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用手機給他下面照了一張特寫。安淳眨了一下眼,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顧策霖將手機扔到一邊去,又埋下頭含住了他的欲/望,安淳在喘息和呻/吟裡漸漸達到了高/潮。射/精後的迷茫和虛軟讓他一陣茫然,顧策霖倒了潤滑液將手指探入他後面的時候,他才睜開了眼睛。顧策霖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脫掉了褲子,扔下了床。窗簾是拉上的,下午明媚的陽光印在上面,一片淺淺的光亮暈色。房間裡光線並不十分明亮,但是安淳還是為顧策霖的身體所震撼,雖然他看過無數次了。顧策霖身材修長,穿著衣服絲毫不顯得壯,但是脫掉衣服,小麥色的面板包裹著身下蘊藏著力量的肌肉,就給人非常大的震懾感覺。他的身上還留有很多痕跡,已經分辨不出了,刀傷槍傷,或者完全分辨不出是什麼傷留下來的痕跡。他又倒了潤滑液出來,抹在他那雄糾糾氣昂昂的雄壯的物事上,隨即抬起頭來看向安淳,俯□在他的下巴上啃了一口,聲音裡已經夾雜了很重的情/欲味道,帶著嘶啞,&ldo;淳兒,哥哥會讓你舒服的。&rdo;安淳知道他來自己這裡,就不過是為這種事,知道自己不可能從他身邊逃掉,所以已經不掙扎了,只讓自己放輕鬆一點少受點罪。但是顧策霖那個還沒有達到完全興奮的器官已經粗壯得已經讓他很害怕了,他扭著頭將臉要埋進枕頭,啞著嗓子道,&ldo;哥哥,你……把我的手放開。&rdo;他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一絲服從和哀求,顧策霖用枕頭墊高他的腰,分開他的臀瓣,已經慢慢將自己埋了進去。無論什麼時候做,都是這麼緊,顧策霖進得艱難,安淳則痛得心臟提到了嗓子眼,死咬住下唇,眉頭緊皺,覺得自己要死了一半。顧策霖不敢亂來,怕又把安淳傷得一個星期下不了床。他慢慢地研磨著進進出出,眉頭也微微擰著,喘了一口粗氣,眼睛裡卻閃過激動的光,要他眼裡露出這樣的神色,實在是難得。不過,他對安淳的身體總是充滿了興趣了,每次都會覺得很亢奮難耐。他伸手將安淳手上綁著的紗布解開了,拉開扔到一邊,又扯掉了纏在他胳膊手臂上的衣服,然後溫柔地吻上了他的唇。安淳抽著氣,適應著顧策霖那個大傢伙,被綁得又麻又痠軟的手臂抬起來,繞上了顧策霖的頸子。顧策霖一下子深深埋了進去,安淳痛得一聲驚叫,一邊抽氣一邊收緊環著顧策霖頸子的胳膊,顧策霖卻絲毫不停地繼續動作。他一向沒有什麼表情的面孔上,總算是帶上了情/欲和激動的紅色和亢奮。安淳的□裡夾雜著疼痛帶來的痛苦,聲音斷斷續續地說,&ldo;你……你他媽就像……只野獸,啊……你輕點……你再這樣不知輕重……小心我勒死你。&rdo;顧策霖在他的臉頰唇角頸子上胡亂地啃著吻著,呼吸也亂了一些,喘了口氣,道,&ldo;你要是捨得,那就把我勒死。&rdo;他這樣說著,又退出來,然後狠狠地大力地撞進去,安淳一聲大叫,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前列腺被戳到,讓他身體裡生出了點點酥酥麻麻的感覺。顧策霖這陣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一直在忙,放任了安淳兩三個月,他自己也兩三個月沒有享受過情/事,即使自制力好得能夠咬著牙自己取射入身體的子彈,此時卻忍不住身體裡洶湧的愛意和情/欲。顧策霖很是動/情,不過眼神卻依然清明,他注意著安淳漸漸散去痛苦而帶上了一絲痛快的眼眸,在激動裡,動/情地說道,&ldo;淳兒,哥哥愛你。&rdo;安淳卻偏開了頭,咬牙冷笑道,&ldo;只是愛/操/我吧。&rdo;顧策霖沒有再說,他知道安淳的嘴巴就是這樣毒的。安淳不知道顧策霖做了多久,他身體幾乎受不了了,他才總算是感受到顧策霖深深埋在他身體裡射入了熱流。顧策霖即使平常那麼冷靜而精神戒備,但是在高/潮的時候,他在這一刻卻是放鬆著的,精神有很短暫的渙散。安淳身上出了一身細汗,和顧策霖滴在他身上的熱汗混在一起。安淳的胳膊抱著顧策霖的肩膀,腦子裡一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顧策霖是不是知道自己在做/愛動/情的時候最沒有防備,這時候最危險,所以才總是找自己發洩欲/火,因為他知道自己再怎麼說狠話,但是其實依然是沒法真對他狠心的。顧策霖只發洩了一次,很快下面就又精神奕奕了。他摟著安淳又親又摸,兩具年輕而滾燙的身體糾纏在一起。安淳以為顧策霖只像以前一樣來兩次就會算了,沒想到這次卻沒有以前那麼好打發。顧策霖又洩了一次,安淳身體算不得弱,但是也經不住他這樣不止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