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玉還不知道有一大尾巴狼打起她的主意了呢,她正想著怎麼能合理的做一些現在不合法的事情,比如處理掉她系統的那些東西換錢。
她住在靠西邊這間主屋隔出來的裡間,為了白天不那麼黑,她房間向後開了個窗戶,屋子不大,住她自己倒也寬敞,一進門靠西牆有一張老木料做的單人床,床南邊放了一張書桌,床尾有一個大衣櫃,是她媽媽的嫁妝,說起她媽媽,江如玉才想起來她好就沒去舅舅家看姥爺了,等下次禮拜天她得去看看他。
她繫結簽到系統已經快一個月了,她額頭的疤痕已經全部消失了。,沒有感覺到什麼副作用,她也把系統給的膏藥給奶奶了,奶奶是一到陰天下雨,關節就不舒服。
現在系統揹包裡已經有面粉一百二十五斤,大米一百一十斤,五斤的芝麻,五斤的黃豆,五個蘋果,一斤一壺的豆油有兩壺,一斤一壺的芝麻油有一壺。
那些三轉一響不算,還有現金五十塊,各類繁雜的郵票五套,大白兔奶糖五斤,什錦糖五斤,五花肉一斤一塊的有六塊,一隻三斤重的老母雞,一隻十斤重的老鵝,都是拔了毛的,兩個鐵皮暖水壺,二斤的牛腿肉一塊,五米長粉藍碎花棉布一塊,手工香皂兩塊,擦臉面霜一盒,大閘蟹二十隻。
這就是目前她的所有東西,很多東西她根本不敢拿出來,就怕她奶奶問,只能隔幾天切一點五花肉帶回來,說是職工福利不要票,每次只有二三兩,奶奶倒也沒說什麼。
她手裡錢不多,大頭都是小時候爸媽爺爺還在的時候給的壓歲錢,還有考試考得好獎勵的錢,後來爺爺死了,爸媽也都沒了,她就沒有壓歲錢了,奶奶一個人養她們三個,省吃儉用習慣了,雖說有爸爸的撫卹金和他們的補貼款和媽媽沒了政府賠的錢,但是,奶奶過日子省慣了,總是說,那錢是以後他們姐弟三個的保障,輕易不能動。
奶奶對他們沒有私心,她和弟弟們都知道家裡有多少錢,奶奶沒有瞞著她們,也說了以後她們三姐弟結婚會一人一份,不偏不倚的。
她爸爸去世的時候已經是團長了,撫卹金有六百五,她們三姐弟和奶奶的撫養金部隊和政府一起補貼了三百元,之前她媽和爸爸的存款也有個六百多,媽媽去世也是受到牽連,相關單位也補貼了二百元,這些年奶奶就沒動過那些錢,前幾年她還上班掙錢,後來年紀大了才把工作租出去了。
家裡的錢不能動,她想手裡有點錢,就只能想辦法搞點外快,但是現在都是統購統銷,買什麼都要票,供應都是限量的,倒是有黑市的存在,但是,那地方一般人都不敢去,像她這樣有工作的,去了一旦點子差被巡邏的民警或者打擊黑市的街道人員給抓到了,不僅工作要丟,還會被批鬥教育,嚴重的還要被下放,槍斃。
更何況,她爸爸是烈士,她不能冒險,有個萬一那才是給她爸抹黑呢。反正,她不求發財,只求掙點閒錢,要不然,東西放在揹包裡越堆越多,揹包也沒有那麼大的地方存放。
等到禮拜六下班,江如玉拿了一塊一斤半的五花肉和三斤的白麵粉,還有從生鮮櫃檯買的芹菜回家:“奶,江輝江臨,咱們晚上包餃子吃。”
“真的啊,姐,吃餃子?啥餡的?”江臨跳了過來。
“芹菜肉餡的,行不?”
“我看行,哈哈!”江輝往常挺穩重的,這會說到吃餃子也露出了孩子的模樣,傻兮兮的。
江老太本來想問孫女哪來的肉票和糧票的,看兩個都長成了大小夥子模樣的孫子樂得跟個孩子一樣,就忍住了嘴邊掃興的話,笑呵呵的拿起芹菜摘菜葉子。
祖孫四個其樂融融的一起包起了餃子,一斤半肉聽著挺多的,真正做起來沒多少,只能多放了一點芹菜,江老太勤儉慣了,芹菜葉也不捨得扔,說是要留著下麵條吃。
兩斤面江老太沒捨得全用了,舀出來一斤,加了一斤的玉米麵一起和麵,四個人一起幹,不到一個小時,兩個蓋簾的餃子就包好了。
江老太那邊水已經開了,餃子下鍋煮開後在溜一圈水在燒開就能吃了,江如玉還弄了個蘸料,就簡單的放了幾粒蒜米,一個紅辣椒,放了一點醬油,加了一點白醋,還小心的點了一點香油,還給江臨舔了香油壺,給他樂得直傻笑。
餃子煮好,江如玉盛了一大海碗讓江輝端去大伯家:“去,給大伯他們解解饞,也讓陽陽嚐嚐鮮。”
江輝起身端著餃子去了,江建國家也在吃飯,沒什麼花樣,就普通的雜糧粥,炒了一碟子辣椒炒肉絲,肉絲少的看不見,蒸的饅頭,還有一碟子蘿蔔乾,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