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文雅和蘇美玉一邊喝酒,一邊竊竊私語,聊的很是起勁。
就在這時,一個人跑了過來,急聲喊道:“金書記,您快去看看吧,張海龍局長和工商局的兩位局長打起來了!”
“什麼!”
金文雅臉色一變,快速起身離去。
蘇美玉急忙跟上。
走出十幾米,拐了兩個彎,看見三個男人在打架。
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毆打另外兩個男人,打人者正是張海龍,捱打的是工商局的局長和副局長,兩人被打的鼻青臉腫,毫無還手之力。
金文雅怒聲喝道:“住手!都住手!”
蘇美玉快速衝過去,拉開了張海龍,氣的直咬牙,責怪張海龍太不懂事了,竟然當著金文雅的面打人,打的還是工商局的兩個局長,下手還這麼重,太可惡了!
工商局的兩個局長捂著流血的鼻子,向金文雅哭訴:“金書記,您要為我們做主啊,張海龍太過分了,把我們往死裡打啊!”
金文雅抬頭看向張海龍,鐵青著臉問:“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打人?”
這時,越來越多的人湊過來看熱鬧。
張海龍冷聲說道:“他們得罪我了。”
金文雅怒聲說道:“就算他們得罪你了,你也不能動手打人啊!你可以來找我啊,我教訓他們啊!”
“金書記,我們沒得罪他啊!”
工商局的兩個局長急忙解釋:“我們只是罵了沈露露幾句,張海龍就衝出來打我們啊!”
金文雅目光復雜的看著張海龍:“他們說的是真的?”
蘇美玉怕張海龍亂說話,偷偷的扯了一下張海龍的衣服,還使了一個眼色。
張海龍卻實話實說:“他們不是罵沈縣長,而是在侮辱沈縣長,說的話太難聽了!太無恥了!太不要臉了,我聽著都噁心,就讓他們不要說了,但他們卻不聽,繼續說著噁心人的髒話,我實在忍不住,就動手了。”
蘇美玉心裡這個氣啊,恨不得踹張海龍兩腳,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豈不是讓金文雅難堪?金文雅就算想維護張海龍,也不好開口啊。
要知道今天的宴會是為了慶祝沈露露離開,所有的人都在罵沈露露,而張海龍卻去維護沈露露,這是在公然和大家作對啊。
蘇美玉有些後悔了,就不應該讓張海龍來啊。
生氣歸生氣,還是要幫張海龍解圍的,不能眼看著張海龍遭到金書記的責怪。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你們都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了?”
蘇美玉指著工商局的兩個局長罵了起來,想以此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兩個局長急忙否認:“我們沒說難聽的話啊……”
“休想糊弄我!”
蘇美玉厲聲喝道:“我是瞭解張海龍的,他雖然脾氣不好,但是講道理,如果不是你們說了非常難聽的話激怒了張海龍,他根本不會失控動手打你們!”
“不是,我們……”
“金書記看著呢,你們休想狡辯!還不趕緊說出實情!”
看到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蘇美玉更加賣力的臭罵兩個局長了,罵的兩個局長臉紅脖子粗,好幾次想解釋,都被蘇美玉打斷,要憋屈死了。
張海龍不是傻子,能看出蘇美玉在維護他,心裡很是感動。
金文雅也不是傻子,也能看出蘇美玉的意圖,但她沒有點破,給蘇美玉保留了面子,直接揮揮手:“行了,今天就到這吧,大家都喝了不少酒,腦子犯迷糊,做事容易衝動!都回去睡覺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解決!都回去吧!”
金文雅深深看了一眼張海龍,轉身離去。
蘇美玉掐了一把張海龍,低聲罵道:“好好的一個宴會被你攪黃了,我真後悔讓你來啊!最讓我生氣的是,你不抓緊機會討好金書記,卻又惹她生氣!你是豬腦子嗎!氣死我了!”
罵完之後,蘇美玉小跑著去追金文雅,打算再幫張海龍說點好話,平息金文雅心裡的不滿。
最委屈的是工商局的兩個局長,被打的鼻青臉腫,金文雅竟然不給他們主持公道,明顯偏袒張海龍,太生氣了,但他們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憋著。
張海龍冷冰冰的說道:“以後管住你們的臭嘴,再讓我聽見你們說噁心的髒話,我還抽你們!”說完,張海龍揚長而去。
兩個局長氣的肺都要炸了,發誓這輩子和張海龍不共戴天!
……
張海龍獨自走在街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