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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頭連連點頭:&ldo;好,好。大人慢走。&rdo;徐溪月一揚手:&ldo;慢著!&rdo;眾人莫名地看著他,李霽道:&ldo;道長還有什麼事?莫非這幾日住出了感情,不願離開了?&rdo;徐溪月搖頭,衝著牢頭一伸手:&ldo;將老子被捉進來的時候被搜刮走的東西還回來!&rdo;牢頭一愣,正待發怒,又忌憚著李霽不好發作。李霽蹙眉:&ldo;將原本他身上的東西都拿過來,皇上派本官調查此人,那些都是物證,呈上來交給本官吧。&rdo;牢頭唯唯諾諾的退下了,不一會兒就捧了一堆零碎的東西回來:&ldo;都在這裡了。&rdo;李霽隨意翻了翻,一個八卦儀、一副藥包、李家的令牌以及一對紅繩手鍊。李霽取回自己的令牌,將其他東西推向徐溪月:&ldo;道長看看,可有少了什麼?&rdo;徐溪月掃了一眼,急忙將東西都掃入懷裡,生怕又被搶去了。當初被搶走的還有一些碎銀兩,恐怕都被分了,再要回來也不大可能。好歹從無須子那老傢伙那兒偷來的寶貝還都在,便點點頭道:&ldo;不少了,就是這些。&rdo;徐溪月在牢房裡挖了四天泥,被李霽領回李府的時候一身髒臭,人見人嫌。李霽也被蹭了一腿的汙泥,潔癖發作早已撓的心裡難受,迫不及待的吩咐下人:&ldo;快些打兩桶熱水來,伺候本公子與這位道長洗浴。&rdo;李霽並不與徐溪月在同一房裡洗,徐小道士被安排在李霽隔壁的一件客房。李孔雀邊洗邊自我欣賞:&ldo;嘖嘖,本公子的面板摸起來手感怎麼這麼好。你瞧本公子身材如何?&rdo;替李霽擦洗的小丫鬟羞得滿臉通紅:&ldo;公子……&rdo;李霽說此話只是單純自戀而已,絕無半點花花腸子與不良暗示之意。以往是武冰武火兄弟全套服侍了,不論李霽說什麼都是充耳不聞,而今到了叔叔的府上換了新的丫鬟伺候,這話不免令人浮想。李霽見她不答,正奇怪間,突然聽見隔壁殺豬般慘烈的叫聲:&ldo;哎喲,疼疼疼,別碰這裡!哎喲喲喲,疼疼疼死我了!&rdo;李霽蹙眉,原本要泡上一個時辰的熱水浴突然失了興致:&ldo;洗乾淨了就替我擦乾吧,不洗了。&rdo;李霽換上乾淨的丁香紫的袍子,髮髻也不梳,長髮垂落在兩肩上,拿了一把檀香扇就往隔壁走。徐溪月也已經洗完了,正坐在屋子裡望著自己的手一籌莫展,聽見腳步聲猛然回頭,將李霽看的一怔。李霽頭一回見他也是風塵僕僕的樣子,一張臉髒兮兮的臉只能瞧出黑亮的大眼睛,在牢中更是不提。眼下洗的白白淨淨了總算露出本來面貌,劍眉星目的英氣夾雜著褻玩的痞氣,竟是說不出的順眼,不輕不重的在心尖上點了一記。徐溪月見了李霽,恬笑著臉點頭:&ldo;李大人。&rdo;李霽這才回過神來,視線一轉看到徐溪月的手,又是一怔。細白的手腕下是血肉模糊,幾乎找不出一寸好皮。之前被泥土包裹著,只瞧出烏黑的顏色,沒想到已傷成了這樣。用木勺又怎麼可能刨出洞來,到底還是靠他一雙手一點一點摳挖出來的,皮開肉綻了又讓爛泥包裹著傷口,都不曉得疼麼?李霽嘆氣:&ldo;你是兔子急了也要咬人麼?明明曉得沒希望的事情也能做到這個份上,你就不怕疼?&rdo;徐溪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ldo;呆在牢裡也無事可做,總得給自己一些希望。&rdo;說著說著又沒了正型,捏著嗓子矯情:&ldo;奴家思夫心切,這麼久不與夫君親熱,都如狼似虎了啦~!&rdo;李霽嘴角抽了抽,一臉嫌惡:&ldo;我派來伺候你的下人呢?&rdo;徐溪月眨眼:&ldo;去取紗布了。&rdo;不多久取紗布的人便回來了,李霽一挑眉:&ldo;去將我沒用完的去腐生肌膏取來替他抹上。&rdo;作者有話要說:哎喲我發現李霽一遇到小徐同學就2不起來了,因為小徐更2,2到家了--|||周府外牆高近三丈,幾乎將府中圍的密不見光,可說是這京城裡外牆最高的府邸,連皇宮也自嘆不如。從外圍看周府低調簡潔,素樸的玄青色木質大門上頭掛了塊七尺寬的黑底匾額,用正楷鎏金字型書了&ldo;周府&rdo;二字,匾額上不染纖塵,應是這處老宅極少新近的物事之一。府外門欄上雕花紋龍鮮少,門外鎮了兩隻面目猙獰的石獅,石獅成色較新,除此之外再無其他可圈可點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