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欽顯心想你已經說了數遍生氣了,其實明天還是會忘記的,他發現季衡是真的整個人都軟了,這才將手指慢慢拿出來,又起身親季衡的臉,看著季衡些微失神的眼睛,親他的眼尾,用低沉性感的聲音問道,&ldo;是不是挺舒服,朕發現你懷著身子,下面很容易就溼了。&rdo;季衡抬起軟綿綿的手,要將他的臉抵開,皺眉道,&ldo;胡說八道。&rdo;楊欽顯只是笑,柔聲道,&ldo;朕進去了,你別亂動,不然又要傷了咱們的孩子。&rdo;季衡瞪著他,&ldo;那就別做了。&rdo;楊欽顯用他的手摸自己拿硬得要受不住的龍根,&ldo;你看你狠心讓朕停下來嗎?&rdo;季衡道,&ldo;我才不管你。&rdo;楊欽顯額頭上滿是汗水,慢慢進去後才說,&ldo;那你不管朕,誰來管?&rdo;季衡咬著下唇說不出話來了,楊欽顯發現他裡面比以前要熱不少,真有些控制不住要狠動起來,但只得慢慢來,他又俯著身子親季衡的頸子,季衡難耐非常,只覺得完全控制不了身體,這讓他很沒安全感,只得伸手摟住了楊欽顯的頸子,把他緊緊抱住。一場□讓兩人都是滿身細汗,楊欽顯年輕氣盛,以前總是動作激烈十分熱情,這麼一次慢慢地體會,卻是正如翁太醫所說,別有一番趣味,而季衡也和往常不同,到後來更是咬牙流了眼淚,抱著他只是低低喘氣,那種剋制難忍的神態,楊欽顯還是等季衡緩過了氣來,楊欽顯便拉了鈴,讓宮人端水進來伺候。翁太醫也跟著進來了,在宮人放下一應要用之物之後,皇帝就揮手讓他們先出去,其中自然也包括柳升,只是留下了翁太醫。柳升躬身低眉地偷偷看了床上的皇帝和季衡一眼,只見季衡神色疲憊,卻滿面□,眉目之間全是媚色,烏黑的長髮襯著暈上緋色的凝脂面孔,眉目烏黑,真是活色生香;皇帝則是精神奕奕,雖然面上並無過多表情,但眼裡卻帶著滿足和歡喜。柳升面上恭恭敬敬,往後退了幾步才轉身出門,心裡則是十分詫異,不知道皇帝做了什麼,把季衡折騰成這般疲憊的樣子,而他們方才在外間裡,其實並沒有聽到屋子裡的任何聲音。要說柳升伺候皇帝這般久,在皇帝的臥室外值夜也有很多個夜晚了,其中不乏皇帝和季衡享受魚水之歡的時候,兩人正值青春時候,精力旺盛,怎麼剋制也會折騰出些聲音來,柳升總在外間值夜,也算是會聽到些許聲音的,從沒有像這一夜一般這麼悄沒聲息,而季衡卻那副疲憊的樣子。柳升作為一個半殘之人,自然是無法想象那些事情,故而心裡越發好奇,更好奇地是皇帝將翁太醫留在了裡面,應該是要給季衡看病的樣子。柳升搖了搖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翁太醫低眉順眼地半跪在床前腳榻上,皇帝將季衡的手從被子拿出來,翁太醫垂著眼什麼也沒敢多看,只是按住了季衡的手腕探脈,然後又低聲問季衡有沒有不適的感覺,季衡知道這是為了孩子著想,雖然總覺得情事後看醫生十分不自在,但生產時候也是翁太醫處理的,來月事也是翁太醫處理的,他便也些許坦然了,聲音略微嘶啞著說除了有些累,便沒什麼事。翁太醫就從腳榻上退了下去,回皇帝說季衡一切都好,胎像也很穩,好好睡一覺就是了。皇帝鬆了口氣,又在季衡的耳邊親了親,柔聲說,&ldo;擦一擦身就睡吧。&rdo;翁太醫便又擔任了宮人的職務,給擰帕子,給放床帳,季衡有些力氣了,就自己在床裡擦身不要皇帝動手,皇帝知道季衡是惱了自己,也不在意,只是覺得有些好笑,自己起身也擦了一遍身,然後就讓翁太醫退出去了,翁太醫又讓了宮人進來收拾善後。潔白的絹布上面沾著皇帝的龍精被扔在一邊,並沒有和換下的寢衣在一起,有一床被子甚至被汗潤溼了,宮人們麻利地換了另一床被子到床上,又將床單換了,雖然寢殿裡忙忙碌碌,但是卻悄沒聲息,季衡又和皇上上床躺下時,皇帝將季衡攏到懷裡來,低聲道,&ldo;真生朕的氣了?&rdo;季衡淡淡道,&ldo;我只是累了,睡吧。&rdo;皇帝抓住他的手,說道,&ldo;今日難道不覺得歡喜嗎?&rdo;季衡側頭看他,他當然發現了皇帝的歡喜,不由蹙眉道,&ldo;我覺得我都要死了,還歡喜。&rdo;皇帝笑著親他的耳朵,&ldo;真要死了?現在不是還好好地和朕說話。&rdo;季衡瞪了他一眼,輕哼一聲,不再說話。皇帝又伸手下去摸他的下身,季衡趕緊抓住了他的手,&ldo;你別下流了。&rdo;皇帝道,&ldo;你摸朕就不下流了,朕摸你就下流,嗯?&rdo;季衡翻身用背對著他,&ldo;滾。&rdo;皇帝從他身後抱住他,手放在他的肚皮上,&ldo;好了,是朕下流。不過朕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