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年想把警察叫過來,揭發朱天明。
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已經認罪了,又要翻供,警察會相信他嗎?
就算警察相信他,敢去調查朱天明嗎?
要知道朱天明有一個當常務副省長的老爹啊。
警察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去得罪常務副省長啊。
朱天明一旦知道了王大年出賣了他,肯定會很憤怒,狠狠的報復王大年。
搞不好,直接會把王大年殺了滅口,甚至還會牽連老爹老媽和兒子。
想到這裡,王大年打了個寒顫,臉色蒼白的搖搖頭:“我不能揭發朱天明,警察靠不住。”
想報仇,還是要靠自己啊。
王大年眼裡閃過一道厲色,仰起頭,朝牆上狠狠的撞去。
一下、兩下、三下……
“什麼聲音?”
外面的警察聽到了動靜,急忙進來檢視,看到王大年發瘋般的撞牆,腦袋都破了,鮮血嘩嘩的流,警察嚇了一跳,急忙衝過去制止王大年,怒吼道:“你發什麼瘋啊!操!”
王大年腦袋一歪,“昏死”過去。
警察立即把王大年送去距離市局最近的醫院治療。
巧的是,朱天明也在這家醫院治傷。
只不過,王大年是送到了普通病區救治,而朱天明是在特護病區治傷。
經過醫生的緊急救治,王大年的傷勢穩定住了,但王大年依舊“昏迷”不醒。
醫生說最好讓王大年住院觀察兩天,看看有沒有傷到腦神經,如果傷到了,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治療起來會很麻煩,如果沒事,就可以出院了。
送王大年來醫院的有三個警察。
留下兩個警察看護王大年,第三個警察去辦理住院手續。
看護王大年的兩個警察很不高興,一個勁的罵王大年。
“這傢伙早不自殺,晚不自殺,偏偏在我們值班的時候自殺,故意給我們上眼藥呢。”
“一個看護不利的責任是逃不掉了。”
“希望上面處罰的輕一些,尤其是不要扣除獎金啊,我還要靠這個月的獎金去還房貸呢。”
“媽的,沒煙了,你那有煙嗎?”
“我也沒了。”
“我去買菸,你看好這傢伙,我很快回來。”
一箇中年警察站起身離開了病房。
只剩下一個年輕警察看護王大年。
王大年心裡一動,機會來了!他假裝甦醒,“哎呦哎呦”叫個不停:“好疼啊,我的頭就像是裂開一樣,疼死我了。”
年輕警察冷哼道:“叫什麼叫!現在知道疼了?撞牆自殺的時候怎麼不喊疼?閉嘴,不許叫了!”
王大年苦笑道:“你們為什麼救我啊,讓我死吧……我活著沒意思……額……我口渴,給我倒杯水……”
“毛病真多。”
年輕警察罵罵咧咧的倒了一杯水,走過去遞給王大年。
王大年的右手被手銬銬住,只能用左手去接水杯,“咕咚”幾口喝光,然後慘叫一聲,翻起了白眼,身體劇烈抽搐起來。
“你怎麼了?”
年輕警察嚇了一跳,轉身就要去喊醫生。
就在這時,王大年猛地坐起來,用左手勒住了年輕警察的脖子,年輕警察激烈的反抗,王大年心一狠,用自己的額頭狠狠的撞擊年輕警察的臉,左手還捂住年輕警察的嘴。
一下、兩下、三下……
年輕警察的鼻樑骨被撞斷了,鼻血橫流,掙扎的力氣越來越小……
一分鐘後。
年輕警察開始翻白眼,身體往地上出溜。
王大年覺得火候差不多了,鬆開了手,年輕警察倒在地上,呼吸微弱,身體時不時的抖動一下。
王大年彎下腰,從年輕警察身上找出鑰匙開啟右手的手銬,然後翻身下了床,把抓起年輕警察的手拷在了床上。
王大年拍了拍年輕警察的臉:“兄弟,對不住了,誰叫你倒黴,留下來看守我呢?”
……
特護病房內。
朱天明還在和王大年的老婆胡搞。
王大年的老婆都要虛脫了,癱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你是牲口嗎……連續折騰了我十幾個小時……你想折騰死我嗎……”
朱天明也累的夠嗆,趴在王大年老婆的身上,嘿嘿笑道:“最後一次了,做完之後,你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