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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其實知道夜螣不會相信這些有的沒的,可不知怎麼的心中就是有股子氣,就想借此事發洩發洩,所以他與夜螣相對,等著夜螣先服軟,不然就引爆這根導火索,否則自己會被憋死的,蠢蛇每日下戲回來對自己甜言蜜語、恩愛如昔,可對劇組謠傳他如何如何的卻是隻字未提,是,是不在乎他如何如何,可是夜螣不說,月歌心裡就不舒服,那是兩碼子事。而夜螣也明白月歌肯定不會和紅珠怎樣,但那報道簡直太真實了,就像當年梁朝偉拍色戒,劉嘉玲和友人去影院看首映式,看到梁朝偉與湯唯的床戲時不禁氣結,中途退場,雖然知道那些鏡頭都是假的,都有魔術道具護體,可逼真的程度仍舊要劉嘉玲氣憤離席,就是因為被導演拍攝的太真實了,就算知道是假的心裡也不舒服。夜螣也是如此,知道這些報道都是假的,知道就算月歌去了紅珠的寢室也不會怎樣,可心裡就是不舒服,寵他、愛他,怎樣都好,就是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蛇本冷血,若不是夜螣極力收斂,他那與生俱來的獨佔欲根本就容不下任何一個人靠近早已與他靈肉結合的月歌。因為愛變得強烈了,所以會情不自禁的變得小心眼、善嫉妒,有時候會因為某些小事情無理取鬧,無論月歌如何惱他、打他、罵他,他眼都不會眨一下,只是這樣的事情,就只是這樣的事情。那日撞見衍橫抱著衣不蔽體的月歌,夜螣是極力極力極力的控制自己不發瘋,這才沒兩天,就爆出了和紅珠,而且還是同一天,這就難免不令夜螣心生怒氣。先和女人又和男人?夜螣只要一想就會暴躁,然而此刻他的紅頭繩似乎沒有一點要向他解釋的意思,這怎能不要夜螣憤怒?月歌心中雖然震驚,面上卻佯裝若無其事,簡單的掃了兩眼便收回目光,更是無視雙眼冒火的夜螣,這樣的夜螣令他不舒服,心中僅剩的那點溫存蕩然無存,想要順著臺階下的想法也消失不見,記憶中的蠢蛇從未對自己露出過這樣的神色,他應該是自己無論做了什麼都會守護在身邊支援相信自己的那個人,對於這種無聊的報道他應該不屑一顧,如果、如果他若是有半分猶豫,那都是他對自己不信任的證實。月歌依靠在床頭做風流狀,繼續看著手中的劇本,不打算對夜螣做任何解釋,心裡卻亂如麻,他希望、他祈禱,夜螣可以主動過來擁抱他,如果、如果他黏著自己用溫柔的語氣追問,如果他還如平時那般用快樂的事對自己嚴刑拷打,那麼、那麼自己一定會繳械投降鑽進他的懷抱,什麼都說給他聽,即便知道自己不說他也不會信,自己也會再親口和他說一遍,告訴他、告訴他自己的心裡只有他這條蠢蛇。然,月歌的無視令夜螣失望的同時,夜螣的沉默不語也令月歌感到傷心,於是,兩個人就這麼繃了起來,對於這些事情全都隻字不提,原本融洽的關係再次變得若即若離。相對月歌,夜螣只是不說話,他選擇了無聲的反抗,可月歌卻受不了這樣的相處方式,所以夜螣雖然每晚還會爬上他的床,只是不說話,只是不給他溫暖的懷抱,可月歌的自尊心卻大大的受了打擊,他才不要這樣的陪伴,他覺得夜螣是混蛋,也覺得自己是混蛋,男人就不該有愛情,覺得自己傻透了,居然還是和一條蛇?要是說出去會笑掉別人的大牙吧?會別罵的狗血淋頭吧?會被人不屑和不齒的吧?嘲笑自己是隻和蛇做愛才能有快感的變態吧?呵呵,呵呵~怎麼辦呀,好像真的成了只有和蛇做愛才有快感的變態呢。所以月歌在第一個沒有甜言蜜語和溫暖胸膛的夜晚後逃離了,他不再和夜螣共處一室,只要夜螣來他便會出去,即使是漫無目的的閒逛他也不會回來與夜螣躺在一塊。夜螣終是心疼月歌的,他在月歌第一次出去就尾隨其後,他的紅頭繩就是那麼倔強,寧可一個人在夜深露重的古街上瞎溜達挨凍也不回去和他共處一室,所以他也心寒,也許彼此應該冷靜一下,最起碼,自己需要時間說服自己忘掉這件事情,化解心中的疙瘩,然後心甘情願的回來向他的寶貝認錯,哄他入懷任他打罵。所以夜螣自動自覺的不再進入月歌的寢室,而是每晚下戲回來直接回到自己的寢室,他不做替身的時候仍舊是月歌的私人助理,會為月歌做的面面俱到,除了公事以外他與月歌沒有任何多餘的交流,本來夜螣推拒了山河導演為他安排《血2》戲中一角的好意,可由於這檔子事,加上山河三番四次的說辭,最後夜螣還是答應了,想著用工作來填補沒有紅頭繩在懷的空虛感也好,此等舉動再次加深了兩人之間的裂痕,月歌越發的頹廢自卑起來,午夜夢迴睡不著的時候會抱著膝蓋在窗子下啜泣,卻怎麼也不肯低頭去找夜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