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晟風出現的太過突然,以至於盧雅江抓著木門傻了半天才回過神來,噗通一聲跪了下去,顫聲道:&ldo;教、教主。&rdo;高晟風站起來,緩緩轉過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盧雅江。他冷冷道:&ldo;原來你還記得我這個教主。我給你半年時間執行任務,你兩個月前就已拿到秘籍,為何遲遲不歸山?&rdo;盧雅江心虛道:&ldo;教主,屬下……&rdo;高晟風道:&ldo;我不要聽你狡辯!&rdo;盧雅江只得道:&ldo;屬下知錯。&rdo;高晟風道:&ldo;你生為我天寧教堂堂左護法,翫忽職守,成何體統?如今正道十一大門派已在洛陽集結,不日即出發攻打我出岫山,你卻在外流連!&rdo;他高聲道,&ldo;左護法,你玩夠了沒有!&rdo;盧雅江的身形幾乎低到塵埃裡去,顫聲道:&ldo;屬下……知錯。&rdo;此刻站在屋頂上的尹言聽著教主大人義正言辭的教訓,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轉身先行離去了。高晟風道:&ldo;你起來。&rdo;盧雅江慢慢爬起來,還是低著頭不敢看高晟風,高晟風的語氣裡隱含著怒意:&ldo;左護法,你瞞著我做了什麼虧心事,連看也不敢看我一眼?&rdo;盧雅江慌忙抬起頭,看清高晟風的臉以後,愣住了。以前的高晟風雖說相貌平庸,然而至少臉上也是乾乾淨淨的,然而現在的他,臉色蠟黃,面板像是泡久了水似的皺巴巴的,簡直像被人毀過容一樣。盧雅江情不自禁地驚呼道:&ldo;教主,你的臉……&rdo;高晟風冷冷道:&ldo;我新練的神功會損傷人的相貌。怎麼,左護法,我的臉礙了你的眼?我長得醜了,就不是你的教主了?&rdo;盧雅江習慣性的膝蓋一軟又要跪下去:&ldo;屬下不敢!&rdo;高晟風緩聲道:&ldo;我聽說,你在外面,用了一個假名,說你叫高魔使?&rdo;盧雅江的心狠狠一緊,心虛地不敢對上高晟風的視線。高晟風挑起他的下巴,迫他看著自己,涼薄的嘴一張一合,諷刺道:&ldo;左護法,你配嗎?&rdo;不知是否舊傷發作了,盧雅江胸口像是被一把銀針用力紮了一下,疼的幾乎喘不上起來。高晟風看著他瞬間褪去血色的臉,冷冷一笑,道:&ldo;走吧,回出岫山去。你這翫忽職守的護法,竟還要本教主親自來尋!&rdo;盧雅江跌跌撞撞跟著他往前走,又回頭看了一眼自己住了許久的草廬,忍不住問道:&ldo;教主……那書生……&rdo;高晟風頭也不回:&ldo;被我殺了。&rdo;盧雅江用手捂住心口。他的心一半被高晟風佔據了,一半被韓騁剜走了,已經沒有多餘的位置留給楊仁和。可是為什麼聽到這個答案,這裡會覺得有些難受?高晟風和盧雅江快馬加鞭,當夜在一小鎮的客棧裡歇下。盧雅江剛剛洗完澡,高晟風就推門走了進來。話不多說,開門見山:&ldo;脫光衣服去床上趴著。&rdo;盧雅江衣服才穿了一半,遲疑片刻,慢吞吞地走到床邊,將衣服又脫了,然後趴了上去。高晟風丟給他一罐油膏:&ldo;撅起屁股,自己弄。&rdo;盧雅江的表情很委屈,但是他很聽話,高晟風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慢吞吞地把油膏塗抹在自己手指上,然後往自己身後送。高晟風在一邊看著,心想:小兔崽子,明明就會做,昨晚是故意折騰本教主嗎?!等盧雅江弄得差不多了,高晟風走上前壓到他身上,從背後將早已挺立的物事長驅直入刺進他身體裡。盧雅江隱忍地低吟了一聲。高晟風的動作很野蠻,歡愛之事對他來說就像一種懲罰。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韓騁,韓騁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先顧忌盧雅江的感受,生怕把盧雅江弄疼了。抽插了沒一會兒,高晟風察覺身下人有些不對勁,扳過他的臉來看。猝不及防,盧雅江驚慌失措的表情和滿臉淚水就撞進他眼裡。高晟風略有些吃驚,按捺下心中的喜悅,故意板著臉道:&ldo;怎麼,左護法下山半年,連心性都變了?本教主的臉毀了你就覺得很委屈?還是……你心裡有了別的什麼人?&rdo;盧雅江還是又隱忍又乖巧地搖了搖頭,咬著嘴唇,顫聲道:&ldo;屬下……不敢。&rdo;高晟風有些生氣,伸手在他屁股上啪啪打了幾巴掌,將他一推,摁著他的背,把他的臉摁進枕頭裡,身下用力衝撞起來。盧雅江那微不可聞的呻吟聲就盡數被埋沒在枕頭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