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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予臉色不變,掏出手帕擦去臉上的唾沫,突然反手,一巴掌毆在他臉上,打得他頭偏到一旁,白淨的面板上登時浮現五個手指印。他手臂一緊,將周子璋狠狠禁錮在懷中,另一隻手不再客氣,直接深入他兩腿之間,搓揉那處脆弱的器官,冷笑著說:&ldo;再給老子裝,我他媽就當著這麼多人乾死你!&rdo;周子璋嚇得臉色發白,腿間器官被他弄得生疼,羞愧屈辱憤怒傷心,剎那間全湧了上來,卻偏偏動也不能動,只剩下受辱的喘氣,他不顧一切,吼叫出聲,一偏頭,一口咬了過去,用盡力氣咬在霍斯予的胳膊上。霍斯予悶哼一聲,揪住他的頭髮往後一扯,硬生生將他拉開,全身血液都被這個不知死活的人弄得沸騰起來,叫囂著要肆虐,要狠狠地傷害,要幹得這個人死去活來。他獰笑著一下掀開被子,一把將人壓在床上,抬起他的腿架在肩膀上,一邊解皮帶一邊說:&ldo;很好,你他媽就這麼欠幹,別急,老子滿足你!&rdo;&ldo;不要,不要啊……&rdo;一旁蹲著的那些人中,突然傳來童童情急的叫聲,霍斯予怒氣衝衝,轉過頭吩咐剩下的兩名保鏢:&ldo;把人都給我弄出去!&rdo;&ldo;是。&rdo;保鏢應聲,開始伸手拖那幾個小混混出去。&ldo;不要啊,五少不要,&rdo;童童大叫起來,掙扎著說:&ldo;不要操周哥哥,不干他的事,他什麼也不知道,他要是我們一夥的,我何必給他下藥?!&rdo;這事可真越來越有趣了。霍斯予笑了起來,拍拍身下那人的臉,偏過頭,若無其事說:&ldo;我知道。&rdo;童童一呆,說:&ldo;你,你知道?你知道還……&rdo;&ldo;他叫什麼,在哪上學,什麼系,哪裡人,我都知道。&rdo;霍斯予色情地摩挲架在自己肩上骨肉均勻的大腿,一路摸到大腿根部的細膩面板,一邊褻玩一邊說:&ldo;笑話,我霍斯予要在這上他,還要你一個賤貨批准?不過,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rdo;他笑眯眯地對童童說:&ldo;你眼光不錯,知道拿他作餌來玩仙人跳,不然,這兩禮拜,我還真找不著他。&rdo;他說完,臉色一變,冷聲說:&ldo;但從現在開始,這裡就沒你什麼事了,滾!&rdo;後來,當一個糟糕的開始,經歷一段坑坑窪窪的過程,最後彷彿只能走向更為糟糕的結果時,霍斯予心裡頭,不是沒有想過,若當初在酒店房間裡能剋制住那把邪火,能拿平時外頭待人接物的十分之一來,能揣度時機,當一回救難的英雄,依著周子璋的脾性,或許後來便不至於那麼難堪痛苦。至少,也不會對自己恨之入骨。或者,再使些手段高招,就能有那萬中無一的機會,來個起死回生?霍斯予後來感慨,很多時候,人只是一念之差,自己明明不傻,明明成天算計別人,成天琢磨人這種動物能有的那些個慾念弱點,明明當時心裡頭還有個聲音在弱弱地提醒,除非你想幹完就算,否則就不能蠻幹,可就是一股氣衝上腦門,非要一條道走到黑,還不帶點燈。一切猶如註定,這個時候的霍斯予註定要激發血液裡全部的暴戾因子來場霸王硬上弓,而這個時候的周子璋,也註定要屈辱不過,殊死反抗,這件事情,只能越演越烈,終究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對霍斯予來說,周子璋這麼一身細白面板在眼皮底下晃,自己偏好的修長大腿就這麼掰開架在肩膀,那雙漂亮的深黑大眼睛,明明屈辱忿恨得帶了淚,卻又偏偏倔強地含著,帶著恨意十足就這麼盯著自己,上回幹他的銷魂感覺自動自覺在腦子裡重放,如果還能不硬,還能忍著不做上三百回合,那就不是他霍斯予。你曾幾何時見過叱吒s市的霍五少,會為個不相干的平頭百姓憋屈自己?不錯,這個時候的周子璋,還只是個不相干的平頭百姓。頂多模樣漂亮點,身子極品點,幹起來舒服點,但說句老實話,這樣的人,就是乾死在床上,也頂多毀屍滅跡的時候要費點事,如此而已。因此他下手狠,在床上使勁折騰,遇到他慘叫反抗,便反手幾個大耳光抽過去,打得那張俊臉,立即腫了起來。比起打那張臉,霍斯予更熱衷於在他溫玉一般的肌膚上製造痕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啦,舔吻噬咬不算,被狠狠咬了一口後,昏了頭一樣想也不想,立即抽出皮帶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