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伊米渾渾噩噩的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了,他匆忙的掀開被子衝下床去,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月歌的房間。正與夜螣低語說笑的月歌被毛毛躁躁闖進來的伊米嚇了一跳,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古怪的伊米:&ldo;伊米?你怎麼了?&rdo;&ldo;就你。&rdo;伊米想了想立刻換了話題問道:&ldo;你的身體怎麼樣?&rdo;&ldo;你那一針紮下去,要我到現在才醒過來,剛才夜螣還說如果我再不醒他就要告你謀害人命了,呵呵。&rdo;月歌的心情似乎很好,這樣伊米確定他沒有看見衍橫,那?不禁將眼光落在一旁的夜螣身上,他看見了麼?&ldo;哦?哦,其實你該下地走動走動,順順氣,不然你還無法進食,就算痛也要咬牙忍忍~&rdo;伊米迅速的恢復到他的專業領域,十分理智的建議道。這次是夜螣先開的口:&ldo;在保證絕不顛簸的情況下,送他回家休養可以麼?&rdo;伊米看看月歌又看看夜螣,他說:&ldo;可、可以!我現在立馬把注意事項和配藥寫給你,只要回去按我開的方子照做就ok!&rdo;伊米說著就開門走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在說什麼。&ldo;我沒認為他會答應。&rdo;望著伊米離去的背影夜螣開口說道。&ldo;哼,我也沒說要走啊~&rdo;月歌不屑的翻個白眼,他也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了,因為他真的很想抽死這條該死的淫蛇,他的屁眼真的好痛,就像、就像被人強行灌進去一斤辣椒汁兒那般難受。伊米偽裝的很好,並沒有要夜螣或是月歌看出他身體的不適,擔憂的注視下,月歌在夜螣的攙扶下上了車,告別伊米車子揚長而去。直到車子上了高速公路,撅著屁股趴在車座上的月歌才受到夜螣的騷擾,滑溜溜的蛇尾彎彎曲曲的從前座延伸過來,執拗地順著月歌的身子與座位中間的縫隙處鑽了進去,很快的,月歌整個人都被夜螣擎在了那坨柔軟的蛇身中,月歌翻著白眼不去理睬夜螣,但心裡卻像抹了蜂蜜一樣的甜,忙地把頭扭到靠背那面埋在雙臂間偷偷的樂。等月歌笑夠了,似乎才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該死的蠢蛇把下半身化成了蛇那他拿什麼踩油門啊?嗡~月歌只覺得一個頭有兩個頭大,也顧不上屁股中央那股子撕裂的疼,一下子從夜螣的柔軟中竄了起來吼道:&ldo;蠢蛇,你要我壓著你的蛇身那你要怎麼開車?&rdo;&ldo;自然是用腳嘍~&rdo;夜螣直視著前方柔聲說。用腳?這兩個字要月歌有些懵,隨後他順著自己身下一圈圈纏繞疊落在一起的蛇體往前座看去,夜螣那兩腿突兀的就那麼接在粗壯的蛇體上生了出來,嘔~月歌胃部一陣酸湧,險些沒吐了出來。&ldo;呀~你真噁心,趕快給我縮回去,我要被你搞吐了。&rdo;月歌皺眉兇道。&ldo;紅~你願意給我生一窩蛇崽子麼?嗯?&rdo;夜螣驢唇不對馬嘴的說著,聽那口氣儼然一副想要當爸爸的架勢。這話比夜螣那兩條突兀的大腿還令月歌頭皮發麻,蛇崽子?從哪生?屁股?鼻子眼?耳朵眼?肚臍眼?莫名其妙的月歌就想到了美杜莎那一頭蛇發,又想到了老年人的靜脈曲張,兩者結合,他便想到了一嘟嚕如靜脈曲張一般的蛇從自己的屁眼裡勾勾曲曲地鑽出來……月歌沒有接話,正在開車的夜螣從他倒在座位上狂吐的德行就知道了答案,看來紅頭繩還沒有做好給自己生孩子的打算,那就先不要逼迫他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平穩的駕著車。等回到了祖屋的時候月歌早已累的睡了過去,夜螣將車子開進了車庫中後便整體化為了蛇,馱著熟睡的月歌就從車庫連線祖屋的小門爬行進去。晚上月歌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窩在一團紅色的蛇肉中的,舒服之極,輕輕的撐了一個懶腰,若是姿勢擺對的話股間就不會那麼痛。&ldo;你醒了?&rdo;黑暗中傳來夜螣溫柔的聲音。月歌打完哈欠扭頭去尋,只見兩束猩紅的奇光在黑暗中閃爍,不由得一怔,夜螣不知月歌會是這種反應,急忙解釋安撫:&ldo;紅~是我~不要怕!&rdo;月歌鎮定摸著自己的胸口鎮定數秒後恢復本性,一拳捶在夜螣的蛇身上虎著臉吼道:&ldo;要死啊,幹嘛不開燈~混蛋。&rdo;&ldo;我怕太亮會影響你的睡眠,我這就去開燈~&rdo;夜螣說著馱著月歌緩緩地朝著門邊的壁火爬去。輕微的一個踉蹌,月歌栽進夜螣的蛇背上,順勢側臉就貼上了夜螣光滑紅豔的蛇身上,雙手緊緊的摟住夜螣的脖頸不鬆開,勾起唇角露出幸福的笑容,和夜螣在一起就像做夢一樣,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