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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了大力氣要掙脫關謹的禁錮,還回他道,&ldo;我又不是專為了等你回來臨幸的姬妾,我有我的工作,難道我的工作不比回來和你睡一覺重要。&rdo;關謹差點被顧禾掙脫,於是翻身用了力氣壓在了他的身上,還用腿壓制住了他亂動的腿,手也伸進他的褲衩裡直接握住了他那軟綿綿的物件,那裡太脆弱,顧禾被他弄痛了,還被他壓得非常難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喉嚨裡發出一聲帶著痛楚的低吟,關謹聽到了他的聲音,但他還是沒有放開他,而是說道,&ldo;說不是我的姬妾,我只是把你當一個姬妾看的嗎?我對你怎麼樣,我怎麼愛你的,你感受不到嗎?你總是這樣,你到底有把我放在心上嗎?你的心裡只有你的工作,你的研究,那比什麼都重要是不是?天底下並不缺你一個做研究的,要是我想,我真讓你做不下去,換成別人去替代你,你就在家裡等我。&rdo;他這樣說,顧禾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烏黑大眼看著他,眼裡是不可置信,心裡卻挺涼的,他甚至想說自己不稀罕他愛自己,但是,說不出來,他只是覺得有些傷心,最開始兩人的地位就決定了,他愛自己也像是施捨自己。有一雙大眼睛的人,看起來總是顯小,關謹看著顧禾,看他不說話,那雙眼睛卻能說話,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地悲傷和失落。關謹知道自己的話說重了,於是,他的神情溫柔了下來,手指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身體,俯下身在他的唇上安撫一樣地吻了幾下,柔聲道,&ldo;我過幾天又要去rs城審一個大專案,在家沒幾天,你好好陪陪我,行麼?我們不吵架。&rdo;顧禾閉上了眼,關謹再親他的時候,他就微微鬆動地在關謹的唇上蜻蜓點水地回吻了一下。這一場吵架也就這樣結束了。但關謹的情/欲卻沒有退下來,他依然把顧禾摟著,親他,大手又扯下了顧禾身上僅著的那條褲衩,手掌揉捏他的臀部。顧禾知道關謹欲/望很重,他每次回來都是這樣,也不能說夜夜都要,但總是會做得他不耐煩。也許,也是兩人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太少吧,所以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想要用性/愛來表達一切。前一天留下的痛感還沒有徹底消失,又要經受新一輪的摩擦,顧禾一直皺著眉,關謹無論怎麼親他,他的眉毛都展不開。關謹喜歡顧禾,在他身上滿足了性/欲,總覺得這時候就是他的身心最放鬆的時候,他只有在這時候,才覺得最滿足,精神全然放鬆,什麼也不想,因為天還沒有大亮,管家也沒有催促起床,他就摟著顧禾又睡過去了。他的那根東西還埋在顧禾的身體裡,顧禾很不舒服,動了一陣,才讓它滑了出去,黏黏膩膩的液體從裡面滑出來,他只得嘆了口氣,想要去洗澡,但又推不開身材高大魁梧的關謹,於是只得熬著,熬著熬著又睡著了。兩人都是被管家的催起床的鈴聲給吵醒的,醒來之後,關謹發現抱著的顧禾在發熱,而且看他身上有晚上弄上去的痕跡,下身也因為沒及時處理而有點糟糕。他知道顧禾因為職業原因而有很重的潔癖,平常兩人生活的這部分空間,根本不允許外人進來。他抱著顧禾去浴室,顧禾已經醒了,但是因為發燒而全身痠軟無力,勉勉強強靠在關謹的身上。關謹把他放在浴缸裡,用浴室裡的內線打電話讓管家請顧禾的家庭醫生來,還大概描述了一下他的病情。顧禾無力地趴在浴缸邊沿,努力澆了水清洗自己,還對關謹道,&ldo;隨便吃點藥就好了,我一會兒要去上班,不然會遲到。&rdo;因為發燒,他的聲音低啞而軟綿綿的,這讓關謹對他又是愛惜又是無奈,道,&ldo;你的身體比你的工作重要得多,你遲到一會兒不會出問題,再說,一個機構就因為缺了你一個就無法運轉了,那這個機構也可以廢掉了。你一天到晚地忙,到底是在忙些什麼?&rdo;顧禾即使發燒發得軟綿綿的,頭也很痛,但腦子居然又想到那因為變異而有一雙紅瞳的913身上去了,他想去看他過了一個晚上情況怎麼樣了,可以動了嗎,願不願意和他說話了,或者,他有些別的想吃的,傳染性是不是解除了……即使顧禾堅持要去上班,關謹也是不會放他去的。特定的女傭人上樓來為他們收拾了臥室床鋪,嶄新的淺藍紫的床褥鋪上去,被子枕頭也都換了新的,顧禾被關謹放在床上,陷在柔軟的床褥裡,他因為發燒而面頰微紅,看起來居然像是氣色非常好,眼睛溼漉漉的,帶著一點柔弱,關謹坐在床邊輕柔地探他的額頭,又接過傭人遞過來的體溫計給他拷上,並不顧忌有傭人在,又傾身親了親他的臉頰,道,&ldo;你的燒退了才能去上班,我讓人先給你請假。&rdo;顧禾微皺了眉不和他說話,因為他知道說了也沒用,關謹骨子裡是多麼強勢的人,他是知道的。醫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