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十分意外,他都不知道原來夜現在已經有貼身的助理了,也會像之前和他那般的貼身嗎?心中不是滋味,卻還是開了口:&ldo;助理?&rdo;有些挑釁的口吻,充滿了他自己都無法想象的醋意。&ldo;嗯,是的,請問您是月歌先生嗎?如果您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轉達一下,夜已經進入時裝週的會場了&rdo;小草在電話裡十分的禮貌,表現出一股與自己的偶像明星親自通電話的喜悅感。月歌下意識的抬眼撇了撇床頭櫃上的鐘表,原來都已經半夜一點半了,那麼巴黎那邊可不是正是上午八點半了嗎?月歌揉了揉太陽穴,聲音疲憊的對電話中的小草說:&ldo;哦,那不必了~&rdo;然後他結束通話了電話一夜無眠,滿心滿腦都是那個私人助理小草會是個什麼樣的人。直到快天亮的時候月歌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結果沒睡多大一會兒便被早起的衍橫給鬧醒了。&ldo;小月?小月你睡醒了麼?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rdo;月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是衍橫那張成熟的男人臉落進自己的眼底,他的嘴角掛著笑,看起來很甜蜜。&ldo;嗚衍橫?現在幾點了?&rdo;月歌還有些混沌,他一面模糊不清的說著話一邊伸手朝著床頭櫃上摸了去,然後他拿起表看才七點來鍾,外面的天還沒有大亮呢,巴黎那邊已經是下午了,蠢蛇在幹什麼?為什麼沒有給自己來電話?那個小草有沒有告訴他自己打去過電話呢?&ldo;七點鐘了小月,小月現在已經七點鐘了呀~快起來吧懶豬兒~我們要出去晨跑的啊~&rdo;衍橫哪裡知道月歌的心理活動,一門心思的加隆月歌陪他出去玩。&ldo;衍橫,你的手上還有傷,現在天已經入冬了,我們就不要去了吧?等過兩天好點的再出去好不好?&rdo;月歌說著已經掀開被子坐起身子來,卻忘記了他被蠢蛇鬧的有裸睡的習慣了,雖然他在衍橫這裡有主意,可睡覺的時候最多還是隻著一條內褲而已,他有穿絲質的睡袍,不過在被窩裡滾了一宿衣帶已經滑落,睡袍掛在他身上是大敞四開的,胸前、乳尖周邊的肌膚上處處都是密集的吻痕,看的衍橫一愣,月歌也當下侷促不安起來,急忙拉起自己的睡袍掩住自己的身體。&ldo;小月?小月你背叛我?你、你&rdo;衍橫的情緒立刻激動起來,他用手指著月歌的眉眼慍怒地吼著,最後似是受不了月歌的背叛而甩袖憤怒的跑了開。月歌被嚇壞了,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鑑他必須要時時刻刻的看住衍橫,他顧不得穿得厚實些,急忙跟著衍橫追了出去:&ldo;衍橫,衍橫你回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可以給你解釋,你千萬不要再做傻事啊~衍橫你開開門,你把門開開啊衍橫~&rdo;衍橫看起來十分的生氣與失落,他大力的摔傷自己的房門把月歌扔在了外面,這種滋味要月歌又想到了昨日自己的殘忍,他就是這麼把蠢蛇丟在門外的,月歌一邊用力敲著門一邊喊著衍橫開門,眼淚是什麼時候滴落下來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現在變得很愛哭,也許是病了,很多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哭,完全沒有什麼知覺的,如果別人不說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原來哭了。怎麼辦?怎麼辦?月歌痛苦的像被人勒住了脖子不給他呼吸,後來喊累了的他窩在衍橫的門邊坐了下來,他做了個決定,他絕不欠衍橫的,如果衍橫待會兒在房間裡出了什麼事他便把命還給他。房間裡很靜,靜的無法令人心安,月歌的腦袋在放空,他什麼都沒想,埋在自己腿上的腦袋順著姿勢的角度呆呆的看著走廊盡頭的牆角。就那麼一直看一直看,享受著這份窒息感,眼淚在他的腳邊攤了一堆他完全不知道,他以為是冬日房簷上的化冰,被暖陽一照所以才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咔噠一聲,是房門開鎖的聲音,沙音傳來:&ldo;小月?&rdo;然後是衍橫從門裡探出腦袋來,他一眼便看見了他的小月,他受傷的小月,傷到遍體鱗傷的小月。衍橫著急了,他慌忙忙的蹲下身子來一把摟抱住生命已凋零的月歌哭求道:&ldo;小月小月你怎麼了?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以後我不對你發脾氣了還不行嗎?是我小心眼小心眼都是我小心眼~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rdo;魂遊天外的月歌被衍橫吵鬧的回覆了知覺,他笑得溫和卻問出一個令衍橫心驚的問題:&ldo;啊?怎麼了?我有哭嗎?呵呵,你不是要晨跑麼?我們走吧,我們現在就去,來~我去給你找衣服去&rdo;月歌說著便站起身來拉著衍橫進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