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下了樓,在地下停車場裡,司機將車開到了主道上,一個保鏢為高士程拉開了一邊的車門,高士程先上了車,另一個保鏢才去為任惜拉開了另一邊的車門,任惜因為心中歡喜,猶自在左顧右盼,她還沒來得及上車,突然,有一輛車從後面開了過來,他們都以為那輛車是等著開出去,會停下來,連保鏢都沒有特別關注這輛車,沒想到這輛車在接近他們的時候,突然加速,似乎是要從他們的車旁邊擦過去,但這個寬度,勢必會讓任惜受驚,所以那個保鏢大聲呵斥道:&ldo;喂,停車。&rdo;但那車依然沒停,像是失控地撞了過來,那保鏢若是要保護任惜,自己就會被撞到,他在那一刻,條件反射地躲開了,任惜一聲驚叫,那輛車撞到了任惜的身上,任惜被撞得向前滾了好幾米。這些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高士程坐在車裡,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等他轉過頭來看,任惜已經被撞倒了。高士程下車來跑去看任惜的時候,錢女士也從車裡走了出來,她也衝過來看任惜。高士程震驚地看著錢女士,錢女士臉上是猙獰的笑,毫不掩飾地說:&ldo;我和魏漣不好過,你也別想有好日子。&rdo;☆、因是在醫院裡的地下停車場出了車禍,任惜得到了及時的救助和治療,所以並沒有丟掉性命,但她肚子裡的孩子卻是沒有辦法保住了。高士程坐在手術室外,滿臉黑沉,又透出猙獰來。他甚至沒有辦法拿錢女士怎麼辦,錢女士看到醫生和護士來將任惜放上病床車,飛快地推著她去電梯上樓時,錢女士卻是一臉快意地看著怒火滔天的高士程,冷笑著說:&ldo;我是故意撞她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呢。&rdo;高士程咬牙切齒,眼裡露出兇狠的光芒,但是卻真拿錢女士沒有辦法,他只能惡狠狠地說道:&ldo;你就是個瘋子。&rdo;錢女士卻道:&ldo;我就是瘋子,但我是被你逼瘋的。&rdo;錢女士大搖大擺地開著車離開了醫院,高士程咽不下這口氣,特別是在護士出來告訴他,孩子已經流掉了的時候,他就更是對錢女士恨得恨不能生咽她的血肉。錢女士知道高士程不是好像與的人,但是她的兒子現在那副樣子了,她是什麼都不在乎了,所以根本不怕高士程。高士程為了魏漣,是不敢把錢女士怎麼樣的,雖然他很想去買個殺手把她解決了。但忍住了這種嗜血的慾望,他卻忍不下這口惡氣,所以錢女士的家裡被盜了,她值錢的首飾丟了不少,而且她人在家裡,還被歹徒打了,不僅她被打,連保姆都被打了,所幸為了魏漣的病,她有僱保鏢在家裡,保鏢及時回來,才沒有讓她和那個小保姆受大苦頭。但錢女士額頭上被刀子劃破了,她不得不去醫院裡縫了幾針,身上的淤青,則更嚴重,不得不請了醫生在家裡為她按摩。她知道這是高士程做下的事情,她在當晚就給高士程去了電話,高士程卻並沒有接聽,而是將電話掛掉了。錢女士坐在沙發裡,聽到兒子因為戒毒而在樓上發出的痛苦、焦躁、瘋狂的聲音,她就笑了起來,笑得猙獰而悲涼,她低聲道:&ldo;好啊,魏瞻平,都是你逼我的。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rdo;錢女士在第二天就去警察局裡報了案,告發高士程是當年建華集團的老闆,建華集團當年被調查立案過走私,而且他還可能殺了他當時的秘書兼情婦簡芳,以及他作為高士程時娶的那個混血老婆。錢女士一邊報案,一邊就召集記者大炒特炒了這件事。在娛樂至上的現在,這種新聞可是會帶來爆炸性效果的,雖然高士程反應及時,很快控制了這條新聞的傳播,但網上依然有很多人看到了。高士程不得不親自來了錢女士家找她,錢女士額頭上還包著紗布,臉上還有淤青和浮腫,身上也有傷,她坐在沙發上,身上裹著寬鬆的睡袍,高士程進來,她坐在那裡並沒有動一動。高士程滿臉戾氣地走了過去,他知道錢女士現在已經瘋了,所以不得不在身後帶了兩個保鏢,不過因為高士程要和錢女士談比較機密的話題,所以他沒有讓保鏢跟得太近,讓他們守在了稍遠的大門邊。錢女士看到他的做派,就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