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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開車一路琢磨怎麼將人養在自己身邊,要軟硬兼施,恩威並重,同時也要讓對方心甘情願,別總他媽逼他演黃世仁的戲碼。雖然刺激,可誰也擱不住老玩,真要養著,還是得捏住了那男人的七寸,讓他願不願,都得留下來,哪也去不了。車還沒開回他的寓所,霍斯予已經想好輒,他心裡不禁有些雀躍,就如眼前有一筆大單子勢在必得,這與人交涉,與商業談判沒多大區別,都得端詳利弊,瞄準時機,然後一舉拿下。他心情頗佳地回了寓所,又難得打了通電話回去問候自己爹媽。霍司令仍然聲如洪鐘,講話猶如念報告稿,中心思想無非要他好好為社會創造財富,多創造點就業機會等等套話,要擱往常,霍斯予早打岔開了,但此時竟都笑眯眯地聽完。掛了電話,他又衝了澡,美美睡了一覺,醒來時霍家的保姆早過來替他收拾屋子,準備早餐,霍斯予破天荒不用助理電話叫起,洗漱穿戴弄完後,吃著與平常一般無二的炒蛋、吐司和咖啡,居然跟那保姆說了聲謝謝。可憐那位保姆在霍家幹了十來年,從沒聽這位大少爺說過一個謝字,呆了半天,愣沒回過神來,等到想起要回一句&ldo;不客氣&rdo;,霍五少早已吃完早餐,擦了嘴角上班了。霍斯予心裡既然拿了主意,就不忙去醫院交涉,只顧著自己葵盛的公務,畢竟那才是正事,周子璋再好,也不過是養著閒暇時弄弄的寵物而已。可巧這天公司里正逢開季度報告會的日子,霍斯予做為主持人自然親力親為,本季度盈利下降,自然要雷厲風行進行整改,弄了半天才佈置完任務,抬頭一看,一天已去了大半。他想起躺在醫院裡的人,打了電話給留守那的保鏢,手下在電話裡彙報說,報告出來了,人傷得確實有點狠,這會還昏迷不醒。&ldo;那就等他醒了再說。&rdo;霍斯予半點不著急,敲了敲桌子角,又問:&ldo;都有些什麼傷?&rdo;那保鏢猶豫了,支支吾吾說:&ldo;那個,挺多的,我也看不明白。&rdo;霍斯予不耐地說:&ldo;你就挑你看的明白的說。&rdo;&ldo;就,就是,&rdo;那保鏢豁出去了說:&ldo;肝門撕裂,直腸損傷之類的……&rdo;這八個字聽著有些刺耳,霍斯予蹙眉掛了電話,周子璋到底不是伺候慣男人的,弄一次血流成河一次,雖說刺激,可誰也擱不住每次刺激完了都得把人送醫院來。長此以往,那人被玩殘了不說,自己也跟著受累沒爽到可就划不來了。不過這個事倒不著急,歷來對付這種非要立貞潔牌坊的人,娼門多的是讓烈女便蕩婦的法子,到時候請教些專業人士便是,只怕憑他霍五少的面子,放出風去,有的是旁門左道的人湧上來獻殷勤。問題是,在這之前,得讓那倔強的戇頭乖乖低頭才是。霍斯予這時候一點也沒懷疑自己完成不了這件事,在他看來,只要是人就有弱點,攻其不備出其不意,多少厲害人物都被自己拿下馬,沒道理一個窮學生還擺不平。現在雖說打得狠了點,但就跟訓馬訓狗一樣,你不下狠手,怎麼馴服對方?怎麼讓他從心底對你又敬又畏?第二天,霍斯予又把周子璋晾在醫院裡,只打了電話過去,知道他各項指標開始回升,人隨時會醒,便掛了電話。這天晚上正好有飯局,陪市裡某局一幫領導用餐,喝了白的喝紅的,好容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按照慣例是直下娛樂場所繼續狂歡。霍斯予依舊親自帶路,把人送帝都去,那裡消費高檔,少爺公主素質不凡,經理和媽媽桑大多相熟,自然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可今天晚上有些不同,灌了酒被風一吹,霍斯予的心裡不知怎的開始飄忽起來,彷彿有種隱秘的肉體接觸,將這一刻的他,跟那個躺在醫院裡的男人聯絡起來。他心頭一熱,忽然覺得滿屋子鶯鶯燕燕,個個能挑出顯而易見的毛病,不是脂粉弄得太厚,就是露肉的地方有些鬆弛,或者蘭花指翹得太高,或者嘟嘴撒嬌做得太假。總之,霍五少這時候,開始覺得坐不住了,還沒想好,他已經脫口而出:&ldo;你們玩,我還有事,先失陪了。&rdo;那些官員豈肯罷休,揪住他取笑說:&ldo;他媽的你還有什麼事,咦,你的老相好呢?那個叫什麼eric的呢?&rdo;他們常來玩,自然知道帝都裡面霍斯予點誰的臺最多,這話一出口,旁邊立即有人叫來經理,罵罵咧咧說:&ldo;沒見到五少來了嗎?他那個老相好呢,還不快點把人送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