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溪點點頭,輕飄飄說了一句,“我沒看到你打她啊!她自己摔傷的吧!但看她這情況,好著呢,死不了。”
謝茹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
“是啊!我可沒打她!”
顧小溪這人原來也沒那麼討厭,居然是幫自己的。
“她現在傷成這樣,怎麼弄?”謝茹其實有點想把畢文月丟出去,但又怕她這副模樣反過來會栽髒自己。
顧小溪沉吟片刻後道:“她和謝忘懷只是提了離婚,但不還沒離嗎。沒離就還是謝家的人。你把她拖回房,晚一點再給謝忘懷辦個出院,讓他們留在謝家好好過日子。”
畢文月這樣的人,真心不能讓她出去禍害別人,尤其是不能讓她再惦記著跟陸建業復婚,更不能讓她還惦記著陸建森。
謝茹傻眼,“讓他們好好過日子?”
顧小溪點點頭,然後揮了揮手裡的筆記本。
“這裡面可是記錄了謝忘懷獵豔與為非作歹的證據。這上面可是說,畢文月早年間就去過什麼黑街,戴著面具就和謝忘懷有過數夜情了。這兩人那麼絕配,就該鎖死。”
“是嗎?我看看。”謝茹伸手,想要拿過筆記本看看。
顧小溪卻是移開了手,只翻到謝忘懷描寫畢文月的那幾頁給她看了幾眼。
謝茹好歹是個醫生,病例不知道看了多少,雖不至於一目十行,但她閱讀也是很快的。
看了幾頁後,她的臉色變得特別難堪。
這才幾頁,裡面出現的女人已經不止是畢文月了。
“謝珠生的東西果然是個禽獸。”謝茹相當相當地氣憤。
“那你把她拖進房間裡,我給她配點藥,不至於她死在謝家。”顧小溪轉身吩咐謝茹。
“好。”謝茹也豁出去了,一不作二不休地拖著畢文月的頭髮就進了屋。
畢文月原本還是醒著的,只是在不小心吞了幾顆碎牙後在嘔吐,無法說話,可被謝茹這一拖一拽,腦袋撞到門檻,就這麼暈了過去。
顧小溪將手裡的筆記本收進空間裡,也跟著進了屋。
謝忘懷和畢文月的房間在二樓,謝茹的力量不足以將人拖上二樓,就直接把她拖進了一樓謝珠的房間。
她也沒將人弄上床,就讓畢文月那麼躺在地上,再探了下她的呼吸。
“只是暈了。”謝茹鬆了一口氣。
顧小溪蹲下來,給畢文月把了個脈,然後從口袋裡拿了一小瓶藥膏給謝茹。
“你給她的臉上擦點藥,省得謝忘懷回來看到她那張慘不忍睹的臉,多生事端。”
“好。”謝茹接過藥膏,有些嫌棄地給畢文月擦了擦紅腫的臉頰。
顧小溪則開始打量這間屋子,認真地搜查起來。
謝珠的房間很大,但東西也同樣多,光是各種老式的櫃子、箱子就有很多。
十分鐘後,顧小溪在一個老式紅木箱的底部找到了一個用手絹包著的東西。
開啟一看,發現裡面赫然是一坨黑褐色的東西。
她運用宇宙材料分析術分析了一下,發現這東西竟然是有毒的。
於是,她立即進行了毒源評測辨析術。
不一會兒,她就得到了一個驚人的資訊。
這一坨東西,居然就是毒害了小志的那種毒藥。
輕量服用不致死,但劑量大了是能致死的,而且中毒後醫生極難檢查出來。
原本她是打算自己搜查完了再跟陸建森說的,但現在發現了這種毒藥,她還是決定先跟陸建森說一聲。
她點開光腦跟陸建森說了一聲,然後看向同樣在謝珠屋子裡亂翻的謝茹。
“畢文月先前拿走的那些錢,來歷清白嗎?”
謝茹反應過來後,小聲地說道:“我也不清楚。我爸的書房裡放了一個很大的保險櫃,是他找人定製的,家裡的錢都放在保險櫃裡的,而且只有我爸有鑰匙。要不,我們現在去我爸房間看看。”
“嗯,那去看看。”顧小溪點點頭,跟著謝茹去了謝老爺子的書房。
書房在二樓,因為被畢文月撬過,此時書房的門是開著的。
而謝茹說的那個保險櫃,確實也被人開啟了,此時裡面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但保險櫃上的鑰匙還插在上面,並沒有人拿走。
“畢文月居然偷得這麼光明正大的嗎?她的鑰匙是從哪弄來的?”顧小溪頗有些詫異。
謝茹也是一臉不解,“我爸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