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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蘇既明忍不住在這個很不合時宜地時候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ldo;呃……你也會急色嗎?急色的意思……嗯……就是這個。&rdo;羲武停下動作,默默用懷疑的眼光地看著蘇既明。他再一次對漢人的思維方式感到了無法理解的距離感,難道自己那大半年的賣力都白乾了嗎?實則蘇既明對自己這種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反應感到羞惱,他並非是欲擒故縱,只是情感和理智有了衝突,連他自己也難以掌控。然而當他發現羲武亦是如此的時候,這種羞慚便減輕了不少,繼續想要羲武表現出更多,緩解他更多的慚愧。 &ldo;呃……以前沒有見你如此這般過。&rdo;羲武道:&ldo;以前,每天都有,幾乎。&rdo;蘇既明:&ldo;……&rdo;所以不急是因為不缺?這……蘇既明,突然,覺得,自己,似乎,太他孃的慘了……溝通的障礙並沒能阻止羲武的侵略,然而雖然他的進攻是強勢的,同時他也始終注視著蘇既明。他不太弄得清漢人的好與不好究竟是不好還是好,這背後又隱藏了怎樣的深意,尤其像蘇既明這樣不愛直抒胸臆的人。而他之所以能夠猜到蘇既明的內心,只因為他始終在意並感受著蘇既明的情緒。蘇既明難耐地扭過頭,暗恨自己身體最原始的欲|望竟如此難以抗拒,口是心非地為漸漸潰退的理智而掙扎:&ldo;放開,我天黑之前必須回去,還有公務沒辦完。&rdo;羲武扭頭看了眼窗外還大亮的天色,為難地皺了皺眉,顯得很勉強:&ldo;我儘快。&rdo;蘇既明:&ldo;……&rdo;他才出虎穴,又入狼窩,可這虎穴狼窩卻是天壤之別。那三個苗人的羞辱,讓他終於明白,抗拒和痛恨的心情是如何激烈並堅決。而他對羲武,從來不是。那只是不甘心三個字用他可笑的自尊和驕傲鉤織出的一片遮羞布罷了。他嘆了口氣,終於放棄了最後的理智,摟住羲武的脖子,在他耳邊將方才被遮羞布矇蔽著沒有說出聲的的話說了出來:&ldo;我需要你。&rdo;在羲武激烈的攻勢來臨之前,他又補充了一句:&ldo;你儘快啊,別像以前那麼久,我真得早點趕回去……哎喲喂,別別別,太快了……哎……&rdo;☆、 直到天色黃昏,羲武才終於結束了他的&ldo;儘快&rdo;。結束之後,兩人都是滿身大汗,精疲力竭。然而作為年輕氣盛的男子而言,他們又確實已經忍耐了太久,因此雖疲憊,也是酣暢痛快,意猶未盡。雖然時間已經不早了,但蘇既明腰腿痠軟,實在不想從床上爬起來。他躺在羲武的臂彎裡,用指腹描摹著羲武的眉眼。這真的是他幾年來最輕鬆的時刻了,即使在世外桃源烏蠻族待著的日子裡,他心裡也始終壓著事兒,難有這麼放縱自我的時候。蘇既明道:&ldo;你很累?&rdo;羲武的樣子看起來很疲憊。羲武拉過他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沒有回答。其實今天雖是放縱了,可比起他在烏蠻時的狀態,這顯然還不算什麼。按說青壯男子攢了這麼久的料應該會更放肆幾倍才對。蘇既明立刻想到他跟羲武分別這麼久說不定羲武憋不住用其他途徑發洩了,但轉念一想,又暗暗覺得自己怎麼竟像個吃醋的女子似的,太可笑了。‐‐能夠往自己身上下情蠱的羲武,又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因此他立刻又覺得擔心,用胳膊撐著爬了起來:&ldo;你是不是離開儋州就不行了?&rdo;&ldo;不行&rdo;這個詞讓羲武嘴角崩了崩,然後搖頭否認。惠州與儋州一海之隔,這樣的距離還不至於對他有太大的影響,只是方才從那三名苗人手中救下蘇既明的時候,他太過憤怒,沒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操縱風雨遠比驅引蟲蛇需要消耗更多的力量,他雖有神力,卻也不是無窮無盡的,此刻確實有些疲憊了。但他還是打起精神坐了起來:&ldo;我去打水。&rdo;蘇既明按住他:&ldo;不必了,我回去再洗吧。&rdo;他回頭看了眼窗外黃澄澄的天,依依不捨道,&ldo;我得回去了。&rdo;&ldo;好。&rdo;羲武起身,&ldo;我送你回去。&rdo;蘇既明的衣服爛了,好在羲武把此地當成了臨時的住所,先前已經備了兩套衣服。他拿了一套給蘇既明穿上,送他回城。時間尚有一些空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