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時分。
監獄宿舍裡響起痛苦的慘叫,嚇醒了所有犯人。
開啟燈一看,好傢伙!田萬才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腦袋上破了一個大口子,流出好多鮮血,旁邊的牆上還有一灘血跡,應該是撞牆受傷的。
一個犯人嚇壞了,急忙把值班的獄警找了過來。
獄警也嚇了一跳,快速把田萬才送往醫務室。
醫務室的警醫檢查了一下田萬才的傷勢,說傷的很嚴重,必須送往醫院治療,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獄警打電話請示了領導,得到領導的允許之後,把田萬才送去了醫院。
經過一番搶救,田萬才的命保住了,但是傷勢過重,需要住院治療。
獄警守在病房裡,罵罵咧咧:“你早不自殺,晚不自殺,偏偏在我值夜班的時候自殺!你故意跟我過不去是吧!媽個比的,不但不能睡覺,還要在醫院守著你!甚至還要被領導批評!搞不好這個月的獎金都沒了,我算是被你害慘了!”
田萬才虛弱的說:“我想上廁所……”
獄警沒好氣的罵道:“自己在床上解決。”說完獄警把一個便盆扔到了床上,後退兩步,一臉的嫌棄。
田萬才搖搖頭:“我解大便……躺著解不出來……你能扶我去廁所嗎……你要是不扶我去廁所,我只能拉在床上了……你別嫌臭啊……”
“操!你毛病真多!”
獄警氣的臉色發青,他走過去,開啟手銬,粗魯的拽起田萬才朝廁所走去,嘴裡不停的罵著髒話。
田萬才靠在獄警身上,腳步虛浮,氣喘吁吁,一副很虛弱的樣子,可是進了廁所以後,立即變了樣子,猛地伸出手勒住獄警的脖子,然後猛地往前一衝,獄警的腦袋狠狠的撞在牆上,當時就流血了。
“啊……唔……”
獄警剛叫了一聲,嘴巴被捂住,再也發不出聲音,雙目怒瞪,激烈的反抗起來。
田萬才身材瘦小,力氣有限,眼看著就要壓制不住獄警了,他心一狠,低頭咬住了獄警的脖子,用盡全身力氣撕咬,兩隻手用力的捂住獄警的脖子,不讓獄警發出聲音。
獄警疼的渾身抽搐,拼了命的撕打田萬才,扯下來大片頭髮,把田萬才的臉都抓花了,田萬才依舊不鬆口,使勁去咬,大量的鮮血從田萬才嘴裡湧出,低落在地上。
很快,獄警掙扎的力度變小,慢慢的沒有了動靜。
田萬才鬆開嘴,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抬頭看了一眼獄警,只見獄警脖子被他咬的血肉模糊,氣管似乎都被咬斷了。
獄警臉色蒼白,雙目怒睜,表情猙獰,已經沒有了呼吸,死的透透的。
殺了獄警,田萬才一點也不內疚,在他眼裡獄警也是欺負他的惡人,該死!
休息了片刻,恢復了一些力氣,田萬才掙扎著爬起來,小心翼翼的走出廁所,輕手輕腳的來到門口,透過門縫看見門外站著兩個獄警,一邊抽菸,一邊聊天,聊的很起勁,時不時的發出難聽的笑聲,絲毫沒察覺到病房裡的情況。
看到有獄警守門,田萬才皺起了眉頭,他能解決掉一個獄警,完全是靠偷襲加運氣,再讓他解決掉門外的兩個獄警是絕對不可能的。
田萬才四下掃視了一眼,有了主意。
他先是悄悄的反鎖上病房的門,然後將床單撕成布條,把布條系在一起,一頭摔在床腳上,一頭系在自己腰上,用力扯了扯,挺結實的!
接下來,田萬才開啟窗戶,縱身翻了出去,利用布條成功的降落在地上,然後解開腰間的布條,快速的離開了醫院。
……
天還沒亮,張海龍就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吵醒。
“誰啊?”
張海龍睜開眼,晃了晃發沉的腦袋,迷迷糊糊走過去開啟門,發現是值班民警,問發生什麼事了?
值班民警急聲說道:“所長,出大事了,鎮上發生了兩起兇殺案,死了好幾個人。”
“什麼?!”
張海龍臉色大變,睏意瞬間全無。
半個小時後。
張海龍趕到了第一處兇案現場,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具屍體,張海龍差點沒忍住吐出來。
太慘了!
簡直是慘不忍睹啊!
三具屍體的臉都被劃爛,眼睛被刺瞎,鼻子割掉,嘴巴豁開,舌頭也被割掉,手指頭也全部被剁下來,一面白牆上用鮮血寫著“血債血償”四個大字!血淋淋的,看著十分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