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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暇:&ldo;……&rdo;韓詡之見他恨不得咬碎一口銀牙,頗有些心疼地掰開他的下頜,板起臉威脅道:&ldo;你再生氣,我便親你了。&rdo;江思暇欲哭無淚:你親的還少了麼?韓詡之將他摟緊了,樂呵呵地闔上眼,果不其然又在美人額間偷香一口:&ldo;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呢。&rdo;作者有話要說:啊,好惆悵,江蜀黍也曾經青蔥過啊……江顏逸,字思暇,他一開始見到輕嗣的時候讓輕嗣喊他一聲思暇,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33、韓詡之倒是好奇這白衣美人是什麼身份,然而美人不願說,他也不會強求,只是多少能猜到一些‐‐這人年紀輕輕武功高強,會用攝魂之術,還是用毒好手,這一切都指向星宿宮。星宿宮是武林第一大魔教,白蔚所在的蝕狐門也是魔教,韓門也已八九不離十,故韓詡之也並不畏忌他的身份。依韓詡之的心思,星宿宮這潭深水能不攪合最好不去攪合,可是這江思暇生的這樣好看,就這麼白白錯過了也著實可惜。故先將他留在身邊,想起來便佔佔便宜、欺負逗弄一番,最好哄的他交出解藥。若是美人主動投懷送抱,那他也不介意踏入星宿宮這潭渾水。若是美人執意不肯,屆時赴完白蔚的約自己便放了他,趕緊去找寒山老人解毒,興許這樣痛快的放手還會讓美人對他心存眷戀。只是這江思暇生性涼薄,一貫對兒女情長不大上心,也或許是以往痴心於武學,故才忽略了鶯燕歡好之事。至少,在遇到韓詡之之前,他還從未試過斷袖。韓詡之花名在外,這一點江思暇明白得很,故無論韓詡之對他如何討好他都只道是逢場作戲。然而有些事並非明白就好,甜言蜜語誰人不愛聽,聽得多了立場也就沒那麼堅定,又兼自我感覺的良好,逐漸的江思暇也就疑心起韓詡之信誓旦旦說出的話究竟是不是當真包含了幾句真心。兩三日下來,江思暇已習慣了韓詡之肢體上親密的接觸,也習慣了做出嫌惡的表情,用刻薄的語氣罵:&ldo;輕薄浪子、無恥之徒。&rdo;此時距離青蚨門尚有一日的路程,出乎韓詡之意料的是,他體內的毒蔓延極快,此時整條右臂的肌膚都已泛黑,這樣下去只怕不出半月毒入腑臟便無藥可救了。便是他能將毒素壓在右臂之中,時日久了,右臂也就廢了。韓詡之不禁為難起來。他自然希望江思暇主動交出解藥,只是這美人卻似鐵打的心一般始終不拿正眼瞧他,而逼迫他人亦不是慣好風度的韓詡之做的事。從青蚨門趕到寒山廬,縱是用最好的馬不眠不休也需跑上時日,且不說寒山老人是否解得了這毒,也不知屆時右臂是否保得住。他想到這些,不由惆悵起來,摟緊了懷中的江思暇,在他耳畔裝可憐似的悠悠嘆出一口氣:&ldo;唉……&rdo;江思暇癢得微微瑟縮,沒好氣道:&ldo;做什麼?&rdo;韓詡之將下頜頂在他肩窩中,不安分地蹭來蹭去:&ldo;思暇思暇,再過幾日我便要被你毒死了,你會不會捨不得我?&rdo;江思暇心中冷笑:終於忍不住了嗎?他不由挑起嘴角,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笑得頗有些涼薄絕情:&ldo;你不如直說?&rdo;韓詡之怔了怔,道:&ldo;直說什麼?&rdo;江思暇心道:還要裝麼?威脅我還是逼迫我或是求我交出解藥,還要裝到什麼時候?韓詡之笑道:&ldo;好罷,我說。&rdo;江思暇冷眼斜睨他。韓詡之啄啄他白淨的側臉,含糊道:&ldo;其實,是我捨不得你……&rdo;江思暇:&ldo;……&rdo;兩人趕到柳州,韓詡之在客棧中要了間房,將被封了穴道的江顏逸安置於屋中,自己則揣著銀兩出去了。江思暇不知他打的算盤,在屋中全力打通著自己的穴道,未過多久,卻聽韓詡之推門進來了。他在城中買了兩套粗麻布的衣服,兩套夜行衣,江思暇冷眼看著,卻見他小心翼翼地開啟衣服,取出包裹著的兩塊銀鎖。江思暇不動聲色地斂起內力,望著那兩枚銀鎖微微蹙眉:&ldo;這是什麼?&rdo;韓詡之笑眯眯地拿起一枚銀鎖走近江顏逸,在他頸間、腕間比劃一番:&ldo;我在路上瞧見這兩枚佩飾,覺得十分好看,便買了回來。你一枚,我一枚……唔,戴在哪裡好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