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折損在了京兆尹手裡。”
這些暗衛佯裝成了普通百姓,一隻腳剛踏進來就被抓住了,守城的人不分原因,直接就將人給拿下關起來。
再一頓嚴刑拷打,實在是問不出什麼的,關起來每日就給一個饅頭一碗水,保證餓不死。
即便是如此抓人,也沒有鬧起恐慌,反而是百姓們見怪不怪的表情,就因為京兆尹曾下令:“抓錯者,受罰者,朝廷都會賠償一筆安撫金。”
甚至上面還寫著關押多少天給多少銀子,但前提是被朝廷主動給抓走的才算數。
若是有人故意鬧事,嚴懲不貸。
幾天下來,百姓們都知道了,朝廷的牢獄內跑掉了一個罪犯,就被困在京城呢。
所以,城門口的侍衛當眾將人給擄走了,路過的人也只是匆匆瞥了眼,猶如一顆石頭投入水中,很快就蕩起了漣漪,又極快地恢復了平靜。
這群暗衛一點法子都沒有。
南宮靂氣的將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砰的聲,書桌瞬間四分五裂,他氣惱道:“一個都死了十幾年的人了,能有什麼感情,憑什麼給他祈福?”
暗衛錯愕,難道主子不是應該氣惱傅璽和雲瓷將城門看守太嚴而動怒嗎?
“主子,不能再耽擱了,咱們現在被人困在了京城時間越久,前線就越危險,必須要儘快離開。”暗衛道。
南宮靂冷笑:“誰敢作死去前線鬧?”
他根本就不擔心。
“不過就是納蘭雲瓷想要抓住朕,以此來威脅什麼罷了,朕今日能受制於人,他日必定百倍還之!”南宮靂緊緊攥著拳,心裡將雲瓷恨到了骨子裡,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人這麼戲耍過。
“想法子去一趟大昭寺。”
“主子!”暗衛慌了:“這或許就是納蘭雲瓷故意設下的陷阱,就等著您上當呢。”
納蘭雲瓷明知道南宮靂在意謝太夫人,所以故意用謝太夫人來刺激南宮靂,這麼明顯的手段,是個人都能看明白。
砰!
南宮靂抬起手便是一拳頭砸在了暗衛的肩上:“難道你要讓朕眼睜睜地看著太夫人被逼死?”
暗衛抵不住怒火,慌忙跪下說了句不敢。
“所有人都聽令,兩日後一定要救出來太夫人,要不惜一切代價!”南宮靂命令道。
“是。”
又是一夜
雲瓷睡得極好,次日天不亮就聽說了舒芳閣那邊著火了,但很快就被熄滅了。
“娘娘,太夫人就是受了點輕微的傷,並無大礙。”夏露扶著雲瓷起身洗漱:“倒是昨兒晚上展家那邊不太消停。”
雲瓷揚眉。
“展凌醒了之後讓侍衛在院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找著人,去找展老夫人對質,聊了一個多時辰,回去後便折騰了……蘊朱縣主,將人打得半死,要不是方氏及時趕到,人差點兒就死了。”
夏露是聽著小太監彙報的,當場就蒙了,展凌也太無能了,怎麼能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動手呢?
“有這事兒?”雲瓷當場火大,她這輩子最看不起的就是動手打女人的男人!
窩囊廢才會這麼做。
而且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好大的膽子!
“昨天晚上展凌三更半夜還去了一趟江老將軍府上,但被老將軍給轟出來了,後來又去了葉家呆了兩個時辰。”
“葉家?”雲瓷已經很久都沒有聽過這個姓氏了,而且還留了兩個時辰,這就很微妙了。
有些事理不清也想不通,雲瓷揉了揉眉心,吩咐道:“將葉家看住了,還有展家……立刻派人召蘊朱入宮,就說本宮要見她。”
“是。”
展家
展老夫人聽說宮裡來人要見蘊朱縣主時,嚇得魂兒都快沒了,趕緊對著方氏說:“你快派人打發了。”
方氏嘴角抽得厲害,哭笑不得:“母親,我哪有這個本事,那可是鳳棲宮的人。”
昨兒晚上展凌打人的時候,滿院子都聽見了慘叫聲,可展老夫人就是如老僧入定般,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現在人家找上門來了,知道後怕了,方氏可沒那個膽子敢回絕外面的小太監。
展老夫人沒好氣地瞪了眼方氏:“要你何用?”
捱了罵,方氏老老實實地低著頭當做什麼都沒聽見。
門外傳召的小太監等了會沒動靜,乾脆直接闖入,將展老夫人逮了個正著:“展老夫人,皇后娘娘惦記蘊朱縣主這個義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