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了三十幾個小時的火車,江如玉在凌晨的時候下了火車,還被乘警開車送到了軍區醫院。
“真是太感謝你們了,等我忙完,一定給你們寫感謝信。”
“江同志快進去吧,希望你的家人平安。”
“謝謝,一定會的。”
江如玉轉身進去了醫院,軍區醫院,就算是凌晨也是忙碌的,江如玉找到了護士:“你好,我是東海艦隊江臨的家屬,你知道他在哪間病房嗎?”
“東海艦隊,江臨?我不知道,東海艦隊送來的傷員太多了,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我帶你去找領導,她知道。”
“好,謝謝,麻煩你了。”
“不客氣,這都是我該做的,這次東海艦隊送來的傷員都有十幾個,且都傷的很嚴重,唉,這些人真的承受了太多了。”護士是個年輕的小姑娘,應該上班沒幾年,情緒還很豐富。
江如玉聽著卻是把心懸了起來,受傷都很嚴重,那,江臨···
江如玉急的不行,那護士終於帶著她找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帽子和口罩的女醫生:“關醫生,這是東海艦隊那批受傷軍人的家屬,叫江臨的,我不知道在哪,你知道嗎?”
關槿本來正在看病例,聽到這話抬起頭看向了江如玉,眼裡快速的閃過什麼而後站了起來:“你好,我是關槿,是江臨的主管醫生,你跟我來吧。小林,你去忙你的吧。”
江如玉跟那護士說了謝謝,才跟著關槿走了,她看著這個看不到臉只聽聲音感覺很年輕的女醫生,忍不住問起了江臨的病情。
“關醫生,你好,我是江臨的姐姐,我想知道江臨受傷的情況,嚴重嗎?危險嗎?”
關槿側頭看向了江如玉,摘下了口罩,露出了那張過分年輕又很漂亮的臉,她聲音冷淡,但卻語氣溫和:“別擔心,江臨同志沒有生命危險,甚至,他是這一批人傷員中情況比較好的一個人,她受的傷都是外傷,不是很嚴重,但是,奇怪的是,他卻一直昏迷著,我們好多醫生檢查都沒有檢查出是什麼原因。”
江如玉的心提起來又落了下去,然後又提起來,她結結巴巴的說:“那,那,他什麼,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我們也不知道,所以喊你們家屬來,想看看能不能透過外接因素喚醒他。”
江如玉被帶到了一個封閉的病房前,只能透過那面玻璃看到裡面的江臨,只看一眼江如玉的眼淚就落了下來。
床上的江臨被包的跟個粽子似的,哪哪纏的都是紗布,就這還不嚴重,那要是嚴重得是什麼樣啊:“我能進去嗎?”
關槿看了她一眼:“可以進去,但是這裡面是無菌病房,你得先去洗漱,在換上無菌服才行。”
江如玉點點頭:“行,我現在就去,你們這在哪能洗漱。”
關槿安撫道:“江臨姐姐,你別這麼著急,現在太晚了,等明天吧,現在我帶你去洗漱,你先休息一下,積攢精力才能更好的照顧他。”
江如玉雖然著急,但是聽勸,她被關槿帶著去洗漱,洗完澡又把衣服洗了,最後是在關槿的休息室裡眯了一覺。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江如玉就起來了,她拿出自己的牙刷毛巾去洗漱了,已經到了這裡,她必須要先照顧好自己才能更好的照顧江臨。
在醫院食堂吃了兩個包子,喝了一碗稀飯,江如玉就問了人找去了郵局,給家裡打了電話去。
距離太遠轉接電話非常慢,等到了十幾分鍾終於,電話轉回來了:“喂,我是江輝,是不是姐?”
“是我江輝,別擔心,我已經見到了江臨了,醫生說了沒有生命危險就是昏迷著,我還等會就能進去看他了,你們別擔心了。”
電話費貴,江如玉只能將重要的跟江輝說一下。
江輝聽了,提了幾天的心才稍微放鬆了一點:“行,我知道,家裡你也不要擔心,甜甜和歡歡她倆懂事的很,一開始還找你,這會已經不找了, 等會我會跟鄭伯還有姐夫說一聲的。”
江如玉這才想起來鄭揚已經回來了:“你姐夫有沒有生氣?”
江輝愣了一下然後笑了:“沒有,姐,姐夫很好,他只是擔心你自己一個人出門,我都忘了,你之前自己沒有出去過。”
“嗨,這沒啥,早晚都要自己出去的,不能什麼都靠著別人,奶奶怎麼樣?有沒有懷疑?”
“奶奶只是問了一下,倒沒有說什麼。”
江如玉嘆了口氣,奶奶估計是懷疑了:“我知道了,不說了,有事我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