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岫剛剛躺好,皇帝就把他拉地更近些,湊上去攝住了他的唇,楚岫也不像以前一般不解風情,便慢慢地回應他。唇舌交融,津液交換,暗黑裡楚岫睜著大大的琉璃眼和皇帝對視,皇帝用手輕掩了他的眼,去吻他下巴、脖頸、露出來的肩膀。楚岫任由他動作,腿動了一下就掃到皇帝下身那硬燙了的物件,他的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眼睫掃地皇帝的手心微微的癢。皇帝舔舐著楚岫的鎖骨,下面被楚岫蹭過之後,快感讓他在楚岫鎖骨上面咬了一口,傳來的刺痛讓楚岫哼了一聲。楚岫飲食清淡,加上最近太累了,並沒有多少慾望,被皇帝的舌和手在身上挑逗,慾望也只是微微抬頭。他並不想做,但是皇帝這樣了,他也沒辦法,皇帝撫摸著他的脊背臀瓣,唇舌逗弄著他胸前的紅櫻,他不想讓皇帝掃興,便撫著皇帝的背,說道,&ldo;皇上,讓我來吧!&rdo;楚岫這還是 疼痛月光轉過簾瓏,透過宮紗映在窗邊的花瓶上,窗欞上所雕梅花投在白瓷花瓶上影影綽綽一片,模糊了稜角,已看不出原來的形狀。楚岫的話太過輕柔平淡,甚至聽不出他要表達何種意思,皇帝的呼吸頓了一下,才側了一下身,伸出右手握上楚岫的左手,摩挲著,楚岫的手心裡有握毛筆留下來的薄繭,就著那薄繭撫摸了良久,他才開口道,&ldo;說是好轉,怕也是迴光返照。&rdo;楚岫沒想到皇帝會出口如此直接,一時之間無言可對,沉默繞在兩人之間。&ldo;朕一直守著淑珍,你是在吃味麼?&rdo;皇帝握緊了楚岫的手,昏暗裡,一雙眼睛盯向楚岫的臉。楚岫閉上眼睛,呼了口氣,說道,&ldo;皇上說這話也不怕臣真的吃味?&rdo;朕倒是希望你是在真吃味,你這種平淡漠然的樣子,朕都無法揣測你的心意了。皇帝有些無奈,琢磨了半天,最後還是半解釋半感慨地說道,&ldo;淑珍從十七歲就跟著朕,這麼多年了,朕早就習慣了她在朕的身邊,她這一病,病得太厲害,都沒有多少日子了,無論是顧念舊情,還是讓她走得安心,朕都應該陪著她些日子。&rdo;皇帝居然會對他解釋這種事情,楚岫心中那埋藏至深的弦又被撥動了,心中說不出什麼感覺,他覺得空氣有些悶熱,動了動身子,說道,&ldo;皇上對皇后的感情深厚是好事情,皇后仁德賢惠,生了這樣的病,本就是上天不公,皇上照顧她臣怎麼會有其他想法。&rdo;&ldo;你並不是其他女人,朕想你也不是心胸狹隘之人,你不介意,朕很欣慰。&rdo;皇帝將手搭在楚岫腰上,聞著楚岫身上的味道既安心又舒心,連日來因為皇后而來的煩悶遠離,就要睡著。楚岫聽皇帝這麼一說,身體僵了僵,心裡堵上塊大石,異常難受,難道和你上了床,還真是你後宮的女人了麼,還要讓你擔心我爭風吃醋?楚岫心裡難受,也只能硬壓到心底,眼鼻一陣酸澀,最後只好緊閉了雙眼,調整心情,用較平穩的聲音說道,&ldo;皇上,臣前段時間受邀去鳳府做客,在那裡見到了鳳婉容小姐,鳳婉容小姐端方美麗,知書達理,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她……&rdo;&ldo;你說這是什麼意思,躺在朕的床上,還在想其他女人,你不是要朕給你賜婚?啊?&rdo;楚岫還沒說完,沒想到皇帝聽了那話就像被踩到龍爪的暴龍,一下子翻身從床上起來,雙手撐在楚岫兩邊,居高臨下地俯視楚岫,一雙檀黑的眼睛即使是在這昏暗的夜色裡也能清晰地感受到其中的冷光,他的語氣是壓抑著憤怒和極度不滿的冰冷,質問地語氣讓楚岫愣愣地跟不上他的思維方式。明明是想給他說親,沒想到一說出口居然就被誤會成自己想女人了。楚岫在心裡覺得悲涼地可笑,被皇帝居高臨下地看著倍感壓抑,甚至讓他覺得窒息,將頭轉到一邊去不去看皇帝的眼睛。&ldo;不是……,唔,嗯……&rdo;還沒說出辯解的話語,下巴就被皇帝一手捏住了,嘴被迫張開,皇帝絲毫不憐惜地啃咬上去,一下子楚岫就嚐到了血腥的味道,唇被咬破了,之後就全是皇帝味道,舌頭被糾纏,口腔被侵犯。當皇帝放開他,他已經被吻得缺氧,頭腦昏沉一片,終於喘息著吸夠了空氣,大腦清醒一些,下身要害就被皇帝的大手握住了,皇帝捋著他的分身,楚岫一陣恍惚,還沒從皇帝剛剛的那句話裡的打擊中找回平時的淡定,即使分身被直接刺激,一向不重欲的他那裡也沒多少反應。皇帝看楚岫那根東西在他手上一點反應沒有,想到剛剛楚岫幫他做時也沒有起來的慾望,原來的怒氣就更盛了,狠狠在楚岫那脆弱的東西上捏了一把,楚岫疼得一陣痛呼,曲起腿就反射性地朝皇帝踢去,皇帝本就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