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以為每一個人的墮落是怎樣來的?&rdo;望著衍橫無情離去的背影,哭花了臉的伊米嘶吼出來。開門的一瞬間,衍橫還是緩緩的轉過了身子,直視著受傷的伊米字字句句道:&ldo;你可知道又有多少人為自己一時的意亂情迷感到深惡痛絕?伊米,如果是自己想的,任何的理由都是理由,如果不是自己想的,同樣任何的理由也不是理由。&rdo;不要用你自己的身體來做理由,我不會因為你這樣的理由給自己理由與你發生關係,這一切都是不對的。&ldo;你別走!&rdo;歇斯底里的吼聲,令自己難堪到極點,押上了一切,卻還是輸得一敗塗地,不甘心,不甘心:&ldo;小月在這裡。&rdo;我心中的酸楚你應該與我一起分享的。衝進伊米虛幻雙眼的是衍橫極度興奮的雙影,男人貼著伊米擦身而去,輕車熟路的直奔二樓,輕輕碰觸卻要渾身燥熱、痠軟無力的伊米搖搖欲墜,呼吸變得濃重和急促,有些天旋地轉,踉蹌的伊米撐著自己的身體朝著那二樓緩緩移動腳下的步子,死死的揪扯著自己的衣領:不~這賭局還沒有結束,衍橫,我就堵上你不會看著我死在你眼前。嘩啦啦,是軟倒在茶几上的伊米碰翻了上面的果盤,他難耐的摟住茶几一角磨蹭起自己的身體來。禁不住伊米重量的桌角碎裂開來破碎的玻璃纖維扎進浮著紅暈的肌膚,隨著樣在地毯上的伊米滾了數滾,最後軟如麵條的身子撞到了上二樓的臺階前才停下的。加重分量的藥劑是伊米無法承受的,此刻的他宛如置身在太上老君的火爐中,從裡到外的感道飢渴和燥熱,恨不得赤身裸體的跳進南極的海洋中與企鵝為伍。他狼狽的倒在階梯前,身上浴袍的下襬早已絞進自己疊在一起的雙腿間,纖維衣物摩擦著裸露的身體給人帶來一種粗糙的快感,慾望自腳心燃起,如燎原之火愈演愈烈,叫囂的細胞就似那暴起的煙花,每一下摩挲與摩擦都是那炸開時那一瞬的美妙。得不到舒緩的身體違背了人類本身的生物鐘,旺盛的氣血衝破毛細血管順著伊米的鼻腔緩緩流了下來,一滴、一滴地落在剛才衍橫拾階而上的木梯,律動著他的心跳。立在門外的衍橫提心吊膽著掙扎著要不要推開這扇門,炯然有神的眼眸死死地盯著這扇雕花精美的乳色噴漆木門看著,心中竟天真的希望自己會有神力,不用推開這門便能望穿進去。忍不住的蠢蠢欲動,最終令衍橫搭上了那扇阻隔著他與月歌的木門,輕輕地、輕輕地向裡推開。這感覺就像置身在夢幻的世界,眼前瞬間亮堂起來,精光閃爍,聲音靈動,溫暖的橙光登時打了下來,照亮了睡著月歌的床榻,一片幽暗中唯獨他睡著的地方最為耀眼。面若白雲,山眉水目,就似畫中生出的仙神,一下子就吸引住了衍橫的心魂,那炙熱的目光,再也‐‐無法從月歌的身上移去。擠進屋中半個身子的衍橫被樓下突兀傳來的叮噹聲響引得頓下了腳步,想要邁進去的腿抵不住那條卡在門邊的腳,樓下的聲動太過擾人,抬頭凝視,床上的月歌睡的安詳,猶豫了數秒,衍橫帶上房門轉身下了樓去。&ldo;伊米?&rdo;站在樓梯邊緣的衍橫垂首往下望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見的那個趴在臺階上口鼻噴血、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他的老同學、老朋友伊米,彰顯他氣質的金絲眼鏡支離破碎的被壓在了身下,碎裂的玻璃碴戳進了他的身體,血腥、恐怖,因為血肉有些模糊。急忙快步衝了下來,彎身一把扶起倒在臺階上爬不起來的伊米心急如焚:&ldo;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伊米?伊米你清醒清醒?你到底給你自己打了什麼?是什麼?你瘋了嗎?&rdo;滿心滿腦的擔憂,不同於對月歌的,對於伊米一是手足情深。&ldo;抱、抱我,~&rdo;雙眼翻白的伊米有氣無力的吐出這幾個字,衍橫只覺得頭痛難當,待他持伊米整個人都拖起來的時侯,他再次震驚了,不知道伊米把什麼東西拽了下來,他確定的是那個類似於男性生殖器的圓柱體被他自己塞到了自己的身下,殷殷的鮮血就像被染紅了的溪水淙淙流淌著。&ldo;你、&rdo;衍橫氣到無話可說,眼神凜凜透著淡淡憂傷,輕嘆了一口氣使握上了那個插進伊米身體裡的東西。&ldo;嗚~~嗯&rdo;貓一般的呻吟,不比月歌差勁的身子微微顫抖。木棒被抽離的瞬間,滿滿的空虛快要將慾火焚身的伊米湮滅,他不適的抽動自己的身體與四肢,掙扎著顯示著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