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好像剛反應過來似的,就對那些人說:&ldo;不用麻煩了,你們這有什麼交通工具?我們想借用一下進城。&rdo;這話一出我就鄙視他了,我心說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交通工具進城,人該你的啊?!我這麼想著呢,就見喬楠從手腕上摘下個破錶來,這個表我之前就見過,錶盤上都是灰,雖然擦了擦,但看著也是半新不舊的,此時他把那表直接放水裡沾了沾,就開始掏出手絹擦了起來。就算擦了也是特別舊的那樣,怎麼看怎麼都是塊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表,只是他擦這個表的時候看我的那個表情怎麼那麼古怪啊?之後的事就有點說不上的古怪了,雖然喬楠說他有點累需要休息是很正常的反應,還有找村裡的診所看傷口也都沒問題,只是從那後我就能感覺這個喬楠對我的態度有點微妙的變化。這種變化不是很明顯,雖然他也是在笑,就是那麼不對味。我在腦子裡就跟柳恆嘀咕上了。結果柳恆只對我來了一句:&ldo;都是你自找的。&rdo;這話說的我心裡更堵了。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時候,村裡就來了一隊車隊。我算知道什麼叫出其不意峰迴路轉了。喬楠看見那隊車都沒意外的表情,不過從車裡下來的那些人雖然個個看著很乾練,穿的衣服卻都是老百姓的衣服,還有就是領頭的那個人對村裡人都挺客氣的,因為車子多很多都是把車停在村外,進來了也是輕手輕腳的一點不叨擾人村裡人的生活。只是看見我的時候,那話裡就帶了話了,先是直接過來站在我跟喬楠中間,想是要保護喬楠似的。然後就是有專人負責把喬楠給了接出去。神就神在,喬楠這小子自打見了這些人就後跟不認識了我似的。在那跟人說著什麼,說話的時候神色還挺嚴肅的。我覺著這個奇妙啊,這人真是翻臉跟翻書似的。此時柳恆才落井下石呢,在那對我說:&ldo;你還不明白嗎,他根本就是裝的。&rdo;我是沒話好說了。再然後我就被倆人很客氣的給請到另一輛車裡了,我上車的時候還聽見喬楠跟村裡人客氣呢,說自己的朋友來接他了什麼謝謝大家,似乎還拿了錢給那個給他治腿的大夫。我此時再傻也反應過來了,只是實在不明白喬楠是怎麼聯絡這些人的,難道是這些人發現不對找過來的?我就挺納悶的,還是柳恆在我腦袋上點醒我了,他說:&ldo;那小子真是不簡單啊,隨身還帶著定位的東西。&rdo;話是這麼說可我還是覺著奇怪,反正看見車上那人看著不兇,我也就乍著膽子問了句他們怎麼找到我們的。那人看著挺嚴肅的,但看我的眼神倒不象是看壞人,見我問就說:&ldo;我們是上面直接派下來的,具體的你要問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人。&rdo;聽這話他好像還不清楚喬楠的身份。這個就更奇怪了,我就又忍不住的想問點別的。結果那人很快就接了一個電話,聽了電話後,那人忙叫前面的司機把車停下,隨後有人小跑著過來敲了敲我們這的車門,等車門開啟後就遞上來一個東西。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不正是我的手機嗎。跟在我身邊的那人迅速接過我的手機來,這次他的態度更是友好了不少,直接把手機遞給我,說:&ldo;你有好幾個電話,你看著回吧,給家裡人說說別讓他們擔心。&rdo;我已經說不出別的來了,真是他媽不能理解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因為我在路上表現的好,喬楠那小子法外施恩了?我也管不了別的了,忙接過電話去一看,我那手機就一格電了,上面未接電話就有二十多個,我調出號碼一看,不是我家的就是我姐的,還有我們單位領導的兩個。我先給家裡去了個電話,我媽接的電話,接了後啥都沒說呢就先開口罵了,問我在哪呢,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就在那編瞎話,也是怕說了實話給她嚇著,我就說我在朋友那喝多了,手機也沒電了。我媽倒沒啥,但我姐在老太太身邊了,一聽我這麼說就忙搶過去電話,在那問我既然沒電了,難道家裡的電話號碼還不記得了,就不知道給家裡去個電話。我沒想到我姐居然沒上班還在家等著呢,既感動又怕的慌,因為我壓根就騙不了我姐,我就只好勉強的說了下自己的情況,說我現在好像是協助人辦理案子呢。我說的時候也是連蒙帶猜的,因為這些人看著不象黑社會的,可動作非常的整齊劃一,再說喬楠開始雖誇張點,可自始至終都沒怎麼下過黑手,頂多也就是嚇唬嚇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