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白了他一眼:&ldo;什麼話,你當老五是狼啊。&rdo;四姐夫點頭:&ldo;還別說,老五這性子真跟狼差不多,咬上了就是自己的,誰能從狼嘴裡搶食,可不活膩了嗎,就那小丫頭的幾兩肉,真不夠老五嚼的。&rdo;四姐笑了起來:&ldo;這話明兒我非跟老五說不可,看你這個姐夫的老臉掛不掛的住。&rdo;兩口子說笑話不提,且說許盛輝,看了看錶十點半,還不算太晚,他老丈人是個棋迷,最近迷上了上網下棋,一般不會睡太早,自己這會兒過去還趕得及。說幹就幹,找了個代駕過來把車開到了溫暖家樓下。溫媽媽正在擦地呢,地面是防滑地板,比起過去的破瓷磚可強太多了,溫媽媽心裡喜歡,一天不擦上幾遍都過不去,本來就是個乾淨人,如今更是閒不住了。聽見門鈴聲,不禁看了看牆上鍾,這都十一點了能是誰。溫爸爸從電腦前站了起來:&ldo;我去開。&rdo;許盛輝想的異常周到,考慮到平常就老兩口在家,特意在門外裝了360度無死角的攝頭,跟門旁邊的壁掛迷你顯示器連著。溫爸爸一走過來就看見了許盛輝,忙開啟門,剛一開門一股子酒氣就衝了過來,溫爸爸忙道:&ldo;怎麼喝了這麼多酒,快進來。&rdo;許盛輝:&ldo;今天有個推不開的應酬,多喝了幾杯,盛輝失態了。&rdo;溫爸爸也能理解,畢竟他生意做得大,應酬是免不了的,叫溫媽媽給他調了蜂蜜水過來,這個最是解酒。溫媽媽最喜歡許盛輝這個姑爺,看的跟親兒子一樣,一疊聲問:&ldo;晚飯吃了沒?&rdo;許盛輝也會來事兒,有些可憐兮兮的道:&ldo;是個冷餐會,沒吃什麼。&rdo;溫媽媽心疼的不行:&ldo;這不吃東西就喝酒,可最是傷胃,冰箱裡還有熬好的雞湯,我給你下麵條去。&rdo;說著進廚房忙活去了,不一會兒端出一碗熱騰騰的雞絲麵來。許盛輝還真餓了,這一天光顧著跟溫暖生氣了,哪有吃飯的功夫,晚上又灌了一肚子酒,能不餓嗎,西里呼嚕就把面吃了個精光。吃完了,才說起爸媽明天過來認親的事兒。溫爸爸道:&ldo;太急了吧,我們還沒準備呢。&rdo;許盛輝:&ldo;往後都是一家子,就是見個面吃頓飯,您二老要真是特別準備,倒顯得見外了。&rdo;許盛輝這話一說,老兩口也說不出什麼來了,溫媽媽見他一勁兒瞟了溫暖的房門,不禁暗笑,頗善解人意的道:&ldo;今兒晚了就別走了,大晚上的來回折騰,犯不上,你又喝了酒,就在這兒睡,小暖睡得晚估摸這會兒還玩遊戲呢,你進去吧。&rdo;許盛輝自然不會拒絕,來的時候就打的就是這個主意。見他進去了,溫爸爸不禁道:&ldo;你呀莽撞了,我瞧兩人的意思是吵架了呢。&rdo;溫媽媽:&ldo;瞧你說的,我好歹也是當媽的,自己閨女什麼心思還能不知道嗎,一回來就看出來了。&rdo;溫爸爸:&ldo;看出來了還把盛輝留下?&rdo;溫媽媽:&ldo;小兩口年輕,難免拌嘴吵架,估摸這會兒早後悔了,就差個臺階,我給送過去不正好嗎,你瞧著吧,明兒兩人就好的一個兒似的。&rdo;溫爸爸想起明兒的事兒不禁有些忐忑:&ldo;咱們就聽小暖大略說過許家是望族,具體做什麼工作的還真不知道,你說咱們這兩眼一抹黑的去會親家,是不是有些失禮啊。&rdo;溫媽媽:&ldo;你呀心太重,想這些做什麼,說白了,要是想找門當戶對的,也不會挑上咱家閨女啊,既然那邊兒點頭答應了,就說明認可了這門婚事,你管人家做什麼工作的呢,咱們這是會親家,也不是應聘找工作,保持一顆平常心就行了,更何況,咱們家小暖也不比別人差。&rdo;溫爸爸彷彿不認識老伴了一般,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道:&ldo;我還說你瞧上盛輝的家世,才這麼搓和他們呢。&rdo;溫媽媽翻了白眼:&ldo;叫你說的我跟後媽似的,一開始那不是著急嗎,別看小暖才二十多,女孩子的青春可禁不住拖,一晃眼兒就過去,不抓緊找個合適的物件,以後就更難了。盛輝的條件是好,可他要是不上趕著瞧上咱們閨女,我也不能硬是拉郎配啊,條件好,對小暖還上心,雖說大了幾歲,可男人大點兒好,知道疼人,怎麼看就是良配,錯過了他,擎等著後悔吧。&rdo;溫爸爸:&ldo;我還因為你瞧上人家三天兩頭送過來的東西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