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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白趙婉畫其實會的不少,只是大約是因為長相問題比較自卑,這才是真正的賢良淑德未來妻子的典範,不像她這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如今趙婉畫說自己會釀酒,那還真是讓陳阿嬌的心思活絡了起來。&ldo;婉畫,你說我要是開個酒館,你能幫上忙嗎?&rdo;陳阿嬌開門見山地說道。趙婉畫微微張著嘴,大眼睛看著陳阿嬌,像是還沒反應過來,&ldo;您、您要從商?&rdo;雖然說現在沒怎麼壓抑商業,可是秦時就有重本抑末之說了,士農工商,商居末位,陳阿嬌看著便是位貴人,怎麼想著從商呢?陳阿嬌點頭,&ldo;我手上還有些餘錢,放著也沒什麼用處,開個酒肆,也好有個營生,如今算起來,其實也只有這個可以開……&rdo;她如果真開了這樣的酒館,可就不準備這樣簡簡單單地,現在陳阿嬌最討厭的就是這個地方因為設定坊市的限制,有的時候酒食是分開的,喝酒能上幾盤下酒菜幾乎是少有,她若是要開,卻一定要來個能吃能喝的,還要上正餐,至少自己就喜歡吃喝,人生在世,口腹之慾都不能滿足,那還有什麼樂趣?只是畢竟現在根基太薄,需要慢慢地做起來。今早起來陳阿嬌就盤算過了,她需要先盤下鋪面,才能夠做生意。這邊的趙婉畫其實還沒遇到過陳阿嬌這樣的人,她疑慮極了,卻只是說道:&ldo;釀酒我一個人肯定是不夠的,不過要是幫著看店,我還是可以的,全憑夫人做主就是。&rdo;&ldo;夫人,原來您在這裡啊。您到處走也不說一聲,倒是讓我好找‐‐&rdo;阮月在那邊廊上望見兩人,忙踢著裙裾過來,很是著急的模樣。&ldo;怎麼了?這麼著急的樣子。&rdo;&ldo;齊鑑又出去了,我怕他是出去找別人麻煩去了!&rdo;陳阿嬌頓時頭疼,張湯那個死人臉天生跟自己過不去,這齊鑑到底是什麼人啊?!☆、酒館買賣&ldo;你看到他往哪裡去了?&rdo;陳阿嬌頭疼之餘卻只能往外走,這齊鑑根本就不是一盞省油的燈,雖然告訴自己要跟張湯劃清界限,可是他留在自己這裡的人怎麼這麼不靠譜?三個女人倒還好些,很好拿捏,可是這齊鑑簡直就是一刺頭,看樣子張湯這死人臉看男人的功夫不怎麼樣,看女人倒是能耐的。她不著邊際地想著,便聽阮月道:&ldo;我問他的時候他說出去吃酒,想著坊市那邊去了。&rdo;陳阿嬌一聽&ldo;吃酒&rdo;兩個字就生出一種不妙的預感,該不會是這小子去了昨天那家酒館?她本來不想管齊鑑的事情,可是因為有張湯的人情在,下屬出了事情,她這個上司如果沒什麼表示的話必定會導致其他下屬寒心,陳阿嬌可不希望自己身邊的人不得力不忠心,想著左右待在屋子裡也不過是看看東方朔留下來的那三千竹簡,還是出去看看齊鑑吧。熊孩子就是熊孩子。她帶著阮月順著大道往西邊走,沿路卻聽人說匈奴跟大漢似乎又有什麼摩擦,說是要開始選大將了,這一打仗,民生怕是又要艱苦了。&ldo;唉,這世道誰知道呢,要我說啊,打仗也不是壞事,要那匈奴好看!&rdo;&ldo;你這話就不對了,以前我們不都是一和親,什麼事兒都沒了嗎?要以和為貴,不過是派個公主過去就能夠解決的事情,大功干戈多不好?&rdo;&ldo;大男人的事情非要女人去解決,沒骨氣的東西!&rdo;&ldo;你這人怎麼罵人呢?!&rdo;&ldo;我又沒罵人。誰聽著急了,那可不關我的事!&rdo;……陳阿嬌本來是從這一家酒肆外走過,卻聽見裡面有人爭論,這聲音頗為熟悉,阮月站在她身後一點的位置,低聲道:&ldo;聽著像是齊鑑公子的。&rdo;陳阿嬌此刻做婦人打扮,本來進出這些地方也不必過於避諱,當下由阮月陪著進去,這家酒肆就在昨日那酒肆的斜對面,倒是離得不遠,不過這一家的生意明顯要好得多,她進來的時候看著裡面很熱鬧,幾張漆案挨著牆簾擺,人們就坐在那兒飲酒,不過此刻那竹簾前面的兩個人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只因為這兩個人幾乎要鬧得面紅耳赤了。齊鑑正坐在那竹簾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嘲笑地看著坐在自己斜對面的酒客,&ldo;看你那樣子倒像是要吃了我一般,不服氣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