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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嘴,努力的還有溫度的屍體吞了下去。呃,好飽!它有力氣爬回去見湯姆了。不過,好象飽得有點連爬都爬不動了。納吉尼艱難的挪動著中間明顯鼓得老高的肚子,慢慢縮到了一塊照不到陽光的石塊後,本來樹上最安全,但是它現在哪裡能爬得上去?[呃‐‐]一條蟒蛇一邊後悔的不停打嗝,一邊無奈的將尾巴盤得更緊。它出來的時候,魔法部的人去追蛇怪了,鬧得越大,它就越安全。沒錯,就是這個理,納吉尼篤定的點頭,它一定要把訊息帶回去,告訴湯姆,不要再去想蛇怪了,蛇怪根本就不美,鱗片沒有自己好看,聲音也沒自己好聽,脾氣又壞,更關鍵的是蛇怪有主人,湯姆你還是隻想著我就好了。城堡那邊,開始的聲音並不大,當然是說有求必應室的牆壁而不是格萊埃從半空中掉下來這回事,那將是十幾分鍾之後才發生的,烏姆裡奇帶著魔法部的傲羅們在砸開幾小塊磚頭,看見裡面的驚慌的伊里斯和哈利頓時得意洋洋,隨著那幾塊磚掉下來,室內的一切都像水裡的倒影一樣震了下,好象要全部消散,但是一層柔和的魔法光澤代替牆壁罩住了整個房間,以至於烏姆裡奇拆掉了小半面牆才發現根本進不去。&ldo;我就不相信他們能永遠躲在裡面!&rdo;烏姆裡奇尖聲跳腳的喊著,遠遠的,已經有很多學生躲在走廊拐角和樓梯間往這邊偷看。會說蛇語被指控與神秘人有關的伊里斯,再加一個居然會說蛇語的救世主。這事情,畢竟是越來越荒唐了不是嗎?&ldo;四分五裂!&rdo;幾十個傲羅一起對著那層的魔法罩揮魔杖。這回就是一聲震動了整個八樓的巨響。還沒來得及看清楚的傲羅全部被掀翻過去,樓下的福吉終於沒能攔得住的鄧不利多,白巫師臉色已經變了,不知道哈利與伊里斯躲在哪裡,急急得趕上樓梯,正好看見所有趕來的教授與探頭探腦的學生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片狼籍。滿地躺的都是人,抱著各自腦門呻吟,而那面明顯被魔法破開的牆壁上流轉著柔和的熒色光澤,剛才十幾個四分五裂只是徹底破壞了那面牆,於魔法防禦竟沒有絲毫所動。透過那道屏障,再清楚不過的看見伊里斯與哈利也是目瞪口呆的表情,不過他們身後牆壁上那副佔據了幾乎整面牆的畫框是使所有教授與學生驚駭的主要原因。黑髮綠眼的少年,微微後靠在椅子上,手指搭在胡桃木扶手上,袖子邊緣如雪堆疊的蕾絲與細碎寶石在畫裡火光下閃爍,綠松石飾針別在斗篷上,動也不動的凝固在深深注視著畫外的姿勢,從眼神到衣角,都帶著難以形容的凜然高貴。畫裡壁爐裡的火焰還在持續燃燒,惟有那忽明忽暗的火光才證明這並不是一幅麻瓜世界的畫像,而是真正屬於巫師。縱使平日裡沒有多少人敢盯著倪克斯教授不放,對著一幅畫就沒這個顧忌了,尋常沒能看出的疑惑與感覺全部浮上了心頭。古老的畫像,靜止的經歷時間的流逝。彷彿花紋般的希臘字母在畫框上下,就像是隱藏著秘密的最後鑰匙。那樣的精緻優雅的色調與繪法,即使在滿城堡的畫像裡,也看不到幾個,何況是這樣的一幅,而惹起所有學生驚駭的重點終於被發現了。ss真正放畫像的密室非常小,所以這樣大一幅畫像角落裡的簽名沒有那麼輕易隱藏。略微傾斜華美的字母,是所有學生,尤其是格蘭芬多熟悉的。因為他們去年非常不幸的被一幅三頭巨蛇的畫像看休息室整整兩個月,而更不幸的是被認出來那幅畫其實是薩拉查斯萊特林畫的,那個ss的簽名已經被所有人盯著不放,柯林專門拍下來的照片洗了又洗印了再印,賣得錢差點讓他做夢都笑醒‐‐於是霍格沃茲的所有小動物都認識斯萊特林的簽名(…)但是誰能解釋為什麼活在一千多年前的斯萊特林創始人會畫他們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 惹到底了那幅真正被做為魂器的畫像嗎?鄧不利多微微皺眉。白巫師並不認為它會這樣輕易就出現,斯萊特林公爵的習慣他現在也非常瞭解,除了他們自己之外絕不會給予信任,所以那幅畫應該是誰也找不到。不,更準確的說,即使霍格沃茲毀滅,他們也不會將這幅畫給第三個人看見。‐‐八樓有個奇妙的房間。鄧不利多明悟過來,但是顯然從地上爬起來的傲羅完全沒有看見學生驚駭的目光與教授們驚疑不定的表情,烏姆裡奇掙扎著從一堆磚頭裡爬出來,她粉紅色的毛線外套上全是灰白的粉塵,頭髮也亂成一團,憤怒的舉著魔杖對著牆壁揮舞:&ldo;統統粉碎!四分五裂!我就不相信這個東西能夠擋得住魔法部的精英!快,扔魔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