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個孩子的言行看來,他算是一個人才,能揣得他的聖意。面對眾臣和他也臨威不懼,講的故事正和他的心意。這位廉太師從沒做過什麼讓他滿意的事,這次送這個孩子來倒是很和他心意。&ldo;皇上,這赤壁之戰裡的長江倒是和我國與錦國交界的泫河相似,我承國有百萬雄師,他錦國可沒這諸葛孔明似的人物,即使他有,我承國也自是有應對的謀臣良將。百年前,承錦頤三國為一體,中原統一,是何等的天朝氣象,承國太祖帝本能南下西進,奈何病重駕崩軍中。今我承國養兵百萬,就等這時刻天下歸一。陛下,老臣願以這殘軀供驅使,完成當年太祖遺願,一統中原,讓這天下百姓為一家。&rdo;楚岫看著站出來說話的人,是一個很老的老人,差不多七老八十了,居於左列武將首位,應是三朝元老級的人物吧!這元老已表態,他下面的將軍武將們都站出來要求出兵行統一大業;原來沒有動靜的文官,也有很多出來說錦國君王不仁,百姓悽苦,要求滅錦國解救錦國百姓於水火的,當然也有部分人表示反對,說承國這樣做不仁,會召天下人唾罵。武夫總是直白的,而文臣理由冠冕得多,無論言辭如何,倒是大半人出來說要出兵打仗了。殿內的討論越來越激烈,帝王坐在上位臉上也漸漸顯出欣喜之色,眸光中出現天下在手的豪邁與激動。而站在一旁的楚岫則有些精神不濟,由於腳下大理石地板的確冷的厲害,他恍惚起來。他不知道他的一席話一則故事會引起這樣的效果,他的本意只是引起君王的注意,能看在他有才的份上,給他一個官職在身,讓他發揮所長,實行他的民生偉業。這裡的三國還沒出現科舉制度,實行的是九品中正制,靠舉薦推出人才。楚岫他此行想做的便是毛遂自薦,假如成功,不僅可以不做男寵,還可以得到皇帝賞識,直接做官。楚岫打著他的如意算盤,但是沒想到他的話引出了一直壓在承國盛源帝心上的事,於是這一刻,皇帝的壽宴上,大臣們討論起了這個對於承國發展來說,至關重要的大事。夜漸漸深了,身上越來越冷,楚岫已退到一邊。殿內大臣都將精力投入了討論,他已不是眾人注目的物件。在大殿邊上較為昏暗的地方,他身體漸漸不支,只想能有溫暖的地方供他好好睡一覺。在他暈倒的前一秒,他聽到有人叫他名字,想要他說他對承國出兵的看法。他聽出來了,那冷冰冰的聲音是上座的帝王的。在座的大臣討論時定會想到他這個站在一邊的人的,但是沒有人要聽取他的意見,他只是一個禮物,身份低賤不配再發表言論,這個以門 臣子楚岫睜大了眼,入眼簾的是藏青色的床帳簾子,簾子上繡著吞雲吐霧的九爪金龍。入鼻是厚重的龍涎香,他轉過頭,眼前是他在宇龍殿中見過的威嚴霸氣的盛源皇帝。他脫下了他的黑色御服,只穿了白色裡衣,卸下了他的部分威嚴霸氣,顯得慵懶性感起來。皇帝停下他的動作,一雙霸道邪逆的眼似笑非笑的盯向他。說出的話是閒散冷酷的,&ldo;既然你醒了,就好好伺候朕吧!&rdo;楚岫正病的重,即使知道了他正要被做什麼事,他也是沒辦法反抗的。當然,要他去伺候迎合君王,那是不可能的,不僅是他現在的身體不行,他的心裡更不願意。他知道這個君權至上的世界,沒有他反抗和說不的權利。龍床很大很寬,他拖著沉重的身子,避開帝王坐了起來。盛源帝好整以暇的坐著,看著楚岫的一系列動作。眼前的人兒的確是個尤物,即使以前有大臣送的最美麗的女子,也沒他這麼魅惑銷魂。一襲紅衣已經被他剛才褪了一半,眼前的人,半擁著衣服坐起來,如真絲般的黑緞長髮披下來,披散了一身,幾縷頭髮覆在臉上,隨著他的動作劃過他的眼瞼,劃過他的紅唇;盛源帝知道他是發燒了,他的體溫比較高,面色暈紅,渾身也是一層薄紅,綿綿的撐坐起來的動作,媚到了骨子裡,眼中沒有清明,如同蒙著一層水霧,就這樣看著他眼前的人,那眼神像不明情事的純真誘惑,沒有一個男人不想要此時的他。但是,盛源帝只是坐在一旁,沒有其他的動作,不過眼光沉了沉,那原就深黑如深潭的眼瞳,現在更是深如黑洞,那黑裡閃爍著危險,像是在等楚岫的伺候,也像是不打算要他了,他坐著看楚岫擁著衣物慢慢在他面前跪下。&ldo;皇上,草民並非為著做您床上的孌寵而來。請恕草民不能用這身子伺候您。&rdo;楚岫雖然很難受,但是他還是深刻的知道要打消皇帝的這個念頭。&ldo;你本就是廉太師送給朕的床上寵物,又怎麼不能伺候朕了。&rdo;盛源帝是不好男色的,楚岫雖美雖媚,但終究是個男人,此時的他縱然被引了一身火,但是宮中多的是供他瀉火的美豔女人。他在楚岫向他說故事時就看出來了,這個少年骨子裡