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叫什麼事！費伊盯著索倫，語氣不善的問：&ldo;你比勾斯魔格聰明，與你的背叛有什麼直接關係？信任的消退，才是炎魔取代你成為安格班統帥的原因，難道你想說是黑暗主宰先背棄了你？&rdo;&ldo;是什麼？&rdo;&ldo;你知道是什麼！&rdo;費伊氣得想笑了，他還真沒見過這樣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的傢伙，難道是自信他自己做得毫無破綻，不相信別人能看出疑點？索倫沒有說話。北風將乾枯樹杈上的積雪都吹落下來，白絮狀紛紛揚揚，但飄到他們中間的時候卻落不下去，這種寒冷蕭瑟的景象，也盤踞在阿爾達的北方。但是安格班與魔多都在不斷噴發的火山旁邊，空氣裡只有嗆人的硫磺味，風也帶著濃厚的熱氣。沒有什麼比現在周圍的景物，更能提醒他們一切都已失去，沒有軍隊，沒有坐騎，沒有忠誠的屬下，甚至連名字，在這個世界上都無人知曉。 &ldo;我曾經認為我知道。&rdo;索倫的聲音聽起來很遙遠，就像隔著很久的時間，又像他並不願意說出後面的話，&ldo;顯然我有一個致命的錯誤，你對我的不滿，不僅是金苜蓿與香葉薄荷。&rdo;啥？苜蓿，薄荷？費伊有點反應不過來，那是什麼？試著想了這兩樣東西，費伊表情一下僵住了。‐‐索倫暗示的是那件事。這很簡單，安格班附近都是荒原與焦黃的土壤，地面裂開深深的溝壑，沒有植物，也看不到任何有生命的東西。甭管是人還是神，都不會喜歡直接躺在粗糙的岩石上，每次帶著信心過來，又氣急離開的是米爾寇，鋪地上的東西是什麼顯然他不操心。索倫的暗示指代的是他的決定權。他的意思是米爾寇最初對他的不滿，然後質疑，最後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ldo;你以為我就是為了想在上面。折騰這些？&rdo;費伊憤怒的脫口而出。&ldo;……&rdo;費伊僵硬的看看四周，幸好沒人。重重扶額，算了，反正對面站的是不止一次那啥的物件，沒能成功含蓄暗示回去也不算什麼。尤其重點是‐‐費伊感覺到今天似乎是個能算總賬的日子。這趨勢他雖然不太樂意，可也反對。問題總要有解決的時候，相信不管是過去的米爾寇，還是現在的費伊，都會贊同。&ldo;我確實對你的決定權非常不滿。&rdo;費伊勉強承認，然後又說，&ldo;但這只是一個開始，更嚴重的懷疑不在這裡。&rdo;&ldo;我猜到了。&rdo;&ldo;哦，你說說？&rdo;不自信了？&ldo;到底是什麼，我不知道……&rdo;費伊差點直接動手。深呼吸，要鎮定，總不能什麼都比自己手下差。&ldo;我不認為你在這個時候，繼續謊言是明智的選擇。&rdo;費伊狠狠盯著索倫，&ldo;既然已經宣戰，無論今天我們談了什麼，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rdo;&ldo;……我贊同。&rdo;&ldo;你的欺騙確實高明，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rdo;索倫在沉默後，點頭：&ldo;但是我相信你說出的話，我不知道你的懷疑從哪裡來？&rdo;&ldo;……&rdo;費伊感覺到不太對，他看稀奇似的瞄著索倫，下意識的捻動手指，琢磨對方到底是吃錯了那顆藥。他對索倫的瞭解並不多，但很清楚也很習慣兩人說話時的情況。這種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態度……難道索倫說的是真的？反正說了也沒有壞處，費伊更想看看索倫是如何辯解的，欺騙也是一種技術，發生過的事情無法抹消，想顛倒黑白絕不可能！&ldo;你的投靠別有目的。&rdo;&ldo;炎魔追隨你是期望得到更強的黑暗力量，昂哥立安蟄伏在黑暗中是因為她的貪婪，你承諾只要我背叛奧力，就能得到除你之外的最高權力，以及我想要的一切。&rdo;&ldo;不止那些！&rdo;費伊煩躁的邁前一步，差點伸手抓住對方的斗篷，因為類似的對話他們有過一次，&ldo;你還在窺伺你不該得到的！&rdo;&ldo;我已經得到了。&rdo;索倫一反常態的直接說。&ldo;……我只應允給你除我之外的……嗯？&rdo;費伊停下來，疑惑的看索倫。&ldo;包括伊露維塔不允許的佔有、統治以及毀滅……&rdo;索倫重複了諾言的中間一句，然後強調，&ldo;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