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衛東之所以不怕鄧南直接把這兩萬吞了,是因為秦磊帶回去的石頭雕成成品的價值已經遠超這些。
鄧南眼睛都亮了,笑得更甜了:“爽快!!有錢又大方的男人果然帥。靳先生這麼有誠意,我也要表達一下我的誠意。你再挑一些原石回去,當是我的第一次交貨吧。不要怕背不動,我叫人幫你們送到邊界。”
靳衛東從房間出來的時候,秦磊他們都在打量他。
秦磊還賤兮兮地問:“感覺怎麼樣。”
靳衛東故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像是在回味,說:“還行。”
鄧南出來了,衣著整齊,頭髮一絲不苟,就連妝容都沒花。
秦磊一臉疑惑看著靳衛東:“你行不行啊?!”
靳衛東:“神經病。我跟人家談生意,你往哪裡想?”
鄧南帶著靳衛東他們去挑原石。
靳衛東雖然巴不得把整座山都搬走,卻剋制地只挑了二十多塊。
果然是個好男人,不貪心,識趣。
鄧南越發喜歡靳衛東,跟靳衛東握手告別的時候,捨不得鬆開手,含情脈脈地說:“要不是靳先生要回去辦大事,我都不捨得放你走了。”
她的手纖細修長,柔若無骨,滑嫩細膩,摸上去手感不錯。
而且體溫比平常女人要略高一些,越發顯得內心炙熱。
靳衛東也不硬甩開她,好好把玩著:“我會常來的。”
秦磊轉開頭,琢磨著要不要把這女人推開,然後護著靳衛東一路殺出去。
靳衛東抬頭看了看天:“啊,天不早了,我們該趕路了。天黑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猛獸出來。”
鄧南自然不捨得他出事,鬆了手,說:“走吧。天黑了是不安全。”
靳衛東擺手:“再見。”
秦磊酸不溜丟地暗暗啐了一口靳衛東:“呸,渣男。到處勾搭女人。”
鄧南叫人拿著槍護送靳衛東他們,看他們過了邊界才離開。
靳衛東他們去取車,看見柳叔在車邊站著。
秦磊眼睛一瞪:“你還敢來,上次老子是急著回去交差才沒回來找你麻煩。”
柳叔苦著臉直作揖:“大侄子誒,請你多包涵。你是不知道這邊界有多亂。如果你們沒回來,那車放在我那裡不賣了也是個禍害。”
靳衛東之前聽秦磊大概說了經過,這會兒拍了拍秦磊的肩膀,說:“沒事,他也受了教訓了,再說以後我們也要派人在這裡常駐。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而且,他正好需要柳叔這種有玉石買賣經驗又會開車的人。
柳叔立刻對靳衛東拱手:“哎呀,靳衛東同志果然是做老闆的人。大氣。”
靳衛東淡淡一笑:“不過呢,我這種人最討厭別人背叛我了。如果再發生這種事,你可能就沒機會再跟我說這句話了。”
柳叔臉色一僵,點頭:“知道了,不敢了。”
靳衛東他們把這一批原石拿回去,又開了一堆高等級玉料出來。
塊塊都是水頭足,顏色鮮,種老又沒有瑕疵好料。
李向陽來看了看,讚不絕口:“不錯不錯,這些玉料真不錯。難得你們一下弄到這麼多。必須要請幾個有經驗的好師傅來雕,才不會浪費了。”
其實他心裡直嘀咕:這個靳衛東是有什麼金剛護體嗎?怎麼辦什麼都能成。
李向陽在b市裡蒐羅了一圈,從市玉器廠借了幾個老師傅來,在辦公樓那邊搞了一間屋子專門雕玉。
靳衛東和秦磊這陣子可以好好歇一歇。
秦磊每天沒事幹,一大早就翹著二郎腿往那兒一坐,在師傅背後看他們雕玉。
他滿臉橫肉,腰圓膀粗,額頭還新添了傷口,看著越發兇狠。
師傅們心驚膽戰,別說是偷懶了,連頭都不敢回。
其實秦磊心裡想的是:這些石頭可是老子出生入死弄回來的,一塊也不能被你們這些人給糟踐了。
李向陽坐在樓上,默默打了打算盤,算了一下靳衛東的資產。
這些玉石,不好估算。
不過,總價六十萬都可能包不住,就按六十萬算吧。
最近這半年賣水,他賺了二十萬不止了,加上品茶會所的會費,屯的茶葉和馬上就要新收回來的茶葉。
嚯,一百萬了。
這小子真可怕……
靳衛東忙著補自己缺了的幾天課,又有點期末那種昏天黑地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