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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身下這具帶著奶香味的少年軀體與他早前碰過的女子都不一樣,孽根在他股間上下游移了許久,始終沒有找到一個入口。劉協早被呂布那粗如兒臂的傢伙嚇破了膽,見他竟是要來真的,忙手腳並用地向前爬去。呂布一把箍住他的腰將他扯了回來,哼唧兩聲,懲戒性地在他雪白的臀上煽了一掌。&ldo;啊!&rdo;劉協委屈得眼眶瞬間就潮了,大聲嚷嚷道:&ldo;嚶嚶嚶嚶!住手!住手!溫侯你喝醉了!!&rdo;呂布勃然大怒:&ldo;誰醉了!侯爺酒量好得很!千杯不倒!&rdo;他粗糙的大掌探到小皇帝股間摸索著,不一會兒便找到一個小小的洞口,狠狠將手指戳了進去。&ldo;啊!&rdo;驟然被異物浸入的感覺使得劉協渾身電打似的顫了起來,哭喊道:&ldo;放手!&rdo;呂布的食指被劉協後穴的媚肉緊緊咬住,抽也不是,插也不得,滾燙的溫度從他指尖一路灼到胸口。劉協大聲喘息著,眼淚如豆子一般往下墜:&ldo;放開朕……好痛……&rdo;呂布猛地抽出手指,劉協又是一聲驚呼,懸著的心尚未放下,只覺呂布的指尖又重新探了上來‐‐此番手指已被口水濡溼,捅進小穴中比第一回容易許多。劉協呼吸一滯,瞬間被濃得化不開的恐懼所深深籠罩。呂布一指抽弄幾下,又迫不及待地添入一根,兩指不斷擴張著那緊緻的小穴。若說劉協先前只醒了分,現下卻是真真正正徹底清醒了。他一邊驚恐地大叫著,一邊又滿心疑惑,眼下的情境讓他懷疑自己僅是在一場夢中,然而那痛覺又是真的。若只是夢,春夢中的物件又怎會是呂布?若不是夢,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呂布抽出手指,往掌心中吐了幾口唾沫,抹在紅的發紫的大肉根上,抵住劉協不斷收縮的後穴,猛地刺了進去!&ldo;啊!!!&rdo;侵入瞬間的疼痛讓劉協腦中一白,竟是生生痛厥過去!呂布抽弄幾下,大肉屌被血液潤溼了,來回抽插便容易了許多。他兩手架住劉協的胯骨,狠狠大抽大弄起來!期間劉協痛醒又疼厥,來來回回數次,曾清明過片刻的大腦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先還掙扎幾下,過了一陣便如死魚般伏著任呂布肏弄。呂布許久不嘗風月,第一次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便洩了。然而不等劉協回過神來,呂布半勃起的陽根又進入他體內,至將他操的覓死無路。呂布也並非不曾清醒片刻,只是被身下的快感所折服,費腦的事便被刻意拋諸腦後了。延綿不斷的痛楚中是否曾有過難以言說的愉悅,劉協腦中一片混沌,想不起來,也不願去想。這一段激烈的纏綿直延續到天邊吐了魚肚白。呂布將最後一滴精水交代乾淨,摟著劉協沉沉睡去。翌日卯時。雞已鳴過數聲,床上兩個人卻如睡死一般毫無動靜。&ldo;砰砰砰!&rdo;拍門的巨響聲驚起床上沉睡的二人。小皇帝和大將軍同時睜眼,茫然地對視片刻。劉協率先想起昨夜發生的事,登時倒抽一口冷氣,惡狠狠地拿眼剜著呂布,恨不得將他剜下一塊肉來。他虛弱地喘著氣:&ldo;你!&rdo;呂布迷茫地坐起身,扶住隱隱作痛的額頭,瞥見桌上橫放著的酒罈與床單上乾涸的紅印,登時也想起了分。依劉協的記憶,昨夜分明是呂布強上了他。而在呂布腦海中,雖多少記得些劉協的抵抗,然而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便是自己擔個酒後亂性的罪名,劉協多少也要擔個引誘之罪‐‐酒和人都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難不成還要怪自己麼?劉協稍一動彈,後|庭撕裂般的疼痛立刻令他連話也說不出來,臉色發白地用指絞著床單,不住抽著氣。&ldo;砰!&rdo;門被司馬懿踹開,他柳眉倒豎,怒道:&ldo;呂奉先!今……&rdo;話只出口,便已看見床上赤|裸對坐的二人,尤其小天子那一身淤痕,令他不做多想也難了。司馬仲達瞠目結舌:&ldo;你、你、你們、你們……&rdo;呂布曾在暴怒的狀態下向司馬懿提過小皇帝欽慕他一事,那時司馬懿只作這呆頭鵝會錯了意,如今親眼看到了,則是雷霆正中天靈蓋!三人便這麼僵著對視了許久,大敞的門往溫暖的房中放了不少冷氣,劉協一個哆嗦,三人霎時都醒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