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著楚岫因為秦月而喝悶酒,喝了悶酒又來向自己求歡,他雖然慾望也被楚岫挑得半起,但並不想就這樣和楚岫同床。想把楚岫拉開的時候,楚岫已經捉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慾望上面。楚岫的慾望一向是他用手給解決的,楚岫這樣做倒像是條件反射的行為了。楚岫壓在莫宇昊上面,眼睛半閉,睫毛輕顫,臉上泛著紅潮,身體滾燙的在他身上動著,莫宇昊看著這個情形,心裡不免柔了幾分,便將楚岫抱在身上,一手扶著他的腰,一手將他的褲子脫了,幫他解決起慾望來。&ldo;嗯……,嗯……,昊,快些……&rdo;楚岫輕輕呻吟著,聲音又媚又軟彷彿能滴出水來。莫宇昊聽著楚岫的呻吟,慾望也起來了,但他心裡有氣便強行壓下來不想和楚岫行房。&ldo;唔……,嗯~~~&rdo;楚岫緊緊抓住莫宇昊的肩,身體繃得緊緊的,聲音既痛苦又愉悅。楚岫身體不好,太醫說不能讓他憋著,莫宇昊也沒有在這上面懲罰他的意思,用手給他做得很用心,不肖多久,用圓潤的指甲輕拂過他慾望的頂端,楚岫已經輕叫了出來,釋放了慾望的他失神了片刻,就躺在莫宇昊身上喘息著一動不動。莫宇昊手上身上都給弄髒了,將楚岫抱下來放在床上,伺候的太監已經在外面說沐浴的一切準備妥當了,他正準備抱楚岫去洗洗,自己也要洗洗換衣服,楚岫卻又做出了更匪夷所思的事情。楚岫身上剛剛的情潮未退,裸露出來的肌膚還是粉紅色,他右手背蓋住了額頭,原來是琉璃色的眼睛此時轉成了深黑,帶著水色流著光,彷彿那是一汪活水,水在光裡流動著。兩隻眼睛緊緊盯著莫宇昊,帶著水色的嫣紅唇瓣微張著,露出潔白的貝齒,嫩紅的舌尖伸出來輕舔了一下唇,左腳微曲,右腳卻大膽地抬起來搭上了莫宇昊的肩,上面的衣服已經在剛剛弄得散開,半開半掩地能夠看到那櫻紅的兩粒。這樣誘人的姿勢,真是什麼都露出來了,莫宇昊看著兩眼冒火,卻不是剛剛的怒火,是一燒起來就很難熄下去的慾火。&ldo;昊!我還要一次……&rdo;楚岫彷彿一點也沒覺察到危機,仍然帶著撒嬌地糯糯開口,臉上的表情是最純真不過,卻又最媚惑不過。莫宇昊一手執起楚岫的右腳,輕撫腳掌;一手伸到楚岫的身下去,在露出來的菊穴口輕觸揉摸,沒有潤滑,害怕傷了楚岫而一直沒伸進去。楚岫在他的揉弄下身體輕顫,輕輕嚶嚀幾聲,挪動了一下屁股。&ldo;這樣也要麼?&rdo;穴口已經弄得軟了,能感受到那裡的收縮,莫宇昊中指微伸進去一點,看楚岫臉上並沒有痛苦,他覆到楚岫身上去,輕吻了一下他的嘴角,說道,&ldo;要是這樣也行,就再給你一次!&rdo;楚岫的手已經移到了眼睛上,把眼睛蓋住了,他才點點頭,鼻腔裡發出一聲&ldo;嗯!&rdo;番外‐‐楚岫的主動(二)是自己辜負了秦月,每次關於秦月的事情,楚岫心裡多少都會有些彆扭,此次秦月讓人帶了葡萄酒來,順帶的還送了一套刻著龍紋的碧玉杯。葡萄酒是西域的東西,在這裡很少見,即使是皇宮裡,楚岫這也是第一次嚐到。沒想到秦月做事一向大大咧咧,很多小事情卻又很有心。&ldo;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rdo;玫瑰紅的葡萄酒盛在碧玉杯裡,顏色瑰麗,香氣怡人。楚岫看到它,想到的卻是秦月一個女人在那遙遠的西北,在荒漠與戰馬裡,在鮮血與汗水裡,她說過的,她不喜歡西北的荒涼,她喜歡的是繁華,喜歡的是香衣美酒,喜歡溫柔鄉,但她卻選擇了遠去,去那遙遠的地方,既是在懲罰自己,也在懲罰他。葡萄酒那瑰麗的顏色在光下流轉,楚岫還看到了以前,很久很久以前,他不努力想就不能想起,或是隻能在夢裡回去的那段光景,那是他的真正的童年和少年時代,家裡不允許未成年人喝酒,但是過年時卻是可以喝葡萄酒的,楚岫不喜歡白酒的辛辣,卻喜歡葡萄酒的甘醇,喜歡它那像愛戀一般的玫瑰的紅色。楚岫迷醉在了酒裡,就想一直這樣喝下去,順著喉嚨下去的味道不是酒的味道,是秦月的笑和淚水,是自己再不能回去的往昔。他突然覺得心痛心煩,情緒壓抑地他什麼也做不下去。看到坐在一邊的莫宇昊,他身穿玄色的皇帝常服,正專注地批改著手中的奏摺,從側面看,他的臉是如此的堅毅,濃黑的眉毛,高高的鼻樑,抿成一條線的唇。楚岫覺得看著他,心中的煩悶才好些了。莫宇昊抬起頭來看著他的時候,那深黑的眼眸淹沒了他的憂傷,他突然很想要到對方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