾綣愛意的眼眸。他說我是一支沒有消毒的針頭,呵呵,我們一起被感染了,感染了彼此,已經是不治之症……所以我把悲傷握在了拳頭裡,即使我心如刀絞也要如你所願,紅~紅~我的紅……斂掉一身的暴戾,要自己恢復到了之前的平和,病定思定的夜螣重新返回了二樓,靜靜的等在門外。不知過了多久,伊米略帶疲憊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出螣你在門外麼?請進來幫助我把小月抱出來。&rdo;男人站起身來,隔著一道門深深吸了一口氣,再將手搭在門把時已是神態自若。進屋後,夜螣伊米兩人手腳麻利的將處理好傷處的月歌轉移到了伊米家的臨時臥房,夜螣不假他人之手的為月歌掩好被角、調好燈光與室內溫度後才算安心。&ldo;忙完了?&rdo;夜螣的身後是伊米略帶埋怨的聲音。眼神沒有從月歌蒼白的面頰上離去,夜螣從容的回答身後的男人:&ldo;忙完了!&rdo;兩人邁步走出了月歌休息的臥房。伊米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夜螣,對於夜螣的鎮定有所質疑:&ldo;行了,你是小月的私人助理,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rdo;&ldo;你想聽什麼?&rdo;緩緩的轉過身子,面對伊米質疑自己的眼神夜螣不卑不亢,無論對與錯,愛與被愛,也只是他與月歌兩人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來插手,要打要罵也只有月歌有這個權利。&ldo;說說吧,這事兒要是被麥森知道了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rdo;伊米不瞭解夜螣的為人處事,只是打過幾次擦肩而過的照面,但見他如此冷傲的樣子,想要了解真相的伊米使用了懷柔政策。&ldo;沒什麼好說的&rdo;就算紅不囑咐我,我一樣不會告訴你,因為你沒有聽的資格。&ldo;夜螣!&rdo;伊米一臉的不高興,金絲眼鏡下的眼晴閃爍冷光:&ldo;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rdo;&ldo;你自己似乎也忘記了你只是個家庭醫師而已&rdo;寒冷的眼神,陰霾的氣息:&ldo;別忘了你做家庭醫師該有的職業操守!&rdo;話中有話,夜螣的確在威脅伊米,如果他是聰明的就該對此事守口如瓶。&ldo;呵~這話兒應該我來說。&rdo;伊米看著夜螣笑而不語,這倆人半斤對八兩。夜螣沒有心情在這兒和伊米鬥嘴,表面鎮定自若,實則內心已是驚濤駭浪:&ldo;我早就不應該站在這裡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了&rdo;夜螣說完便轉身推開月歌的房門,他應該寸步不離的,哪帕只是一門之隔,不然他的紅頭繩醒來看不見自己會心慌的。幽暗的房間靜的令人毛骨悚然,夜螣委頓在月歌的床邊痴痴的看著睡夢中的小男人,多少次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撫上那蒼白的面頰,心疼地摩挲著。不知不覺、不知不覺黑夜過了去……不約而同,是兩人心靈的契合,兩雙眼竟在同一分同一秒的睜了開來,他看著他,他亦同樣回望著他。張揚跋扈的小男人沒了住昔的野蠻,抿起無血的唇在透進室內的陽光下露出溫和的笑容。&ldo;我不後悔!&rdo;出其意料的,這句話是夜螣說的,床上的月歌會意的繼續笑著:&ldo;因為你終於完完全全是我夜螣的了。&rdo;那雙宛若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眸虛化了月歌蒼白的面頰、無血的唇瓣,在這隻有晨曦打進來的房間中是那般的耀眼絢麗。很痛,鑽心的痛,不想動,也根本動彈不得,細密的汗珠順著月歌光滑的額頭上滲透出來,裂開的嘴唇輕輕吐出話語:&ldo;很痛!&rdo;看著夜螣那雙漆黑的眼就像看到了男人的心一樣:&ldo;我想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痛&rdo;更不會忘記你。昨日的經歷彷彿每個母親最痛苦的日子,雖然月歌不知女人產子會有多痛,但夜螣給他的應該就是那種痛吧,已經刻骨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