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月哭的直抽抽:“不怪你的嫂子,是我太軟弱了,一開始對他沒感覺我就不該跟他看電影的,要是直接就拒絕了,也不會有這些事了。”
“這是怎麼能怪你呢,心臟了的人怎麼都能找到作惡的機會,你放心,我跟你哥不會輕易饒過他,別害怕,咱們回家啊。”
鄭曉月剛想走又看到了蔣濤,拉住了嫂子:“嫂子,哥,都是這個同志幫了大忙了,要是沒有他,那個周道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呢。”
鄭揚這才看向蔣濤,立馬上前伸出雙手:“這位同志怎麼稱呼,我是鄭揚,是曉月的大哥,今天真是太感謝你了。”
蔣濤伸出手回握鄭揚:“不要客氣,我是軍人,保護受到欺負的同志這都是我該做的,我叫蔣濤。”
“你好,你好,不知道方不方便問一下,蔣同志家住在哪裡,我們稍候上門感謝。”鄭揚是真的很感謝蔣濤。
蔣濤敬了個禮:“別客氣,我也是咱們燕京人,就住在後海那條街上。”
江如玉想了一下,後海那條街上住的可都是有點權利的人啊,那一片都是四合院,這年頭家裡沒有當官的都住不了那地方。
“原來你也是咱們燕京人啊,我都沒聽出你的口音來。”
“當兵的早,這些年不咋回來,口音慢慢都淡了。”蔣濤看了一眼鄭曉月然後笑著道:“我看這位女同志嚇得不輕,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先走了。”
鄭揚握著蔣濤的手再次感謝:“今天太倉促了,等我處理好事情,在登門道謝。”
蔣濤不知道處於什麼心理,也沒有拒絕:“好說,我是回來探親的,這還沒到家呢,也不耽擱了,先走了,咱們回頭見。”
“行,回見。”
送走了蔣濤,他們三個回了大雜院,鄭曉月這會已經好多了。
她看著哥哥嫂子的臉色都不好看還安慰他們:“哥,嫂子,你們別在難受了,我真沒受什麼欺負,他想欺負我的時候我就跑了,出來的時候外面人多,他只敢拉拉扯扯的,沒有真的欺負我。”
江如玉是最難受的,人是她介紹的,結果卻差點害了小姑子,這讓她怎麼能不難受,不慚愧。
“曉月,你在家休息,我出去一趟,你就看著甜甜和歡歡,鄭揚你跟我一起出去。”
她得去找田大姐,這事她是中間人,還得通知她一聲,讓她去跟這男的那邊去溝通。
兩口子帶著氣去了國棉廠的家屬院,江如玉只知道田愛紅住在這裡,具體是哪一家還不知道她得問問,順便在問一下那個周道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打聽出來什麼。
鄭揚也有這個想法,兩口子到了國棉廠家屬院後就樂呵呵的打聽知道,被人問起來就說是聽說這同志條件不錯,有人介紹給親戚,來問問看,合不合適。
一連問了五六個人都說的是好聽的,只有問了一個年輕的女同志,她聽了周道的名字就冷了臉不願意說話要走,都走了幾米遠又退了回來:“周道不是個東西,他在醫院那邊男女關係亂的很,我們這邊都是住了多年的老鄰居,你問也問不出來。”
江如玉都沒來及細問,那女同志就走了,顯然不想多說。
就這一番話已經足夠江如玉和鄭揚去找田愛紅了。
問了幾個人找到了田愛紅家,田愛紅的丈夫是國棉廠的生產車間小組長,她家住的有五十平大小的樓房。
走上樓梯,田愛紅家就在樓梯上去第一家,門也沒有關,田愛紅正準備做飯呢,猛地看到江如玉兩口子還笑著招呼道:“哎呀,你們兩口子咋來了呢,進來坐,中午在這吃吧,正好要做飯了。”
江如玉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田愛紅只是一箇中間人,她也不可能故意給江如玉介紹一個人品有問題的人,她只是來跟她說明這件事。
“田姐,你別忙活了,我來是有正事的,今天那介紹的那個男同志叫周道的,這個人我想問問田姐熟悉不熟悉?”
田愛紅這才仔細看了看他們兩口子的臉色,見她們臉色都不好看,心裡咯噔一下,難道那個周家小子有問題?
“我,我只是知道這小子條件不錯,他爸媽都挺老實的,就在我們隔壁那個院子。這次還是你跟我說了後,正好我跟周大媽遇到了。
她愁自己兒子年紀大了還不結婚,我對周家父母是熟悉的,兩口子都是老好人,這她家兒子也只是平時碰個面,並不瞭解他的性格。
這是怎麼了,是這小子說什麼不上道的話了?還是怎麼了?”
江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