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月歌在夜螣的手臂上發現了倪端,他瞪大眼睛著急的問:&ldo;這是什麼?你到底受了什麼傷?&rdo;夜螣故意用他的長髮遮擋著他的胳膊內側,月歌撥開夜螣的頭髮露出來的是大概一寸長的血色蛇鱗,月歌知道的,夜螣化成人形的時候,除了手指甲和他下面上還有鱗片外,其他位置都不會生鱗片的,猛的他想到了昨晚夜螣對他說制服俄羅斯男子的過程,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語帶過,可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那裡滿地都是鵝糞。月歌驚慌的睜大眼睛害怕的問了出來:&ldo;你、你是不是碰到鵝糞了?&rdo;&ldo;嗯~&rdo;夜螣眯著眼睛傻笑著:&ldo;紅你不要擔心,我是成了精的蛇,鵝糞已經對我沒有效應了,嘿嘿~&rdo;不知為何,夜螣笑的越人畜無害,月歌的心越痛,他第一次懷疑夜螣的話,他認為夜螣在欺騙他,眼眸大瞪,試探性的低吼出來:&ldo;你騙我?&rdo;果然,夜螣的臉上有著一絲鬆動,月歌只覺得自己的心差點跳停,自那夜夜螣把鵝黃絲給他後,他還真的機緣巧合的上網查過,無論多麼兇猛的蛇都懼怕大鵝和它們的糞便,只要沾染上就會全身潰爛而死的。&ldo;你沾上了鵝糞是不是?是不是?蠢蛇,你是笨蛋嗎?你會死的,你會死的~怎麼辦?怎麼辦啊蠢蛇,你會全身潰爛而死的,你死了我怎麼辦啊我怎麼辦?&rdo;只要一想到夜螣會死,月歌后知後覺的怕了。他覺得應該還有補救的辦法,他認為他應該做點什麼,不應該在這裡坐以待斃,所以慌慌張張的月歌突兀的從床上站了起來,像只無頭蒼蠅似的在夜螣面前轉來轉去,明明是他著急的要死卻還出言安慰好整以暇的夜螣:&ldo;蠢蛇你別怕,等我想想,想想怎麼辦,你不會死的,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你千萬不要慌。&rdo;月歌嘴巴在安慰夜螣,可他比誰都要慌亂,慌亂的不在覺得自己的腿很痛,就連傷口掙破有鮮血透了出來他都沒有發現,更是膽大妄為的跳下床,對,是用跳的,然後他仍在原地打轉,似是囈語又像命令:&ldo;對了,剪刀,刀片,剪刀呢?刀子呢?在哪?咱家的剪刀和刀片放哪去了?&rdo;話音才落,臥室門外便傳來了黑蓋狗奴的聲音:&ldo;主人,剪刀和刀片。&rdo;&ldo;快!快給我拿進來。&rdo;月歌大喜過望,急急忙忙的奔到大門口,不等黑蓋在說什麼,他一把奪過狗奴手中的器材就奔回了床邊。他凶神惡煞的一手舉著剪刀一手攥著刀片,雙目浮赤,然後他有些神經質的安慰著床上仍舊好整以暇的夜螣:&ldo;蠢蛇你別怕,你就咬牙忍一忍,我想到辦法了,我,我把你那塊腐爛的肉挖下來就好了,不要它感染不讓它擴散,你,你就忍忍,雖然手臂會被我戳個窟窿可這要比失去生命的好。&rdo;看著月歌那種明明害怕看見血肉模糊的一幕還愣要咬牙堅持的樣子,夜螣不懂,既然如此在乎自己,為何不馬上答應和自己走呢?紅~在你的心裡我仍舊不是第一位麼?我還是比不上你所謂的那些太多太多的事情吧?&ldo;好了紅~我們扯平!&rdo;夜螣溫柔的笑了出來。一手拿刀一手拿剪刀的月歌,從面向猙獰的魔鬼變成了呆若木雞的傻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他狐疑道:&ldo;嗯?什麼意思?&rdo;夜螣笑的好像個老狐狸,月歌忽然間心領神會,當即炸了鍋的丟掉手中的武器大吼道:&ldo;混蛋混蛋,你個臭流氓居然報復我?我騙你失憶你就用這個來報復我?你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嚇死了,我以為,我以為你真的沾上了鵝糞,混蛋,混蛋~&rdo;月歌氣呼呼的撲到夜螣的懷裡大罵著他,時不時的還掄起拳頭垂在夜螣的身上:&ldo;你這條睚眥必報的蠢蛇,以後不准你在開這種玩笑,混蛋,混蛋死了。&rdo;&ldo;寶貝,其實你的腿不痛嗎?我剛才看見好像流了好多血呢。&rdo;雙手緊緊抱住對他拳打腳踢的月歌,夜螣壞壞的提醒道。呃……血?月歌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下去,入目的全是透出來的血液,粘膩的粘在自己的腿上,眉毛一擰,當即就吼了出來:&ldo;啊~混蛋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痛~痛痛痛~好痛啊~~嗚嗚嗚~我的腿要斷了,哇哇哇~~&rdo;這個東西全是精神作用,好像牙疼,你要不去想,一做起其他事情來還真就把牙疼這事給忘了,只要稍微被人一提醒,哇靠,能疼的你直打滾。本就嬌生慣養的月歌從小到大哪裡受過這樣的罪?這次可謂算是經歷一場生死劫難,他和衍橫受傷位置基本差不多,都在腿彎處受了一刀,只是深淺度不同,同樣也都頭部受創,不同的是衍橫身上有多處其他鈍傷和出血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