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凡嘴動了動，可終究什麼也沒說。李思平又開始拍桌子了：&ldo;姨，您不是屬耗子的吧？太能搬家了！這幾年您一點一點的往國外挪動資金，現在又想把你兒子弄走，合計著您就給我們老李家留個空架子啊？&rdo;老李這回沒呵斥李思平。他和顏悅色地對李夫人說：&ldo;月萍啊，小凡還太小，去國外一時適應不了，還是等上大學再說吧！&rdo;老李在家很有權威，大家都不說話了，默默地吃著東西。蟲子用餘光瞄著小李，孩子一派從容，好象剛才議論的內容與他無關似的。等晚飯結束，李思凡進了書房，蟲子也只得跟了進去。&ldo;怎麼今天您沒吃大蒜啊？&rdo;屁股還沒坐定，小孩就開始發難。蟲子謹慎地向後挪了一下，笑嘻嘻地說：&ldo;你要是真去了英國，可得乖一點。&rdo;&ldo;去英國幹嗎？那的老師有你這麼&lso;博學多才&rso;嗎？&rdo;邊說還邊舔嘴唇。蟲子又把椅子向後挪挪。壓在心裡的那個疑問再次浮了出來。&ldo;你……是喜歡女孩多點還是男孩多點？&rdo;雖然知道這麼問不妥當，但蟲子懶得跟他迂迴，反正考完試後，就要拍屁股走人了，誰認識誰啊？&ldo;小孩聽了眨眨眼睛，把小臉蛋湊過來說：&ldo;我也不知道，就是親女孩的時候覺得噁心，親你的時候下面硬了，親到最後都忍不住想射……&rdo;蟲子聽出了一身白毛汗，天真無邪的小臉蛋配上滿口的汙言穢語，真他媽有殺傷力呀！小李又想過去摸蟲子的臉，嚇得他拖著傷腿從椅子上蹦起來。小孩冷笑一聲：&ldo;看你那樣兒，白給我都不要！就是拿你試下，想跟我你還不夠格！&rdo;蟲子真心地稀罕起李思凡的品位來了。&ldo;你一定不要降低生活水準，保持住！不過你這孩子也太大膽了吧！什麼話都敢說，不怕我告訴你爸媽？&rdo;&ldo;你去說呀！&rdo;李思凡翹起嘴角。蟲子忽然想起他給他哥扣大黑鍋那一幕。這孩子壞著呢！要是說完，肯定自己成猥褻少男的流氓教師，老李一發威，到時候家破人亡，妻離子散，那是大大的不妙。&ldo;老師逗你呢！哪能跟別人說啊！哈哈……現在同性戀也不算病，只要潔身自愛就好，&rdo;小李眨眨眼睛：&ldo;老師你理解我？&rdo;&ldo;理解，理解……&rdo;小孩眼睛一亮，倒了一杯水給叢老師：&ldo;漱漱口。&rdo;蟲子心裡軟了下來，再怎麼有心眼也是個孩子，在花季的年齡猛然發現自己跟別人不一樣，性格乖戾地也正常。書上不都說這樣的人需要別人的關心理解嗎？看來這也不失為緩和倆人關係的契機。於是乖乖地接過杯去旁邊的浴室漱口。更漱完，孩子又遞過牙刷：&ldo;刷乾淨點。老感覺你嘴裡還有蒜味！&rdo;得，倆人難得心平氣和，配合一下人家的良好衛生習慣吧！等全折騰完了後，小孩聞了聞氣味，總於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說‐‐&ldo;那你再讓我親下。&rdo;你媽的，死玻璃！試起來還沒完了！&ldo;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你要是有那什麼衝動，得找個跟你性取向一樣的人。&rdo;李思凡把臉繃起來了：&ldo;親你一下怎麼了！我還非親你這個正常人不可了！我學習壓力這麼大，你當家教的也得負責解壓！&rdo;蟲子聽得一楞一楞的，這捱得上嗎？李思凡不耐煩了，一把拉住蟲子把他往牆上一按就開始上嘴了。可憐叢老師堂堂七尺男兒，被個娘裡娘氣的崽子鉗制得一動不能動。眼角真想流下一滴屈辱的眼淚。不過蟲子轉念一想，親都親了，還能怎麼樣？不能讓他一個人樂和著。這崽子光看臉蛋也挺像女人的，閉上眼睛也湊合了，就是吻技實在不怎麼地。&ldo;唔……你咬我舌頭幹嗎？輕點……&rdo;破崽子像八輩沒吃過肉似的，拿自己的舌頭當口條咬。小嫩臉蛋全貼過來，軟軟的，摩擦得人心裡居然癢癢的。蟲子心裡默唸：老婆，我沒出軌啊！這一男的。我也是迫不得以，一會就這吻技指導課，絕對得收他雙倍課時費！打那起，小李同事算是進入了發情期，充分利用一切時間調戲著他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