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玉躺在鄭揚的懷裡,鄭揚摟著媳婦,大手時不時撫摸一下媳婦光滑的後背,江如玉一開口,嬌軟發嗲的聲音吧=把她自己都震了一下:“咳咳,你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突然這麼,嗯~勇猛?”
鄭揚心情很好的親了親媳婦兒,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我這樣不好嗎?你不舒服嗎?我感覺很好啊?”
江如玉有點羞澀又有點認同:“嗯,挺好的。”
“哼哼,那不就好了。”鄭揚想了想還是問了一句:“媳婦兒,你還記得你畢業的前一年,方達那小子給了你一封信嗎?”
“嗯?什麼?信?”江如玉有點茫然的看了他一眼:“上學的時候,我經常就能收到信,寫什麼的都有,什麼想跟你成為志同道合的朋友啊,啥的,我後來就不看了,都當引火的紙燒火了。”
鄭揚嘆了口氣:“你就沒有想過有可能有我給你寫的?”
江如玉昂起了頭:“你說啥?”
鄭揚笑了:“我曾經讓方達給過你一封信。”
“我不知道 啊,方達沒跟我說你寫過信給我。”江如玉下意識的說,然後才反應過來看著他:“這麼說,你早就暗戀我了?”
鄭揚傲嬌的哼了一聲:“是啊,給了信我就忐忑的等著回信,結果啥回信都沒有,我再見你你就跟沒事人一樣,我就以為你不喜歡我。
“所以,後來你去相親就是放棄了?”江如玉還記得那個叫什麼玉的。
鄭揚趕緊解釋:“那不是你沒回信,我又到了年紀,咱爸我大姑急的不行,非逼著我相親,我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能你不喜歡我,我就不結婚了吧,我爸非氣死。”
“那你怎麼又想起來回過頭追我了?”
“那不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嗎,喜歡就是喜歡,我還是想給自己一個機會,我想著,這次我付出行動,親口說給你聽,做給你看,要是你還不同意,那我放棄也不會後悔了。”
江如玉往他懷裡靠了靠:“哼,還好你不傻。”
這個好幾年的誤會終於解釋開了,江如玉和鄭揚的感情又一次發生了質的變化,那是一種一個眼神都能知道對方心裡怎麼想的默契。
時間進入四月份,人民日報的一則報道又激起了千萬國人的心,報告中表示,搞好複習,迎接一九七八年高考,這一年的高考跟去年的各省市自主招生不一樣,這一次是全國統一招生,高考試卷也是全國統一的。
考試時間放在了七月份,許多人又開始摩拳擦掌,準備再一次奮戰高考。
而江臨的事情也終於解決了,這件事就覺得並不容易,關槿一開始是不願意離婚的,江臨這樣前途明朗的人離婚了她還上哪去找。
再說了,離婚了她就是二婚頭了,在結婚就掉價了,誰家條件好的願意娶她啊,再有就是,她對江臨還有感情,還有兩個兒子呢。
所以她跟單位政治部的人哭訴,說自己不想離婚,捨不得孩子,孩子還小,怎麼能離開親孃。
政治部看著平時那麼清高的關醫生這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秉持著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的人道主義,去了江臨的部隊跟政委說和了一下。
“張政委,咱們都是成了家的人,都知道,婚姻不容易,江臨同志跟關槿同志還有兩個孩子呢吧,也不是什麼不能原諒的原則性問題,咱們好好商量一下,讓兩個人談一談,能繼續生活還是別離婚的好,向來都是勸和不勸離,你說是不是?”
師政委張晨看著眼前的人斟酌過後說道:“不知道你瞭解過他們之間的矛盾是什麼嗎?”
醫院政治部的副部長皺著眉頭,他這是什麼意思:“據關槿同志所說他們只是因為和江臨同志有些事情上意見不一致。”
張晨嗤笑一聲:“郝同志,既然關槿同志不願意跟你說事實情況,那就我來跟你說一說吧。”
郝副部長聽著就知道這事不簡單,關槿肯定瞞著他事情真相了,他臉色有些難看,這要不是她父親跟他有些交情他是不願意多管閒事的。
“江臨同志的父母在他四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他的父親還是抗戰老兵,去世時已經是團長了,要是他父親活著,哼,關槿同志可攀不上江臨,就算江臨父母不在了,他父親還有許多老戰友和兄弟。”
這話是告訴郝同志,江臨不是沒有背景的人,不是關家那點關係就能隨意欺負的人。
郝同志的臉色的已經僵住了,張晨繼續道:“江臨從小是被他奶奶和大他四歲的姐姐養大的,他還有一個雙胞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