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親愛的弟弟,這並不是你或者我的錯,那是我們的小獵犬表現的好像一條死魚!!&rdo;&ldo;no!no!no!這個時候你應該叫我佛蘭克月~安東尼,我認為你表現的好像一個禽獸~&rdo;夜八紅滿眼的挑釁,真是不知道這陰晴不定的兄弟倆到底是真好還是假好。&ldo;好吧弗蘭克月,我承認我的確是個禽獸,而你……我親密無間的戰友,我們在一條船上!&rdo;夜七紅嘻哈的聳聳肩,伸開雙手一臉的無所謂。&ldo;該死的,我的拳頭有些癢!&rdo;夜八紅挑眉不屑的斜眼他的兄長。夜七紅毫無畏懼,橫眉立目盛滿斂去不下的精芒,冷笑著對上自己的兄弟:&ldo;我似乎有著和你一樣的感覺~~&rdo;男人挑眉,眼中帶笑。之後兩人很有默契的向前走了兩步,隨後摟抱在了一起,並且用男人的方式相互拍拍彼此的肩背,之後鬆開來一塊走到藍瑞的床邊坐下身去,一個坐在藍瑞的左面一個坐在藍瑞的右面。&ldo;他有些憔悴!&rdo;夜八紅的一雙渾濁眼仔細地盯在還閉著眼眸雲裡霧裡的藍瑞端詳著。&ldo;沒錯,拜你所賜!&rdo;真是不知道這兄弟倆是怎麼了,似乎在品嚐了藍瑞之後很喜歡唇槍舌戰。&ldo;安東尼?我是說,我們不應該如此針鋒相對!&rdo;夜八紅挑挑眉,還是說出了這樣理智的話語來。&ldo;那是事實!&rdo;夜七紅冷言冷語,暴戾之色撼動山河,而後男人笑了,雖然有些彆扭,但足以令夜八紅相信他這笑是真誠的,他道:&ldo;呵呵,當然,我也有份!&rdo;還是最後這句話比較招人喜歡,夜八紅也壞壞的笑了。兄弟倆的聲音聽在藍瑞的耳中就似那魔鬼之音,渾噩中的他宛如被夢魘住一般,能聽得見卻動彈不得,藍瑞認為他是清醒著的,否則他怎會如此清晰的聽見夜七紅與夜八紅的交談?可是他卻動彈不得更無法睜開他那雙暗淡無色的眼,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享受著那鑽心苦楚沉浮著。門廊外已經可以依稀聽見學生們走動的聲音,其實這一層根本就是被夜家九子包圓了,除了他們妖孽九子外根本沒有外人住在這一層,但還是能聽到學生們在樓梯上下跑動的聲音,尤其藍瑞的寢室靠著走廊過道這一側。米果醒來的時候見夜六紅的床鋪疊得整整齊齊,似乎人已經走了很久,心裡不知是高興安心還是失落,到底是個什麼滋味米果也不知道。穿著寬鬆連體睡袍的他悻悻的起身下床,然後踏在拖鞋上開始伸手整理床鋪,一切收拾妥當後,米果在轉身之時還是在夜六紅那整潔的床鋪邊上駐了足,他愣愣地看著那張毫無溫度的床有些出神。須臾,他穿上腳下的抱鞋跺腳走進了浴室間,不知是不是鬼迷心竅了,對著鏡子刷著牙的他忽然很想看看自己的這副身軀,這副被夜六紅玩弄過的身子到底有什麼優點存在。放下手中的牙刷端起杯子漱口,之後米果慢慢吞吞地脫下身上那寬鬆肥大的睡袍,小心翼翼帶著羞窘的蹭到浴室間的玻璃鏡前,宛如花朵的紅痕登時躍入眼簾,米果的面頰瞬間就染了血色,急忙忙扭過頭去,又過了一小會,有些癢癢的他忍不住又重新抬頭看起鏡中的自己來。嗚~好難看,真是難看死了,米果急衝衝的撇過眼,可是腦海裡卻一閃而過夜六紅擁抱他的畫面,他的唇、他的眉眼口鼻、他的耳唇、他的喉結、甚至,甚至他胸前的那兩顆小紅珠,都~都被夜六紅的手指以及唇瓣狠狠玩弄吸吮過,還有,還有那裡,那裡也被夜六紅碰觸過了。呼~好熱,忽然好熱,佔據著米果心田的是他自己不知羞恥的在夜六紅的面前跪趴著撅起屁股,並且用那種地方對著夜六紅的那雙虎目,他這兒會竟清晰的記著一種感覺,就是夜六紅用鼻尖磨蹭他一面時的……嗚,不要不要不要在想下去了,覺得難為情的米果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那麼骯髒的地方,夜六紅他、他怎麼能夠那樣子?月歌的話在米果的周身一遍遍迴盪著,就連昨夜他都夢了一個晚上,所有的看法和認知似乎一下子全變了,在米果小小的心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啪嗒,是寢室門被開啟的聲音,米果慌了,急忙忙蹲下抓起落在地磚上的睡袍胡亂的套在了身上,他知道回來的人是誰,可是他的心臟跳動得厲害,尤其剛才他還偷偷做了這麼可恥的事情,這兒根本就不好意思走出浴室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