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小注這乾巴小子聽了就翻臉了,在那拉巴著我說:&ldo;你玩我呢,怎麼可能就這麼點啊?不想請客就直說,看你那小氣勁。&rdo;這個話說我更憋屈了,忙把手裡那一百摔小子臉上說:&ldo;拿去拿去,都給你成了吧。&rdo;良小注一看我生氣了,忙又軟了,在那忸怩著說:&ldo;不帶這樣的,我都多久沒開葷了。&rdo;我看良小注這樣又有點心軟,心說人孩子怎麼也算幫咱了,龍蝦請不起,就請別的吧。我就問良小注吃羊肉串不,要吃那個我管夠。良小注一下又給樂了,在那拉著我就要去吃。我對這兔子跟人勾勾搭搭的勁受不了,忙甩開他,警告著:&ldo;別動手動腳的,我可告訴你,我雖然管你飯,可你不能對我有啥想法。&rdo;良小注聽了就在那嗤了一聲說:&ldo;哥,你把心放肚子裡,你這樣的白給我也不要。&rdo;嘿,這小子怎麼就那麼不會說話呢。我也沒找平時吃的那家,主要是那個地方我認識的人多,萬一讓人發現了這孩子,容易給人誤會了。我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先開了兩瓶啤酒,要了倆冷盤,又點了五組羊肉串,就吃開了。良小注是真能吃,吃的小肚子都鼓起來了,還想往裡塞呢。我看著都不忍心了,在那直勸他。等吃好了,我們再出去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下來。我就打算開啟我那腳踏車回去。結果就在我彎腰開車的時候,我就覺著有人靠過來了。我還以為也是來這吃羊肉串的,我就下意識的往邊上躲了下。結果那人根本沒進去,反倒靠過來了,上來就拿了個東西頂在我肚子上。我低頭一看見那東西,本能的就在那想,這誰啊拿把玩具槍跟我開玩笑玩。結果我一看那人,腦子就給懵住了,這人絕對不是來開玩笑的。黑漆漆的雖然看不太清楚,可也能覺出這人渾身的煞氣來。我正在愣神的時候,那人就開口了,冷冰冰的來了一句:&ldo;別亂動,跟我上車。&rdo;被槍口頂著,我哪敢動啊,只好乖乖的跟了那人過去。走的時候,我還多了個心眼,往良小注那看了一眼,結果發現良小注也這麼讓人頂著呢。跟我大眼瞪小眼的,也是一臉的迷茫。那個車就在附近,是個不怎麼起眼的破面包車,看我們過來,裡面的人很快就開啟了車門,把我們拉了上去。這車外面看著破,可裡面挺高階的,一排的座位,坐上去還挺舒服的。我跟良小注被那麼駕著也不敢亂動,就那麼乖乖的坐在那。車開的時間不短,我看著外面的越來越荒涼,心也跟著往下墜。我終於忍不住了,因為我怎麼想也想不起來自己能得罪誰,外加上我又沒啥錢,我就懷疑這些人是良小注得罪的。如果是這樣我得趕快跟良小注劃清界限。所以我就問那些人為什麼這麼做。那倆人居然一個字都不說,就連前面開車的那個司機也是,自從我們上車,人連回頭都不帶回頭的。我更是膽小了。終於是到了地方,一看就是荒山野嶺的,連個路燈都沒有。就那麼空曠曠的地方有個孤零零的農家小院。車是直接開進院子的,我們下車後,拿槍的那倆人就讓我們進正屋去。沒法,我又跟良小注一起進去了,結果剛進去身後的門就給鎖上了。拿槍頂著我們的那倆人居然沒跟進去。我就有點納悶。正納悶著呢,就聽見有個很粗的聲音,在那叫我們往裡走。我忙看過去,只覺著那人看著眼熟,我仔細想了想,一下就給想起來了,這人不就是在酒店給我摔出去的那人嗎。那麼坐在後面玩手機的那個,應該就是那天那個沒給正臉的小子了吧。我這次特意留心了留心,仔細打量了打量那人。只見那人穿著普通,臉色有點不正常的蒼白,還有就是表情冷冷的,對什麼都無動於衷似的。我是做保安的,見的人多了,這樣的還真是頭回見。我認出那倆人來的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都沒覺著怎麼樣呢。那白臉小子忽然就不玩手機了,就跟知道了似的那麼抬頭掃了我一眼,看的我渾身冷颼颼的,整個心臟都撲騰撲騰的。那個摔過我的傢伙,也不管我們是個什麼表情,就在那吆喝著讓我們進去。這個房間一看就有年頭了,牆面都是髒髒的,還是一通到底的老戶型,最靠裡邊是個火坑,只是此時天氣暖和,火炕就是個擺設。那個蒼白臉的小子就半依在火坑上,盤著腿,腳邊有個小木桌子,上面擺了檯筆記本,還有些別的東西,擺放的挺有條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