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溪指了指她家裡的破碗、破凳子,“這些都是可以的。這次的以舊換新活動,最主要是想幫扶百姓,希望你們能提高生活質量,過更好的生活,將來才能更好的投入到工作中。這些破的碗,可以去換個新的碗回來呀!”
“這……這也行呀?這不是騙公家的東西嗎?”
顧小溪笑著解釋:“不是騙公家的東西,就是在一定的條件下,幫助大家。這樣的活動,就今天一天。錯過了就沒有了。你們快去吧!”
“好,好的!謝謝顧醫生,我們這就去。”
顧小溪點點頭,沒再多說,而是又去第三戶受傷的人家了。
負責給她帶路的煤廠會計小聲地說道:“顧醫生,下一家姓李,看著沒大礙,但天天在廠裡鬧的,一會兒說這裡不舒服,一會兒說那裡不舒服。可去醫院也沒檢查出來哪裡不舒服。一會兒他可能不會好好配合你。”
顧小溪點點頭,表示心中有數。
五分鐘後,她見到了會計說的那個不配合的男人,二十七八歲,面板白淨,很瘦弱,第一眼看上去,很難想象他是在煤廠幹活的工人。
對於顧小溪提出的診脈提議,他更是直接拒絕了。
“醫院都沒檢查出來,你把個脈給診出來?你還是省省吧!你讓煤廠多賠我點錢就行了。”
顧小溪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然後直接使用了精神力探查術,變相給他把了個脈。
片刻後,她微微眯了下眼睛,“你確實是有病啊!你倒也沒有撒謊。”
李文化人都驚住了,臉上的表情差點沒繃住。
“你……你說我男人有病?”旁邊一個年輕婦人端了一碗水進來,聽到這話,立即緊張地問道。
顧小溪微微點頭,“是啊!應該是礦難的時候,被東西砸到了腰腹部,就是男性功能出了點問題。”
李文化媳婦兒人都傻了,“文化,你……你怎麼不說啊?”
煤廠的會計也愣住了,不過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
敢情李文化這小子不是鬧事啊,他是砸到了不好言說的地方,礙於面子,不好說。
李文化的臉也瞬間黑了,尷尬地看著顧小溪,“你……你一個女醫生,怎麼好意思說這個的?”
問題是,她是怎麼看出來的?
他也沒讓她把脈啊!
顧小溪一臉無奈地道:“醫者面前不分男女,只分病因。這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你該說的時候不說,這拖成大毛病了,不舒坦的還不是你自己嗎?你去屋裡躺著,我給你針灸一次,沒什麼大毛病,很快就好了。”
“你……你要給我針灸?不用脫褲子吧?”李文化頓時又糾結了起來。
他不想女醫生給他看那樣的病啊!
“叫你媳婦兒在旁邊看著,要把棉褲脫掉,穿一條夏天的薄褲子就行。”
“哦!好吧!那讓你針灸一下。”李文化雖然仍然覺得怪尷尬的,但到底是不那麼牴觸了。
十五分鐘後,李文化內心所有的牴觸心理都消失了。
因為,他感覺銀針紮在他身上,冰冷不適的身體突然有一股熱流在流動。
別人是看不出來,可是他自己能感覺到,這位顧醫生真的是個厲害的,醫術好的。
針灸結束,顧小溪給他開了個藥方,讓他去醫院拿幾副中藥吃,便又去下一家了。
之後的幾家都是輕傷,顧小溪給把個脈,留下一瓶傷膏藥,就結束了。
中午,顧小溪只簡單的吃了兩個包子,便又繼續給排隊的人看診了。
忙碌到傍晚,顧小溪發現自己所有的功德值加起來才只有365,這離自己的計劃還差了不少。
不過,天黑了,煤廠這邊該換東西的人也換得差不多了,陸建森讓供銷社的人和市醫院的兩個醫生先回市裡,他則和小溪兩人留下善後。
將所有收來的舊物清走後,兩人這才離開了湯南煤廠。
回到家,吃了個晚飯,顧小溪又出去了。
不過,這次她是一個人開著能量飛車去的。
為了賺積分,她又在附近幾個城市收了收大大小小的垃圾堆,辛辛苦苦兩個小時,這才賺了五十點功德值。
可這離她要積攢的五百功德值還差了不少,所以她琢磨了一下,乾脆去了大山裡,收集了一些落葉,從舊物雜貨庫裡兌換了一些小樹苗出來,然後開著能量飛車,跑去大沙漠種樹去了。
之前她試過種樹,每種一棵樹,就漲1點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