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的月歌突然感覺到夜螣的嘴巴閉緊,下意識的覺得夜螣會咬斷自己的手指,嚇得月歌&ldo;啊&rdo;的一聲就叫了出來。夜螣被月歌的尖叫聲嚇了一跳,自己只是情不自禁的用蛇芯纏住月歌戳在自己口腔中的手指,實在受不了這股子誘~惑才閉上嘴巴吸吮起來的呀。在看月歌下的臉都白了,急忙忙的就往外拔手指,好像晚一秒手指就會被夜螣吃了一般,鋒利的牙齒像錐子一般磨蹭著月歌的手指腹,要他時刻心驚著。慌亂掙脫間,夜螣已經勃起的雙莖大喇喇的頂到了月歌的大腿根,月歌這才恍然大悟,該~死~的蛇男不是要咬斷他的手指,而是誤會了他的舉止,以為自己在挑~逗他?挑~逗一條蛇?呃,哦,嘔哇……&ldo;該~死~的,你這條~淫~蛇&rdo;氣急的月歌大罵一句猛的推開快要意亂~情~迷的夜螣,不屑在看一眼赤~身~裸~體的夜螣,而是嫌惡的用自己的衣服擦拭著那根被吸~吮的快要紅~腫的手指。滴嗒~乳~白的&lso;雨滴&rso;噴在了月歌奮力擦拭的手指上,滴嗒~又有一股落在他的手背上。這是什麼?月歌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眸,粘膩的乳~稠狀……這這這,這是精~液?猛的抬起頭,月歌一眼就看見夜螣胯~下那兩根翹~的老高的東西,正歡快的一抽一跳著,挑起眼皮,夜螣笑的諂~媚,雙眸射火。&ldo;啊~該~死~的,該~死~的,我要你~射,我要你~射……&rdo;月歌已然瘋魔,什麼害怕?什麼蛇妖?全都被他忘掉九霄雲外了,滿腦袋只剩下暴怒和厭惡之感。脫掉身上被夜螣精~液~濺髒的寶藍色襯衫,月歌黑著臉,劈頭蓋臉的就衝著夜螣甩了過去,手中的襯衫一瞬間變成了月歌鞭打夜螣的武器,在他手中亂甩,每一下都重重的抽在夜螣赤~裸的身子上。&ldo;該~~死~的,該~死~的~這是不是精~液?是不是精~液?說,是不是精~液?&rdo;氣急了月歌語無倫次的咒罵著,明知道那就是蛇的精~液,可心裡還抱著期望,希望夜螣可以騙他說不是,這樣也許自己的心裡會舒坦一些,不會噁心的有股想要去死的衝動。&ldo;不,不是&rdo;夜螣沒想到月歌的反應會這麼大,暴跳如雷的,有點怕月歌生氣,為了討好他的紅頭繩,只得昧著良心說不是,一邊躲閃一邊結巴的否認著。只是夜螣沒有想到自己順著月歌說也沒換來對方的高興,反倒令月歌越發暴戾起來,橫眉立目的繼續衝他大吼:&ldo;不是?不是?你在說句不是個看看?你在說,你在說,我他~媽~抽死你,騙我,騙我?是不是?是不是?&rdo;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無法控制自己胸口那股翻騰的怒氣,本來是希望夜螣否認的,可是他真的否認了,月歌不但沒有緩解還更加生氣,有種被夜螣當白痴傻逼來看的感覺,他媽~的,那麼明顯的就是精~液還敢睜眼說瞎話不是?該死~的蛇~男,該死~的~淫~蛇……也不知道月歌用了多大的力氣,竟用襯衫就把夜螣光~裸~的身子上抽出了好多條紅檁子,夜螣不敢反抗,就想著要月歌把氣兒消了就好,只是一味的躲閃著,害怕全閃開月歌更生氣,所以偶爾故意捱上幾下子要月歌高興。折騰了二十多分鐘,不管是抽人的還是被抽的都累的快要筋疲力盡,月歌氣洶洶的坐在~床邊上喘粗氣,夜螣則就著被月歌抽倒在床~上的姿勢不動彈,就在月歌身後偷偷偷瞧他。沉默了數秒,月歌就像犯邪一樣悶悶的問著倒在自己身後的夜螣:&ldo;你和我說實話,那是不是蛇的精~液?&rdo;其實月歌只是為這場鬧劇找個臺階下,等夜螣說完不是後,他就準備重新梳洗一番去公司了,怎麼知道該死的夜螣會一點不默契不配合,且沒眼力價的說出了相反的答案。&ldo;是,是我的精~液啦&rdo;夜螣的想法也簡單,就想著剛才自己明明順著月歌的意卻沒要月歌高興滿意,那這次就反過來,沒準月歌就高興了,在說本來就是自己的精~液嘛。以為月歌也打的累了,說出來也不會在有什麼了,怎麼知道話音還沒落,月歌就像吃了大力丸一般,回手就抽他怒吼著:&ldo;我要你承認,我要承認,精~液,精~液,要你承認,我抽~死你,抽~死你~~&rdo;月歌像個不倒翁,在床上橫七八豎的,拳腳都用上了,閉著眼睛氣呼呼的往夜螣身上踢打著,搞得夜螣滿臉黑線條,都不知道到底要怎樣才好了,說是也不對,說不是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