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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衡道,&ldo;皇上,您知道,我的忠誠,我的一生都只奉獻給您。只是愛情和身體不行,微臣多謝您的諒解。&rdo;皇帝並不想諒解,所以也不說話,只是指了指榻上另一邊的位置,季衡在心裡嘆了口氣,心想等皇帝熬過了這少年時期,等他再長大,對愛情已經沒有什麼需要,也不覺得愛情美好神秘的時候,自己和他之間想來也就能夠作為平平常常的臣子了吧。季衡面色沉靜地在榻上去坐下了,是絲毫情緒也不在皇帝面前顯出來的。柳升親自端了托盤進來,裡面是一壺美酒和兩隻酒杯,他低眉斂目地將酒杯和酒壺都在榻邊桌子上放好了,然後又將托盤放到了另一邊去,在季衡要起身執壺為皇帝斟酒時,柳升又回來了,親自給兩人斟酒,還問皇帝,&ldo;皇上,要送些下酒的菜色麼。&rdo;皇帝卻道,&ldo;不必了。&rdo;柳升為他斟了一杯,他拿起酒杯就一口喝了,又快又幹脆,看著季衡的眼神卻是深沉難辨的。他的確是被季衡逼到了絕境,季衡也知道自己和皇帝之間的關係在絕境,所以他明白自己這時候是絲毫不能露怯的。柳升看皇帝喝這麼急,則是愣了一下,然後給季衡斟滿後,才又給皇帝斟滿了。季衡端起杯子要對皇帝祝酒,皇帝卻是不理睬他,端著酒杯就又是一杯。一看就知道他是要喝悶酒了,季衡想要勸一句,卻發現自己無詞可勸,這個時候勸,倒顯得十分矯情。於是,他也端著酒杯一口喝了下去。皇帝的酒量,季衡是不知深淺的,在各種宮宴上,皇帝從來沒有醉過酒,最多是微醺。但季衡知道自己的酒量,最多一壺。不過,當他將那杯酒乾乾脆脆喝下去時,就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頭暈目眩,他驚訝地看了柳升一眼,柳升還是那個低眉斂目的樣子,又給皇帝斟了一杯,皇帝也不看季衡,又將拿滿滿的酒喝了,他是想要做個決斷的,大約不是和季衡做決斷,是和他自己。只是沒想到這杯酒還沒喝完,季衡那邊突然咚地一聲,他已經軟倒在了榻上。皇帝驚訝地看過去,然後看了柳升一眼,柳升迎上皇帝的目光,馬上跪了下來,道,&ldo;皇上,季公子雖好,但是也不過是個人而已。皇上,您貴為天子,後宮佳麗三千,難道真就抵不上他嗎。&rdo;皇帝盯了柳升一眼,已經起了身,伸手去摸了摸季衡的面頰,又探了探他頸上的脈搏,發現季衡沒事,才問柳升,&ldo;你給他喝了什麼。&rdo; 柳升是一副因為此事即使被皇帝厭棄也不悔的忠僕表情,對著皇帝磕了三個頭,才說,&ldo;是找翁太醫開的迷魂藥。方子和藥都在。翁太醫說這個藥對身體無礙,反而有讓人精神放鬆的效用,對季公子的身體只有好處。&rdo;皇帝目光轉到昏迷在榻上的季衡身上,他當然並不會全信柳升的話,不過他卻是知道柳升的意的,柳升既然都準備了這個藥,也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想著這個主意了。皇帝盯著季衡看了一陣子,就伸出了手,手指從他如畫的眉目上瞄過,在一陣面無表情的細思之後,他伸手將季衡抱了起來,柳升依然是跪在那裡,看皇帝將季衡抱著往裡間去了,他才趕緊站起身來,知道自己這是做對了。裡間是一間豪華的臥室,對比起勤政殿裡臥室的嚴肅死板,這裡的臥室裡輕紗曼妙,一層籠著一層,那張巨大的龍床放在屋子的中間靠北方,且是一張柱子床,除了床頭,另三面都可以將床帳掛起來,由此可見此床的作用,也並不只是用來規規矩矩睡覺。而此時,明黃色的床帳皆是挽起來的,皇帝順順利利將季衡放上了床,然後身子就傾了上去,他一手開始解季衡的腰帶,一手就托起季衡的頭,手指將他頭上的玉簪拔了下來,然後拿下了玉冠扔到一邊,又拉下他頭上的發繩,季衡的滿頭青絲於是一瀉而下,從皇帝的手指間涼涼滑滑地劃過,如同一瀑瀑布,流到了皇帝的心裡。皇帝並不是一個惺惺作態的人,所以既然都把季衡放上床了,他也不會繼續壓抑那要衝破他身體的慾望,他兩隻手齊上,將季衡的外裳脫了下來,因為天氣已經漸熱,季衡裡面只穿了一層裡衣,裡衣潔白,裹著他修長勻稱的身體,其實季衡的身體並沒有女人那麼曲線畢露,不過皇帝卻也是激動得心臟亂跳,面頰緋紅。他的皇帝的威嚴儀態,都被拋諸腦後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在發/情/期的雄獸,又守著天地間唯一的一隻能夠和他匹配的雌性,所以他無需壓抑,只需要釋放本能地作為,讓他們成為天地間這唯一的一對,因為是唯一,所以其他的一切,都是不需要考慮的。因為宮裡的女人很多,大家都在等著他爭搶著他賜予種子,所以皇帝對於這種男/歡/女/愛,只覺得是一種撒種子的交/配,他因為被太后唸叨得反感,所以一向是沒有興趣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