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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下。楊欽治發火地蹬了徐鐵虎腳,&ldo;知道什麼,只是看到發呆而已,在想要把那塊玉石怎麼雕琢,才能做到最好。&rdo;徐鐵虎說,&ldo;自有玉匠去做,就知道為這些事費神。&rdo;楊欽治道,&ldo;外行話!玉不琢不成器,雖如此,但也要看是誰琢,是怎麼琢,個玉器,那也是雕琢它之人心血,如書如畫般,帶著雕琢之人心境和意境。就知道打仗殺人,哪裡知道這個。尊玉器,比起書畫來,更易儲存,書畫上千年,無論是絹布,宣紙,甚至皇宮裡用粉蠟宣上寫字作畫,那也是會有色彩變化和絹布紙張損毀,但玉器不同,只要不摔壞了,就可以直存放下去,千年萬年後,也會是原來樣子。再說玉本身就有靈,更遑論又加上了雕琢之人靈性呢。&rdo;徐鐵虎就是個粗人,他能夠明白楊欽治說這話,但是無法理解他這話,於是就只是低下了頭去在他臉上和嘴唇上輕輕親吻,手也摸上了他光滑柔嫩肌膚,嘴裡卻說道,&ldo;不管那玉器到底怎麼樣,有多好,能不能長久儲存,對來說皆無用,沒有意思,三兒,哥哥只想要,就是最好了。&rdo;楊欽治仰躺在那裡,被徐鐵虎又親又摸,本來就沒什麼力氣身體,就更是軟下去了。徐鐵虎甚至將他的衣裳拉了開來,手摸到他的腹部胸口,楊欽治算不得太瘦,故而摸上手是細膩的肌膚,而不會覺得他骨頭磕手。楊欽治才剛洗澡,身上還帶著浴湯的藥香和花香味,而且微涼,徐鐵虎在他的頸子上狠狠地嗅著,覺得他身上也不止那浴湯裡的味道,還有他本身的肌膚的微弱的香味。徐鐵虎沒什麼浪漫細胞,就是個粗人,但被楊欽治折騰久了,也生生生出了些浪漫的情懷,心想那所謂冰肌玉骨清無汗便是他家三兒這樣的了。徐鐵虎沿著他的頸子一直往下親,直到含著他的胸前色淺的乳/粒不斷逗弄,手則摸著另一邊,因為他手粗,沒敢太用力,怕把他揉痛了。楊欽治迷迷糊糊的只是想睡,被他這般一陣又親又揉,就低低呻/吟了兩聲,&ldo;嗯……你……輕點……&rdo;徐鐵虎和他在一起久了,也早知道怎麼讓他覺得舒服,雖然他叫輕點,但他並沒有再輕,而是用了牙齒輕輕磨著他那已經嫣紅挺立的乳/頭,一手支撐著身體,一手則摸下去,先是用繭子輕磨著他的腰肢,又下去摸上了他那已經些微有了反應的玉/莖,楊欽治閉著眼睛,一邊覺得難耐,一邊覺得舒服,他也無所顧忌,聲音軟軟柔柔地哼起來。徐鐵虎知道他是比較暢快的,看臥室窗戶並沒有關,外面雖然太陽落山了,但是還是亮著的,夏日天黑得晚。他拉下了床帳,一把脫了自己的衣裳,就整個人上了床,將楊欽治的腿分開然後抬了起來,從他的小腿上一直往上又親又舔又啃,一隻手還輕輕摸著他那慢慢立起來的寶貝,他的也和他人一樣清清秀秀精精緻致,不過也總是立得慢,楊欽治身體不好,情/動得緩慢,絕對不像徐鐵虎這樣,想要大幹一場的時候,下面馬上起立,而且恨不得把楊欽治吃進嘴裡去。楊欽治被身體裡漸漸升起來的欲/火熬著,他一手抓著身下的褥子,一手就向上扣住了床頭欄杆,腿也輕輕顫抖著,閉著眼睛微微咬著下唇,鼻腔裡則輕輕哼著。徐鐵虎一直親到了他的腿根去,甚至在他腿根啜了好幾個紅印子,楊欽治也更難耐地叫出了聲來,這時候,徐鐵虎已經含住了他前面那根秀氣的,用舌頭卷著舔著,楊欽治更是難耐得身體顫抖,徐鐵虎知道他這時候是精神最放鬆的時候,便拉過被子墊起他的腰,手則揉上了他那挺/翹飽/滿的臀/部,將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然後就直接親到了後面去。 床上光線已經些許昏暗,楊欽治的腳在那昏暗的光裡像是白玉般微微反著光,此時正難耐地在徐鐵虎的背上踢著,他甚至不時輕叫兩聲。徐鐵虎看差不多了,才又拿了床頭的膏脂盒子,挖了一大塊膏脂,手指慢慢探進了他身體裡去,楊欽治微微睜開了眼睛,還蹙了一下眉,大概是有些不舒服,但他沒有拒絕,徐鐵虎在裡面擴張了好一陣,到能容納三根手指了,他才又挖了膏脂抹在自己那擎天之柱上,楊欽治是個美學愛好者,徐鐵虎那根東西又粗又長,紫黑色的一根,上面筋脈虯結,他一向不看也不摸,他自己的那玩兒徐鐵虎覺得已經夠漂亮,要拉著他的手摸一把,他也是會發脾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