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熱鬧的氣氛裡,楚岫心裡絲毫不好受,不僅因為前兩天和皇帝間的那點事,也因為就是這個太師府,是他到這個世界最開始所待的地方,而那些記憶實在不是什麼好回憶。這幾年來,楚岫雖和太師沒見過多少面,但每次對面,他都能從太師的壓抑的眼裡感覺到憎恨。楚岫雖每次都和顏悅色一副下官和晚輩的姿態躬身行禮,心裡其實也相當不好受,畢竟是這個人毀了原來的楚岫,但是也是這個人成全了他。楚岫送了一副書畫,唱禮說道,自己親自為太師壽宴書畫了一副畫送於太師。楚岫的書畫在承國還算值錢,因為畢竟皇帝都收他的字畫做禮物,還珍愛異常。太師坐於上座,紅光滿面,早年他曾入過軍鍛鍊,升值後才入朝任職,之後由於支援現在皇帝登基,是那時堅定的太子派,又為人圓滑有手段,一直以來平步青雲,步步高昇坐到了現在的太師之位。而他的四個兒子,除了大兒子不務正業外,其餘三個兒子都很爭氣,或在軍中磨鍊,或在六部為官。這個五十歲的男人看起來並不老,身體挺拔硬朗,國字臉,高鼻樑,目光尖銳有神,說老當益壯正是好年華也不為過。楚岫將畫自己呈了上去,他畢竟是皇帝身邊的紅人,說不定還是皇帝的枕邊人,太師也不好搏他的面,笑哈哈地接過畫便要看易大人的墨寶。卷軸還沒完全開啟,廉太師臉上的笑容就斂住了,沉沉地有些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