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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九州玩家現在的水準,也許他死的那天還要等很久,但沒有那個殺死他的人,他就永遠是&ldo;天下第一&rdo;謝紫衣,不能出絕塵宮一步,這是個死結。漠寒給他畫了一個很不錯的餅,他都有些感嘆。一路無話,水流漸深,許久之後,一直不吭聲的漠寒忽然說;&ldo;梁先生,臨淵派與淮左秀士一脈,代代都決戰是嗎?&rdo;&ldo;你想說什麼?&rdo;&ldo;我不會去京城找舒重衍,也不會讓我師父來找你,決戰的話,一旦副本開啟,梁先生,我來找你好了。&rdo;謝紫衣有點啞然,半晌才道:&ldo;若是放水,是瞞不過天意的。&rdo;九州系統在控制主線劇情方面,是不會留情的,因為那是它核心資料,作為電腦會絕對遵照初始命令,這是它的執行原則,漠寒也想到這點了,他一點都沒有壓力的脫口而出:&ldo;不是放水啊因為我再死也沒關係不是嗎,萬一我贏了,也不會殺死梁先生,難道這不是最好的辦法?&rdo;&ldo;……&rdo;謝紫衣揉了揉眉心,有些哭笑不得。&ldo;你的意思是,你能贏過你師父,來與我決戰?&rdo;&ldo;呃!&rdo;腫麼覺得這難度比買下九州的宏圖遠志還大?&ldo;再說,就算你能…&rdo;他跟湛羅真人才是雙生兄弟,那個根本沒存在過的資料背景臨淵派上代掌門,與淮左秀士的徒弟沈欽,所希望的目的就是哪一派的武功更高點罷,要不然為何要找雙生子。漠寒是沒機會在這個主線劇情裡插一腳的。思緒萬千,手摸到一處巖壁時停頓了一會,莫名察覺到不對,謝紫衣一皺眉,又伸出左手,細細摸索著巖壁上混雜了泥土與溼漉水珠的空隙,那裡還有許多苔蘚一樣的東西,滑膩得很。手指探進去,細細的水流從指縫間涓涓流下。&ldo;怎麼了?&rdo;漠寒也發現謝紫衣的異樣,湊過來看。&ldo;此處水流是自上往下…必有與地面相連的空隙。&rdo;收回手,細細一聞,除了泥土,還有濃厚的青草汁液味,這是草葉齊刷刷折斷後才會散發的氣味,稍微有些嗆鼻。 &ldo;那是說,上面便是一個湖?&rdo;&ldo;不太對,也許是暴雨,而且還有人在此爭鬥。&rdo;青草氣息裡有極淡極淡的腥氣,那不像泥土的味道,而是血。&ldo;退後!&rdo;謝紫衣忽然說,也不等漠寒開口,一掌就擊在了那處巖壁上。並非全力,拿捏的力道是正好的,並沒有整個坍塌下來,只是幾塊岩石爭先恐後的滾落下來,水流也嘩的一聲變大,形成了一彎小小的流瀑,泥土沙石啥都有的被衝下來。就是這個方向。謝紫衣縱身而起,斜踩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飄落開來的時候,對著水流來源處又是一掌。漠寒抹去飛濺在臉上的水,明顯也聞到了水中的腥氣,愕然警覺。&ldo;梁先生,你小心。&rdo;此處距離地面不知道有多遠,又不敢隨便發力,那絕不是幾掌就能解決的事,往快裡估計,只怕也要一時半刻的。他知道草原上某處風暴駭人,但也全是梟龍堂人馬,換了平常自然不懼些許幫眾,但現在生命值內力值都快見底,涵元一氣這麼好的內功只是吊著抵消耗而已,隨便被砍一刀只怕就要壯烈了。草原上的風暴,並不是幾個時辰就結束的事,往往會持續兩三天甚至一個星期。那一塊地方都如同汪洋,牛羊的死傷就不說了,只怕人能不能撐住活下來都是個問題。倒黴點的正好在雷暴範圍內,連倉皇逃離都沒機會。這處馬場還好,雷都是遠遠聽到的,只是遭受了一下午的冰雹接著又是大雨,馬棚塌陷了,欲哭無淚的也只是馬場主人,因為這些死掉跑掉的馬,會在哪裡重新整理就講不定,一邊在心底暗暗咒罵著這個鬼天氣,居然還闖入馬場,使得梟龍堂的人馬一路追來,將他本來就搖搖欲墜的房子徹底拆了。起初他還為了討好梟龍堂,呼喝要手下放馬的漢子去幫手堵截。結果瞅著混戰裡一個又一個化成白光的情形,哪有不越來越心驚的?連臉上的雨水都來不及抹去,偷偷跑了,想找一匹馬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再說。真是咄咄怪事,明顯見那人跌跌撞撞,半夜倒在半塌的馬棚邊,什麼模樣也瞧不清楚,明顯快沒氣了,肩上的傷口都被雨水衝得泛白翻出,特別猙獰,馬場裡就有梟龍堂的人,隨後趕到的更多人馬讓他膽戰心驚,這位馬場主人很好奇是什麼腦子不好的人,竟然惹得梟龍堂這幾天連發嚴令不說,還在這種天氣,惹出了堂主所屬的精銳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